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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攻向何處,護手鉤仍然直奔對方要害遞出。
雲漢本就有點情怯,加以功力也趕不上這位老伯,所以不到二十個照面,乃走了下風,漸漸地不行了。
可是在混戰中,天蠍的高手,一個個地露面,形勢是越來越不利了。
馮建中左臂又被紮了一槍,他明白自己不能再戰了,便高喊了一聲道:“幫主,弟子馮建中先走一步了!”
喊聲一出口,拼出最後一點力,將身前一名叛幫舵主吳登龍劈死,然後橫刀自刎而死。
沈宗培在重重包圍之下,仍如煞神一般,近於瘋狂的砍殺。
雲漢一面動手,一面高喝道:“你們退後圍住他們,放箭!”
沈宗培聽了,心中不由大驚,明白要是那樣,自己就只有挨射的份兒了,再無還手的機會。
暗中一咬牙,便命自己身邊的幾個弟兄,合力向敵方人群中衝去。
常言道:“一人拼命,萬夫難當。”何況他們這十幾個人,無異十多隻猛虎,一陣衝殺,叛徒們死傷了不少,但是沈宗培和他那十幾位弟兄,也終因四面受敵,力戰而死。
歐陽清眼看著大勢已去,他縱聲大笑,一招逼退了雲漢,身形倏地倒縱回去。
雲漢高喊一聲:“你走得了嗎?”
他一聲未了,歐陽清猛一轉身,雙鈞一分,兩名叛徒的腦袋都添了個窟窿,左腳飛起,又踢中一名叛徒的前胸,胸骨立斷,人也被踢出去一丈多遠。
跟著,他又雙鉤全交右手,左手取出來兩粒磺磷彈,揉去蠟皮,抖手打向人叢。“轟”的一聲響,燒得那群教徒們一陣號叫連天。
這時把個雲漢驚得呆了,卻怒惱了那位背叛排幫的領導者刑堂舵主雙頭蛇桑天良。
他縱過來,掄起左手練子點穴極,纏住了歐陽清右手的雙鉤,右手點穴钁掄起來,砸向歐陽清的頭頂。
歐陽清向右一閃,探左手攫住了練子,但那極頭仍然砸在左肩上,疼得他身形一晃,桑天良卻突然撒手,右掌向歐陽清左胸推來,口中喝道:“我來送幫主歸位!”
歐陽清眼見對方一掌推來,他並不躲閃,容對方的右掌發出了一大半了,前胸反而向掌迎了上去,冷哼一聲道:“你還不配!”
桑天良一見歐陽清迎掌撞來,心思:“你歐陽清這不是找死嗎?”
心念動處,右臂上貫勁,掌力又增強不少。
他卻沒有料到,這正是歐陽清與他同歸於盡的打法。
就在他挺胸迎掌的時候,右手的雙鉤掛進了對方的左肋。
“哎……呀呀!”兩聲慘叫。
歐陽清的一個身子,被桑天良一掌推出去八九尺遠。
桑天良也被歐陽清的雙鉤,在左助下,撕裂了碗大的一個窟窿,兩人全都痛昏了過去。
就在兩人雙雙倒地的瞬間,雙鉤震飛的那一支練子點穴钁飛丟擲去老遠,正又打在那發怔中的雲漢腿上,他也是“哎呀”了一聲,轉身就往外跑。
這一招傷了三個人,場中人都看得呆了,一時不知所措。
歐陽清就有那麼狠,他拚出最後的一點內家勁力,從地上一躍而起,兩大步走到桑天良身前手起鉤落。
桑天良一顆腦袋,也被削離頸項。
他仰天一陣大笑,方要橫鉤向咽喉上抹去,陡地一石飛來,擊鉤脫手,跟著一人高聲喊道:“兄弟,何必出此下策,老哥哥來了!”
跟著就見從山口危石上,飛縱而來一人,已然跑得滿身大汗了。
歐陽清瞪眼一看,認出來是當年老幫主踏波無痕奚平,張口喊了一聲:“老哥哥,我……”話未說完,張嘴吐了一口鮮血,人卻向後倒去。
奚平一個箭步竄了過來,探手一託,抱住了歐陽清,哀衷地道:“兄弟,都是哥哥害了你……”是以話未說完,老淚縱橫,竟然失聲痛哭起來。
這一來,那班被脅從投敵的排幫弟兄,立被感動得天良發現,發一聲喊,掉轉過來槍頭,殺向了混入的天蠍教徒。
在這時,那看守倉庫的一位舵主,和兩位頭目,一見忠義堂起火,以為幫主完了,就點燃了倉庫,率領弟兄一路苦戰,衝下山來。
二人一想,要報仇除了雲門世家之外,沒有人挑得起這付重擔,於是就連夜奔來了雲門谷。
此際火勢蔓延得遍及整個西陵峽,黑煙遭山風一吹,瀰漫了半個天。
踏波無痕奚平見狀,知道酉陵峽不能再停了,就從地上抱起來歐陽清,飛奔下山,找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