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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東西,你是在玩火!”
可不就是在玩火!
方才的這把火已經完全燃掉了紀茶之僅存的那點兒理智,管你愛恨情仇通通拋諸腦後,這會兒她要什麼?
要解放身體的無窮無盡的快樂。
你且瞧瞧這會兒她那霧濛濛的水眸兒,她緊摟著他的月要月支,一邊委屈的哭著自己的身世,一邊嬌滴滴的喊著,“丞丞……難受,熱……”
真真兒的磨人!
“女夭精,生來就是為了勾我的魂兒來的!”
他啞著嗓子,將她翻過身,她不老實的在他身下扭動著,像是一條曼妙的蛇,一條狐狸精投胎的蛇!
緊俏處的幽徑跟前面的花朵一樣可人兒……
多少次隱忍的愛撫,開啟,憋得男人漲得愈發可怕。
“要,丞丞……”
這一聲女喬喘,瞬間瓦解所有男人所有的防線。
怨他也好恨他也罷,她要,他便給!
“啊——”
景丞丞衝進來的時候,紀茶之覺得自己整個兒被撕開了!
外面貼著門聽牆角的那幫子,集體變了臉色,一個個快速背過身貼著牆角站直,或是別過臉去研究天花板,或是低頭去琢磨地毯……耳朵裡卻全是裡面那一聲聲女喬吟,不停歇的動靜。
三少這得是多猛啊!
過了多久……
到底沉淪了多久?
紀茶之一動不動的趴在床上,抬了抬眼皮子,哭太久的眼睛乾澀得厲害,有些費勁,周身的酸月長隱隱牽動著菊部涼颼颼的撕痛,愈發勾起心底的耳止辱。
扭過頭,所有的怨懟憤懣正好跌入那雙暗夜般深沉的黑眸中,景丞丞一直側著身,單手拄著太陽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囚著她,好像看了很久。
見她醒來,溫柔期待害怕不捨齊刷刷湧上心頭。
“不要亂動,那地方才剛上了藥,會疼。”他坐起身來抱她。
“走開!”
紀茶之一把甩開他的手,強忍著菊部傳來的痛意,跪爬著起身,還沒來得及邁開步子,整個人已經被他打橫抱起。
“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不好,隨便你怎麼處置我都行,別折騰自己好不好?傷得太厲害了,走動不容易癒合,讓我抱你,聽話。”
“放我下來。”
她瞪著他,跟瞪著仇人一樣。
心裡幾多不甘!
饒是她用了這樣的法子,這樣不要臉的去勾他,仍是未能得償所願,到最後竟還被他爆了菊,簡直是諷刺!
見景丞丞無動於衷,她又吼了一聲,“我讓你放我下來!”
“茶茶。”
“我不認識你!”如果不是因為父親的事情,他們本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兩條永遠不會交集的平行線,不是嗎?
景丞丞怔了一下,眼底平靜的海面終於起了波瀾。
這些可以預見的矛盾終於爆發,饒是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心口還是忍不住揪了一把。
趁著他愣是的瞬間,紀茶之咬牙直接從他懷裡跳了下來,身體震了震,那地方的傷扯得腳底心兒都跟著痛得要裂開了似的。
軸的人能忍痛,不管是心理上的還是生理上的,她無動於衷的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給自己套上,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過他一眼。
“茶茶,我們好好談談好嗎?”
“呵。”紀茶之扶著門把手,回過頭看了他一眼,“我說過了,我什麼都不想知道。”
父親死了,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三少,您要我的身體,我已經提前給了,我爸死了,我們的交易到此結束,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互不相欠。”
“去他孃的三少!我就是你老子!”景丞丞執拗強調著,想要伸手去抱她,卻被她往後躲的動作給戳了心。
“茶茶,別怕我,我沒有任何要傷害你的意思……”
“但是很可惜,你所做的每件事都是以傷害我為前提,景丞丞,兩個月時間,是你給自己的用來玩膩我的期限嗎?”她淡漠的打斷他的話,眸中盡是嘲諷,嘲諷他也嘲諷自己。
“不是你想的這樣……”
“好了,什麼都別說了”紀茶之揚手做了個休止符,“我知道在你們這樣的人心目中人的尊嚴根本算不上什麼,但是在我這兒,除了我爸的命它最重要!你們這些人的遊戲我玩不起,放我一馬,就像我們從未見過面一樣。”
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