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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需要,某萬死不辭。”
李風雲看到幾個人文縐縐的胡扯八道,實在忍不住了,冷笑出聲,嗤之以鼻。
翟讓和徐世勣大為難堪,神情頗為侷促。
“聒噪!”女子冷笑道,“一個刑徒竟敢如此無禮,定是有所倚仗。你背後之人是誰?說來給兒聽聽。”
李風雲抬頭望天,不理不睬。
女子大為惱怒,忿忿地“哼”了一聲,“若是有能耐,你便單槍匹馬殺出白馬城。”
李風雲正待反唇相譏,徐世勣急了,衝著李風雲連連作揖,“阿兄,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李風雲閉緊了嘴巴。徐世勣又衝著白衣女子連連作揖,“形勢危急,請十二娘子出手相助。”
“稍安勿躁。”女子不屑說道,“先休息,天亮後自會送你出城。”
接下來發生的事,除了翟讓坦然處之外,單雄信和李風雲則是驚疑不安。
女子離開後,徐世勣帶著他們離開花園,走進了一座裝飾奢華的兩層小樓。樓裡有僮僕侍婢,伺侯他們洗澡換衣,然後吃飯喝酒。
單雄信沉不住氣,按捺不住好奇,在酒桌上詢問徐世勣。自殺出白馬大獄後,就完全偏離了預定的劫獄之計,難道這是你事先安排好的?是計中計?
這話問出來後,翟讓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所謂預定之計就是他擬製的,但徐世勣顯然沒有遵從,而是另擬他策,所有現在才能坐在這裡優哉遊哉的閒聊胡扯。這意味著徐世勣可能在內部發現了叛徒。
徐世勣猶豫了片刻,說道,“明公身邊有叛徒,但時間短促,俺不可能找到,唯一的辦法便是放棄明公的計策,另想辦法。”
“所以你找到了那個神秘女子?”單雄信問道,“那個女子能把我們安全送出城?”
徐世勣點點頭,“俺在明公所擬計策上做了改動,除了劫獄外,剩下的事情便要依靠十二娘子了。”
“她是誰?為啥從未聽你說起過?”
“她是俺的貴人,一個過路客,適逢其會而已。”徐世勣望著單雄信,面露歉意,“阿兄,不是兄弟不相信你,而是實在不能說,實際上即便是俺,到目前為止對她的身份也僅僅是略知一二。”徐世勣轉目望向翟讓,笑道,“或許,明公知道的更多。”
翟讓笑笑,搖搖頭,沒有說話。
單雄信馬上開始猜測,想了半天,說道,“既然她能把我們送出城,那說明她是白馬城惹不起的大人物。既然是大人物,又與你徐氏相識,還欠了你徐大郎的人情,還願意幫助我們這些劫獄逃亡,那最大的可能便是,她來自豪門大世家,而且是山東的豪門大世家。”
徐世勣輕輕拍了一下食案,佯作驚歎之色,“阿兄乃再世諸葛,果然厲害。”
李風雲“噗哧”一笑,剛剛喝進嘴的酒當即噴了出來。
翟讓也笑了起來,還衝著單雄信豎起了大拇指。
“白髮兄,難道俺猜錯了?”單雄信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質問正在擦拭袍服上大片酒漬的李風雲。
“猜對了。”李風雲正色說道,“她姓崔,博陵崔。”
徐世勣愣住了,難以置信的望著李風雲。翟讓面露驚色,眼裡卻掠過幾分不安。
“你有何憑證?”單雄信也吃驚了,他根本不相信。
李風雲順手拿起食案的酒壺,稍一用力,瓷壺碎裂一地。李風雲俯身撿起瓷壺壺底遞給單雄信,“認識這個印徽嗎?”
單雄信將信將疑地接過壺底,果然看到一個由印章和銘紋組成的古樸而精美的圖案。
“你怎麼知道這裡有印徽?”單雄信大叫起來,“你的眼睛能穿透酒壺?”
翟讓和徐世勣大為驚訝,匆忙從單雄信手上拿過那個尚算完整的壺底檢視燒製在上面的圖案。
李風雲不以為然的搖搖頭,目露不屑之色,更沒有解釋的興趣。
單雄信討了個沒趣,隨即與翟讓、徐世勣湊到一起觀看那個印徽。
印徽是豪門大世家的特有標記。大世家凡事都很講究,所用之物都是特製,有些物品還加以家族印徽,不過凡事都有個度,太過招搖也不好,於是很多大世家為了不落人口實,就把印徽放在隱蔽位置,以求低調。這種事在大貴族階層屬於常識,普羅大眾卻知之甚少。
單雄信是地方豪強,其祖上曾是官宦之家,只是如今敗落了,對此也是一無所知。他對這個東西頗感興趣,而翟讓和徐世勣卻是興趣缺缺,他們最感興趣的倒是李風雲其人,他怎麼一眼就看出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