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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乎這個啊!”閆姍姍一進屋就將身子拋倒在了床鋪上,還喃喃道,“你要是跟塗蟋蟀扯結婚證沒告訴我,那我就在乎啦!”
“呵呵。”左小惟聽著傻傻地笑。半晌,才記起珍冉還沒有表意見,“珍冉,你呢?”
“那男生的樣貌都不及塗瑋易的一根頭髮帥!”果然是珍冉,評價異性都與自己的眼光一樣呢,左小惟撇著嘴暗暗得意,只是沒料到珍冉還有後話——
“不過,如果將這樣的男生塞給班裡的那些花痴女,她們一定會幸福得瘋掉!”
“噢。算珍冉一個嗎?”疲倦欲睡的閆姍姍含糊地問。
左小惟也將目光投注到珍冉緋紅了的臉頰上,只是默默地等了好一會兒之後也沒聽到迴音。
B.【就是喜歡你,這沒什麼道理】
——珍冉喜歡上了紀帆。
這是蘇蕾從H市回來一個星期後,左小惟才知道的事,並且她還是在閆姍姍嘴裡聽說的。
那天下午沒有課,左小惟坐在宿舍的書桌前創作文章,突然聽見宿舍的走廊道里起了一陣吵鬧聲,原來是珍冉與隔壁班裡的一女生爭執起來了。她自語道:“珍冉也真是,脾氣越來越壞了,每天總要惹些什麼事。”她不想去管它,努力將注意力集中在文章上面,但是不行,她實在靜不下心來,無法再繼續撰寫文章後面的細節。走道里的吵鬧聲不斷地妨礙著她,宿舍裡的悶熱更增加了她的煩躁。
閆姍姍從外面走進來。她看見左小惟趴在桌上無聊地轉著手裡的筆頭,便深表慰問地說:“怎麼,無心創作啊!也難怪外面吵得正火熱著呢!”
“姍姍,她們為什麼事情吵著呢?”左小惟順口問道,起身去飲水機旁倒了杯水。
“給我倒水喝?”閆姍姍一屁股坐到了書桌旁的另一張凳子上,嘴角嵌著笑,“給我,就告訴你!”
“給!”左小惟順手將一杯水遞到了閆姍姍手中,像服伺老太爺的小丫鬟似的撇起小嘴還道了一句,“您請喝水!”
不客氣地,閆姍姍接過水一飲而盡。然後扮成講說先生的模樣,撩了一下衣袖,向左小惟細細道來:“話說這珍冉好像喜歡上了鄰班的某一男生,這與他吵架的女生正是那男生的女朋友。所以就……”
“情敵間的爭執?”左小惟明瞭的點頭,但又馬上皺起了雙眉,疑惑道,“不對啊!珍冉可不是那種人。你哪來的訊息啊?”
“小惟,你到底瞭解珍冉多少啊?別將她想得跟你一樣單純。我還聽說啊,她還喜歡上了上次請我們吃飯的那個……那個叫啥帆的來著?”
“紀帆啊?”
“哦,對!也是隔壁班的……”
左小惟慢慢瞟向門外,她突然覺得閆姍姍的話讓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一隻手用力地朝額前扇了扇。“原來珍冉喜歡上了紀帆啊!”她的心似乎微微地顫動,好像一滴露珠潤溼了它之前的焦躁。雖然還不確定紀帆是否有追求自己的意思,但她早已感覺到他對自己的語言及行為絕對不是普通朋友間所表露的那種。如果……假使……倘若……他喜歡自己,而珍冉又喜歡他,那他們三個之間一定會有不少糾葛的痛楚吧!
仰頭茫然地望了望宿舍的天花板,她便伸直了腰。她想一個人去寵湖邊走走,她需要在較廣大的天空下去釋放這些煩惱的想法。她真的不想自作多情的想太多。
她剛剛一開門,正要往門外走。忽然眼簾一亮,一個人影衝了進來,珍冉臉上的怒意相當的濃烈,眉頭擰著一團,鼻子間似乎還冒著熱火。正在氣頭上的她需要去散散心吧!索性地,左小惟輕聲問:“要一起去湖邊走走嗎?”
“不去!”珍冉的一聲吼嚇得左小惟渾身一顫,她連忙掉轉身快步走了出來。
氣頭上的人都不是好惹的!
望著寵湖邊的樹木枝繁葉茂的,一派夏日欣欣向榮的景象,左小惟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便朝那張空坐的石凳走去。忽然眼簾裡又躥出一道人影,這個人是她有些不願看見的。
來的是那位曾碰傷了自己的眼鏡男。他說的第一句話便是:“你一個人散步啊?”
左小惟沒有理會。只朝寵湖四周望了一望,她以為紀帆會像上次在圖書館花壇前一樣伴著這隻“野鬼”貿然出現。
“在望什麼呢?紀帆他在體育館打球!估計他一時半會不會出現。”索性地,眼鏡男將她心中的顧慮道了出來。
“你有什麼事找我說嗎?”左小惟淡漠地瞟了他一眼。不是她以貌取人,而是他那張臉實在長得讓人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