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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紙巾遞到他手裡,“我說景三,老子從小跟你一塊兒長大就沒見過你打噴嚏,這兩天事兒辦多了,虛著了?”
景丞丞嫌棄的開啟他的手,自己從口袋裡摸了條手帕出來,曼斯條理的揩了揩。
“都快素成和尚了,要不你讓我爽爽?”還辦事兒,這下子小東西指不定在心裡頭怎麼罵他呢!
“去!”
蕭凌陌跟個怨婦似的白了他一眼,指指不遠處那幫子正群玩得嗨的男人,“你現在是真打算為了那小軟玉撂下咱們兄弟不管了?遊艇會也不去,為了一顆小黃豆放棄一整個奶牛場值當嗎?那小黃豆可是連杯豆漿都磨不出來。”
“這話說的,我什麼時候跟你們同流合汙過了?”他站起身,拎了沙發上的外套,“先走了,家裡的小黃豆又想喝豆漿了。”
“德行。”
蕭凌陌一把將他摁回沙發上,朝一直候在他身後的果體女人招招手,“米娜你過來,三少要走,想個法子讓他留下。”
“是。”
那女人面上一喜,忙走到景丞丞腳跟前兒跪下,十分自然的吻了吻他的鞋面,開始順著他的腳踝一點點往上親,做著精緻指甲的雙手配合著緩緩自他倆大月退側向當間兒撫去,滿是叫人浮想聯翩的豔色,臉上卻是純情滿滿,像朵羞赧的梔子。
景丞丞單手拄著沙發扶手,似笑非笑的凝著她。
“小馬蚤貨,老子們捧你當影后,你倒好,全謝景三那兒去了!”那邊群交的人過來倆,一人一隻手將她從地上拽起來,也不顧她情不情願,一前一後將她架得像塊夾心餅乾狠狠入了進去。
毫無準備之下被雙龍入洞,米娜疼得腳趾頭都蜷曲了,一面掙扎,一面側過臉哭著嗓子衝景丞丞喊,“三少!您答應過我的,只要懷孕了就不會再讓他們動我!”
景丞丞笑著搖了搖頭,端起面前的茶盞漫不經心的吹了吹,輕呷了一口,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亂作一團的三人,問她,“他們又鳥巴長我這兒?”
米娜搖頭。
他這才滿意的在她臉上拍了拍,勾了勾唇角,“這不就結了?”
“乾的女人不少,一直挺忌諱孕婦,沒想到別有一番滋味兒,這水兒淌的。”其中一個男人一句話,將那邊那幫子男人全給招了過來,眾人索性將米娜擱在客廳中間那張特質的轉盤圓桌上,轉到誰那兒,誰上。
景丞丞抱著雙臂無動於衷的看了一會兒,大概是覺得無趣,拎了沙發上的外套朝門口走去,臨出門前,忽然又想到什麼似的,回頭輕聲叮囑了一句,“悠著點兒,還沒到仨月呢!”
門咔嚓一聲帶上,房內音樂聲驟響!
噩夢永無止境。
而對於紀茶之來說,景丞丞也是。
紀茶之看到景丞丞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嚇了一跳,手一抖筆下的線條直接歪到了石桌上,老長一條。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他是說要幾天才能回來的,而且剛才陸天維也說了,他去遊艇會了,鴻洲離京城小三千公里呢,就是飛那也不能這麼快飛回來吧。
所以……
“不是說要出門幾天嗎?怎麼就回來了?”她不動聲色的看了他一眼,心裡卻虛得厲害。
給自己多少勇氣那都是假的,反正她瞧見景丞丞那就跟老鼠見了貓沒啥差別。
“想你。”
簡簡單單倆字兒,裡面有多少真情且不論,就從景丞丞嘴裡出來這話,但凡是個女人聽了都想奮不顧身的跟他好上一回。
只是到紀茶之這會兒哪兒有心思聽他這些情話,忐忑著“哦”了一聲,又低下頭,管自己繼續臨摹去了。
“怎麼不高興了,誰惹著咱們家小祖宗了?”景丞丞拿了她手裡的毛筆,擱回筆架,將她抱到自己膝頭上坐下,“剛聽說陸家小子來過?是他不是?待會兒讓人收拾他去,給你出出氣。”
“沒呢,他就是來拜訪了一下,送了些東西來,保鏢沒讓進。”
“嗯,你看你,每回見到他都心情不好,下回我跟他說說,以後不准他再出現在你面前。”
景丞丞輕輕鬆鬆幾句就算是徹底把陸天維判出局了,紀茶之心裡覺得可惜得慌又不敢表露出來,也只能配合著點頭。
但見他從小蔣手裡接了只檔案袋遞過來,“我這人兒就沒處理過什麼正兒八經的事情,一直都是小蔣在打理,所以也是才剛聽說南城小區那邊在搞拆遷,你原先住的那舊房子是肯定要拆到的,我讓小蔣在別的樓盤裡給弄了套,已經裝修好了,東西也都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