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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霄聞言,心知這位得道高僧,仍難釋當年覺非和尚犯戒之事,於是忙道:“往事已成過去,老方丈能眼看著浩劫蔓延麼?”
他話音方落,就見從門外進來三名和尚,心中一動,忙又問道:“方才所發生之事,究竟內情如何,老方丈可肯見告一二嗎?”
法顯老方丈聞言瞪了三僧一眼,冷冷地道:“你們當著雲門世家的少宗主,就把經過說一下吧!”
三人聞言,都面現羞慚之容,吞吐了一陣,方由大悟僧發言道:“那是中午方過,掌門師父同著兩院主持,剛剛離寺去中天池,忽然無故鐘聲自鳴,而且聲響七疊……”法宏大師道:“那是本寺召集弟子的緊急訊號!”
大悟僧道:“就是為了本寺緊急訊號,所以就全集合在達摩殿。”
法宏大師道:“我們全都去了中天池,是誰主持的呢?”
大悟搖了搖頭,道:“並沒有人主持,所以只有原地打坐,靜候慈諭。”
法空大師介面道:“你們是怎麼被人家制住了呢?”
大悟僧聞言垂頭答道:“弟子實在有辱師門,因為我們進殿方一坐下,立有股香氣襲人,只覺頭腦一昏,便失去了知覺,於是就被制住了。”
法空大師聞言,冷哼了一聲,瞪眼瞅著三僧,有一種憤憤不平的氣概。
法顯老方丈緩緩地道:“這件事不能責怪他們,只是本寺戒備嚴密,他們竟能出入自如,這一點必須追究。”
雲霄道:“我想貴寺戒備森嚴,敵人出入而不被發覺,是不可能的,除非……”他話音一頓,沒有再說下去,眼睛卻看著法顯老方丈。
三位老和尚輕哦了一聲,又對望了一眼。
法顯老方丈猛然心中一動,不覺又低誦了一聲佛號,道;“雲檀樾所說甚是,老袖正是當局者迷,像這等離奇的現象,除非他門得到內應,決不能如此得心應手。”
小叫化舒元介面道:“還有貴寺那七疊鐘聲,既為緊急召集弟子之令,外人怎會得知……”他一言未了,雲霄忽見大悟等三僧面色變得慘白,心中一動,介面笑道:“以我所知,天蠍教有一網打盡天下各派精英之心,手段更是無所不用其極,少林一派乃武林翹楚,老方丈不可不謹慎從事!”
法顯老方丈道;“雲檀樾說得是,老衲正有此心!”
雲霄朝著舒元使了一個顏色,站起身來道:“雲霄今日有擾老方丈清神,實感不安,目下還有些俗務待了,就此告辭……”少林三佛因心中有事,實在說寺中這場亂子,也須追個水落石出,也不願多留,謙遜了幾句,便送兩人出了少林寺。
他們下了山,雲霄撮口發出一聲長嘯,不一時那黑靈神駒已到了跟前。
舒元道:“大哥,你這要往哪去?”
雲霄苦笑了一下道:“我不是治天下洪水的大禹,目不能三過其門而不入,我得回家去看看,兄弟如無事,不妨一路到雲門谷走走。”
舒元笑道:“我下山之時,家師曾命我先拜見丐幫三老,然後請示行止,如今我得趕赴徐州去了,咱們後會有期吧!”
兩人各道珍重而別,雲霄跨上神駒,直奔雲門谷。
雲門谷在太室東麓,西接青屏東亙雲羅二山,在這裡住著武林一代奇人,雲門世家第四代宗主雲靖。
就在雲霄到了少林寺的同時,雲門谷忽然來了三騎,是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和兩個中年漢子,輕揮絲鞭,催馬上前,遙望著山坡上一幢石牆住宅,緩緩地道:“那裡就是雲靖的居住了。”
走在前面的一個漢子道:“師父!讓我洪勝去叫他出來。”
那老者微微一笑道:“雲門世家威震武林百年,連九大門派都對他們尊敬,你怎麼敢這樣放肆,等我獨個兒上去吧!”
另一人介面道:“師父,要不帶我沙九跟著你去。”
那老者眉頭一皺,不耐煩地道:“別羅嗦!你們就在此地等我……”話聲中,縱馬向坡上馳去。
離著那所宅子尚有十丈遠近,道路陡然寬闊,而且鋪著齊整平坦的青石,馬蹄踏在石路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那老者就在門口下了馬,忽見從門內出來了兩個十三四歲的清秀少年。
在那兩少年身後,跟著一個彪形大漢。
看那大漢肩胸寬厚,手足長大,舉步間甚為沉穩,分明是練過武功。
不過他身上衣服簡陋異常,和普通一個莊稼人,沒有什麼兩樣,加之赤著雙足,一點也不起眼。
那老者只瞥了那大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