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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敢這樣,我填了你另外一隻眼。”克蕾雅收回拳頭陰森森的說了這麼句話。
“好痛,我說的是真心話啊。”風逸軒哭喪著臉站起來放下了手,露出了一直熊貓眼。這是克蕾雅剛才的傑作。在眾人都沒回過神的一刻,克蕾雅的手已經比她自己的思維還要快了。抽出風逸軒緊緊握住的手,一拳就揍在了風逸軒的眼窩裡。
風逸軒疼的齜牙咧嘴,水文墨幸災樂禍的看著風逸軒的狼狽樣。
“你笑個屁!”風逸軒把滿腔怒火發洩在水文墨的身上,一個冰錐就伺候過去了。
而水文墨早就有防備,拔劍一擋,再靈活的閃到一邊去了。兩個人開始打鬧起來。
克蕾雅坐了下來,看著那渾身是血的少女,想了想,轉身從行李袋中掏出了一套自己的乾淨衣服和燼閻的一套衣服,扔給了兩個人。
“你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克蕾雅淡淡問道。
“隱姓埋名,去尤烏薩利定居。找個偏僻的村落渡過後半生。”墮落騎士如此回答。
尤烏薩利是大陸中最落後的一個國家,光明神殿的勢力滲透的最少的地方。
“光明神殿不會放過你們的。”克蕾雅冷冷的說道。
“是,我明白。我知道了光明神殿世人所不知的陰暗面,你自然不會放過我。但是,即使如此,我也不會束手就擒。我會盡最大的努力來保護她。”墮落騎士深深的看著坐在他旁邊的少女。少女也深深的看著墮落騎士。兩人的心意一切盡在不言中。
“還真是苦命鴛鴦。”瓦爾多聳肩對克蕾雅說道。
“謝謝恩人們今天出手相救。謝謝。”墮落騎士掙扎著要起來行禮,“若不是你們,我們今天恐怕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
克蕾雅制止:“不用多禮,你先養好傷再說吧。”
“我不能再給你恩人們添麻煩了。我們會盡快越過國境去尤烏薩利。”墮落騎士凝重的說道。他深深的明白,如果追殺他的幾個聖騎士沒有回去覆命,光明神殿很快就會有新的舉動。
“這個小姑娘,來來。”克里夫衝少女招手,“來,我把你的頭髮和眸子都染一下色。應該能保持個十年。可以省去很多麻煩了,你們以後自己保重吧。”
“真的麼?”少女欣喜起來,因為她的頭髮和顏色已經讓身邊的人受到了傷害,也遭受了一次次的背叛。現在一聽能改變頭髮和眸子的顏色那麼久,當然欣喜異常。
“可以。我弄得藥水,當然能保持個十年八年的。”克里夫大大咧咧的說道。
“謝謝,謝謝大師。”少女欣喜的忙不迭的道謝著。
墮落騎士看著克里夫,他相信那追殺他的為首的聖騎士所說的話。這個老者,一定是聖魔導師克里夫。所以他才能那麼輕鬆的打敗了那五個聖騎士。不過,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燼閻默默的烤著野兔,沒有看這邊一眼。風逸軒和水文墨還在那一陣猛打。克里夫在猥瑣的為少女染著頭髮,墮落騎士充滿感激的看著他們。
克蕾雅坐在了樹下,看著樹幹,抬頭看向越來越暗的天色。輕輕的摸上右手的手套,克蕾雅微微皺眉。煩心的事還一大堆。一直在沉睡的白帝,還有手背上的這個黑暗烙印。
風逸軒和水文墨越來越遠,在樹林裡去鬧騰了。在克蕾雅他們看不到的地方,兩個人住手了。兩個人同時蹲下來,水文墨猥瑣道:“那不是我的錯覺吧?”
“我開始也以為是我的錯覺,但是絕對不是。”風逸軒篤定的說道。
“似的,克蕾雅的火焰居然變成了金色!這是怎麼回事?”水文墨摸著下巴疑惑道,“我從來沒有見過那種顏色的火焰,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確實變色了。”
“我哪知道。以後再仔細觀察一下吧。”風逸軒說完迅速的敲了下水文墨的腦袋就跑。
“我靠,你居然趁機打我。”水文墨跳起來就一陣猛打。
風逸軒反擊,兩個人又打鬧著往宿營的地方奔回去了。
夜晚,眾人吃過了東西,風逸軒將帳篷讓出來給墮落騎士和少女了,與水文墨擠一個帳篷去了。克蕾雅靜靜的躺在自己的帳篷裡,看著帳篷頂上掛的魔法燈在回想著蓮花寶鑑的心法。
一遍接著一遍的回想,克蕾雅越來越精神,睡不著了。索性盤腿坐起來開始運轉起了蓮花寶鑑的心法。
一股說不出來的順暢就這樣蔓延了克蕾雅的全身。一股熱流在克蕾雅的四肢百骸緩緩的遊走著。慢慢的熱流遊走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