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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小孩大人的,都先放天邊去,我現在就想好好地睡一覺。
這沒有人陪他玩了,方凱文也不玩了,就在我腦中尚存意識時,他終於在我體內狂洩出他那寶貴的皇糧。
我知道我應該起來清理一下,至少我要去洗手間控出體內的液體會比較安全,只是我太累了,我死魚一般地躺在那裡。
方凱文修長的手指正拿著紙巾溫柔地為我清理擦拭著,我鬱悶的心裡似劃過一股暖流,只是我為什麼要感動?那些東東本來就是從他身體裡硬塞進我體內的,沒他我能這樣嘛?
床側一輕,方凱文離開了,片刻,他又回來了,我想要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麼,只是我的眼皮太沉了已睜不開了。
我隱隱約約地聽到他在盆裡擰著什麼,果然這廝開始為我擦拭,很仔細,溼毛巾輕柔地抹著我的臉,我的手,我的腳……
我迷迷糊糊地想,他這人還真是有潔癖,不洗臉不洗手不洗腳就不能睡覺嗎?唉,他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我是要先去會周公了。
我這一覺睡得可真沉啊,上午醒來時已近十點了,方凱文早已離去了,他在我床頭櫃上壓了張字條;
‘下次見面時間我會電話通知你,不要關機,否則我來你家裡抓你。’
我暈菜地敲打著我的頭,明年才是我本地年好不好,這“背”字是不是來得太早了?
我艱難地爬了起來,不要怪我誇張啊,就是艱難,我全身骨頭架都要散了,渾身痠痛的,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我下床穿拖鞋時腿還在飄,我開始懷疑了,是不是就因為方凱文性慾太強了,把齊櫻折騰得吃不消了,她才會去到我爸爸那個年齡的男人身上尋找安慰呢?
我來到客廳時看到了桌上的早餐,唉,這男人如果不是方凱文該有多好,不折騰人時也算是個居家好男人。
我衝了個澡,不客氣地吃掉方凱文做的早餐,我才不領他情呢,不是他硬拉我做這麼重的體力活,我也不會餓成這樣。
吃過飯後,我看了下表,心動不如行動,我匆匆忙忙收拾了幾件換洗的衣物,便去學校請假了。
陳主任真是通情達理啊,輕摸了兩下我的手,一句廢話都沒說准假了。我打車直奔火車站,坐著中午的那趟火車投靠簡濤去了。
火車上我與簡濤取得聯絡,讓他幫我在他們醫院附近開間房,我要去好好地睡一覺。
我下火車時已臨近傍晚,天都矇矇黑了,簡濤傻傻地站在站外等我,他看到我就跑過來抱起我,
“媳婦你真好,你是來給我搞福利的吧?我愛死你了。”
我伸手忙讓他打住,“先宣告啊,三天之內不要碰我,我這幾日去學柔道拉傷筋骨了,需要徹底的休息。”
如果簡濤再接再厲地折騰我幾天,我想我就快作古了。
簡濤親著我凍涼的臉蛋,“好,媳婦累了,一會兒回去我給你按摩去。”
“不用不用,你還是老實地去上班吧,我這覺能睡到明天中午,你來了我也沒時間陪你。”
還是不要了,我太瞭解簡濤了,按摩?按著按著兩人就按到一塊去了。
“哦,那好吧,那我先把你送回賓館去。”簡濤不再勉強。
唉,還是簡濤好啊,這廝聽話啊。
簡濤把我送到賓館的房間後就去上班了,我倒頭便睡。
是誰說深閨寂寞難耐的,胡扯,沒有男人的夜晚真是太爽了。
方凱文是三天後才發現我失蹤的,他的電話追蹤過來時,我還在睡覺,迷糊間簡濤推我讓我接電話,我喃喃囈語,“不要吵我,困死了。”
簡濤接了電話,我就聽簡濤說,“哦,找溫茜啊,她還在睡覺,這樣吧等她醒來我讓她給你回電話。”
“誰啊?是尚美吧?”昨天接到尚美電話,她說她這兩天要過來省城掃貨。
“不是,說是你同事,一男的,很有禮貌,說姓方。”
我渾身一激靈,猛然睜開睡眼,我看了看錶,大早上6點來電話,他還真是有心啊。
簡濤親了我一下,“媳婦,我去給你買早餐去,你再睡一會兒。”
我扯出笑容點點頭,簡濤走了,我才拿起手機,我看著來電真是方凱文啊?
怎麼辦?我愁雲密佈了半晌,決定不想了,這天高皇帝遠的,他能奈我何呀?那個古人誰說了地,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還擔心什麼,他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其實我這一趟來也是有私心的,這週末我父親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