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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臉,問向身旁的蘇蕾。她不說話,只是朝他望了一眼。
“哦,是嗎?”雷御澤順勢坐在左小惟對面的椅子上,然後說道:“我不喜歡別人說我是藝術家。”
很顯然,這種輕狂而冷漠的態度使左小惟頗為反感。這是他的整個秉性嗎?左小惟突然覺得自己很難與這種人交談,頭腦輕浮著,也便沉默不語。
倒是蘇蕾赤溜溜地說,“我們已經吃完了,你慢慢吃!”然後起身端起飯盒朝洗碗間的方向走去。
“哎——”
左小惟跟著起身,想抓她胳膊時抓了個空,只好俯身朝著正埋頭吃飯的他歉意地笑了笑,“我們先走了哦!”
良久。雷御澤抬起臉望向她,默然地點頭。
冰冷的木頭!這樣的性格多麼可憎,可恨啊!
左小惟瞧著他的面部表情兩眼一愣,猛地一轉身,欲要走時,卻撞上了那個之前思念著的人的胸膛,她從他的懷抱中感到了寬慰,她事先並沒有料到會遇上這種狀況。多麼傻啊!
“對不起了……”她急忙地說,臉上不由地紅了一圈。
“無辜的人是不會有危險的。他們總是被人撞上,但也是幸運的。”塗瑋易的話說得很深邃,雷御澤望著他,臉上現出了沉思與疑問的表情,彷彿企圖利用他打破剛才兩個尷尬和僵硬的局面。
路過的女生都讚歎似的望著雷御澤那種表情了,於是他幾乎溫和地說:“留意點的好,免得撞見賴蛤蟆。”
“嘿!阿澤你這話藏著玄機呀!”
本想湊過去拍他一下,但是雷御澤只是稍微勾了一下嘴角,埋下頭又繼續吃飯。
“啊西,真是冷漠的傢伙!”
左小惟聽著塗瑋易斥責他,不由也用那種沉思和疑問的目光盯著他,直到他向自己問了聲“怎麼?你不覺得他冷漠嗎?”她才回答一聲“有點兒。”然後嘿嘿朝著吃飯的人笑了一下,便也朝著洗碗間走了過去……
在餐廳走向洗碗間的拐角,她忍不住朝那角落的位置上瞄一眼,兩個大男生正交頭接耳的說著什麼呢!原來,雷御澤這個人並不是外表看上去的那般冷酷。
蘇蕾是比左小惟先走出餐廳的。
在她爬上2樓到達206室開門時,左小惟從後面追了上來。她們一起進宿舍,但誰也沒先說話。左小惟背靠小心關好的門站著,蘇蕾背靠著自己的書桌站著,彷彿她們知道將會有一場爭執。
“剛才你對雷御澤的態度應該可以稍微好點的。”左小惟若是斥責般的說。
“怎麼,你覺得對他這樣冷漠的人應該輕聲細語的說話,還要顧及到感受嗎?”
看得出蘇蕾少有的快言快語里正在掩飾著什麼!左小惟向前走一步,將飯盒放在自己的桌上。
“蕾。你到底是怎麼了?我……我總感覺你見到雷御澤時的表情很怪異。好像你跟他有仇似的……”
蘇蕾無聲地坐下來,微微一笑,那笑裡蘊含著一點瘋狂與怨恨的成分。
“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有痛恨過的人——他,就是雷御澤。”
“什麼?”左小惟無比的驚訝道,“莫非,他,他……他是你忘不掉的初戀。”
“別以為,只有愛情裡才有仇恨……情感這東西誰也無法分清它真正隱藏著什麼,是愛,是恨,都模糊不清。他與我的感情無關……但我有那麼一點點的……憎恨他,因為他曾讓我丟失了我的自尊與身份……”
長時間的沉默後,左小惟問:“你們多久前就認識了?”
“大概有七年了!在我十三歲的時候,與他結下了仇……那個仇是……”
那個仇是無法用關懷與愛抹掉的。左小惟聽著她講完了那段有關她母親和那個男人及其少年時期的雷御澤的故事之後,不由地抬起臉來,對她說:“不要怨恨了,蘇蕾。誰都知道人心是一口陰暗的井。但在公主的世界裡,一切都該是美好的。”
“不是啊——你知道我一直虛偽的戴著美好的面具假裝嗎?小惟,我的世界比任何人都要殘酷,殘酷好多倍……”
蘇蕾發紅的面孔變得扭曲,變得恐怖起來,彷彿是她內心仇恨的惡魔在驅使她的意念,她攥緊了拳頭狠狠地朝桌面捶去——
“啪!”左小惟驚呆了,連忙上前撫住她的手。
謝天謝地!她的手並沒受傷,而且,桌面沒有斷裂的痕跡!
這時,珍冉開門走了進來。
這對於她是未知的過去進行時,她微笑著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