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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事兒上,他似乎總有著用不完的精力,紀茶之被他要得狠了,甭說去賭場,連道兒都走不穩了,喘著氣兒靠在沙發上,雙頰尚且染著未曾退去的粉紅,底下光溜溜的,有精兒正從某處緩緩流出……
婬而不豔,嬌而不俗,天生的尤物。
景丞丞正準備抱她去浴室清洗,就聽到外面院兒裡突然傳來一陣爭執聲。
“媽的,借茶子的名義叫我過來,有你這麼辦事兒的?還跟老子提愛,你可趁早打住吧!”
陸天維的低吼聲過後是齊天樂哭唧唧的聲音,“我也是沒辦法,我害怕,如果我媽知道非打死我不可,我給你打電話你又不接。”
“那就趁早讓她打死你吧!老子是肯定不會娶你的!”
“我沒有讓你娶我,我會等你的,只要你讓我留在你身邊就好。”
“等個屁啊等,老子有喜歡的人了,你留我身邊算怎麼回事兒?”
“怎麼會……”
“沒什麼會不會的,老子就是有喜歡的人了。”
也不知道哪間房的房門吱呀一聲,就聽到陸天維迫不及待道:“對,就是她,老子喜歡上她了,這輩子非她不娶,你趁早死心吧!”
“啪”一聲,瓷碗碎在地上的聲兒。
“陸天維我草你七舅老爺!”
紀茶之一反應過來是夏晨曦,手忙腳亂找了件睡袍給自己裹上。
那瘋丫頭的戰鬥力,把她惹毛了能給陸天維揍個半身不遂!
“都怪你引誘我,不然這會兒咱們已經在賭場了,哪兒來這麼多事兒。”景丞丞給她整了整衣領,扯得更嚴實了些。
“還能不能要點兒臉了?”難怪剛才無端端說要帶她去賭場,原來是為了讓她當甩手掌櫃。
紀茶之白了他一眼,特意又跑到落地鏡前照了照,確定自己臉上脖子上沒有任何曖昧的痕跡,這才開門出去。
夏晨曦揮著拳頭要揍陸天維,齊天樂靠廊柱上直哭,這亂的,看得人頭疼。
一見到紀茶之和她身後的男人,院裡這三人才算是消停下來。
“打架歸打架,別把我這院兒拆了,茶茶喜歡這擺設。”
小張端了椅子過來,景丞丞隨意坐下,將紀茶之摟到自己一條大腿上坐著,紀茶之嫌彆扭,自己走院兒裡去了。
“不好意思三哥,給您添麻煩了。”
陸天維倒是個知進退的,朝齊天樂招招手,“你這懷孕咱們在別人家裡鬧也不是個事兒,這樣吧,晚上先到我哪兒住著,有時候話我們到哪裡去說。”
這齊天樂還能有什麼不滿意的,忙止了眼淚,“聽你的。”
這兩人倒是走得飛快,留下夏晨曦一個人在院子裡氣得死去活來。
“媽的陸天維,下回再讓老子看到丫,一定掐死丫!”
紀茶之笑著安慰她,“好了,你也彆氣了。說不定人家真的喜歡你呢,有人喜歡是好事兒……”
“求你了,別糟踐我。”
夏晨曦朝她攤出手,“借我幾百,我出去喝幾杯冷靜冷靜。”
“這麼大晚上的,還是別出去了,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多危險。”
“遇上我,誰危險還沒一定呢!借我。”
這哪兒是借錢,分明是要搶錢。
“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嗯?”被特意拉長的不悅男聲從她身後傳來。
紀茶之被兩人搞得沒辦法,回頭朝景丞丞攤出手,“給錢。”
景丞丞哪兒是個身邊會帶現金的主兒,又把小張叫了過來,這才拿了兩千給她,夏晨曦臨走的時候還是旗鼓腦脹的。
“你說天維也是,幹嘛非要拿晨曦做擋箭牌。”
都睡床上了,紀茶之還覺得心裡不踏實,又坐起來,給夏晨曦發了個微信,“我剛才就不應該讓她去的,好危險,現在外面多亂啊。”
“為什麼?她能打唄,齊天樂打不過她又幹不掉她,這難道不是背黑鍋的最佳人選?”
景丞丞靠在床上看書,順便還插了句嘴,紀茶之搶過他手裡的書看了一眼:《丈夫的自我修養》,這是個什麼鬼……
隨手翻了兩頁,就記住第一句話:她是你最後一個女人。
“那什麼,還你,我睡了。”
她眯了眯眸,顯得有些困頓,在那溫暖的臂彎裡調整了個舒服的睡姿。
“這就睡了嗎?”景丞丞將書收到他那側的床頭櫃上,給她掖了掖被角,貼著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