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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到處都是血流漂杵,連天蠍教中的人加上琴聲觀的弟兄,少說也有七八十具,可見戰況的激烈了。
凌洵見狀氣得頂門冒火,兩眼圓睜。
雲霄也不住地搖頭嘆息.心付,“如不是這班肯賣命的弟兄,如讓天蠍教中人衝進琴聲觀,自己和師叔兩人的情形,就不堪設想了。”
不一會兒工夫,兩人就又回到三清殿前,再看武世長兩人時,已然不支倒地。
凌洵忍不住老淚縱橫,悲聲道:“真的全完了……”他一言出口,忽的轉身就走。
雲霄一上步,攔住了去路道:“師叔!你要上哪裡去?”
凌洵看了雲霄一眼,嘆了一口氣道:“我給我那些慘死的弟兄報仇去。”
雲霄微微笑道:“師叔!報仇也不是眼前的事,忙什麼?”
凌洵忽然又激動地淚如雨下,道:“我那些弟兄死得太慘了!”
雲霄道:“刀槍無眼,動上手難免傷人,天蠍教此次來犯,盡出精銳高手,可說是志在必得,承他們捨命維護,琴聲觀總算無恙……”凌洵道:“弟兄們全都完了,又要這琴聲觀何用?”
雲霄道:“在此一戰之中,我們故然死傷很重,但他們天蠍教也有不少橫屍濺血,罪魁禍首,還是那花蕊夫人。”
凌洵恨聲道:“我正是要去找那騷狐狸拼命去!”
雲霄道:“天蠍教目前已掌握了整個武林,可說是高手如雲,你去有什麼用?只怕連那騷狐狸的面兒也見不到,如有一個不幸,豈不含恨九泉?!”
凌洵道:“照你這麼說,咱們就罷了不成?”
雲霄道:“當然不能算完,不過,大丈夫報仇十年不晚,不必急在一時,咱們得從長計議。”
凌洵暴躁地道:“計議個屁,十年我可等不及!”
雲霄笑道:“誰讓你等十年了,眼前我們得掩埋死者救傷者要緊,他們可都是為琴聲觀而死,我們能忍心叫他們暴屍荒郊麼?”
凌洵聞言默然無語,沉吟了一陣,點頭道:“好,就依你小子的。”
雲霄望著這位性情如烈火的師叔,苦笑了一下,從懷中掏出救傷靈藥“天山冰玉祛毒丹”,在武世長、魏真兩人口中,每人餵了一粒,又拿出金創藥,替二人包紮了一遍。
兩人先後都長吁了一口氣,甦醒過來。
雲霄眼看著這兩人無礙了,才同凌洵出了琴聲觀,去埋葬那些盡義之人。
此際天色已然大亮,山背後現出了曉日的光芒。
雲霄似有無限感慨,輕輕地道:“唉!太陽又出來了。”
在雲霄這短短數年中,曾不止一次迎過青天白日,而每一次朝陽初射的光輝,都曾給他添過不少的生命的勇氣。
兩人在琴聲觀外選了塊高亢的地方,掄劍先掃蕩了荊棘亂草,開闢出一片乾淨的地面,一人挖土,一人運屍,一直忙過日色過午,方才把那些盡義的三十幾個人,草草安葬。
雲霄又用劍削平了一塊巨石,以金剛指法寫下“琴聲觀三十二義士之墓”,置在墓園之前。
事畢之後,日色已然偏西了。
凌洵眼望著那坯坯的黃土,深沉的凝視著,喉中似有痰湧,雙目也失去了平日的光輝,撲籟籟地淚下如雨。
他低下頭來,忍了再忍,嚥了一咽,一聲長吁,邁步回身向琴聲觀走去。
雲霄他何嘗沒有感觸,默默無聲地也跟著回到琴聲觀。
真個是:“華堂酒正暖。人已隔幽冥,一場歡喜思悲辛,嘆人世,終難定。”
雲霄同著凌洵再又走進琴聲觀,已然又是燈火初上了,想起昨夜的觀樂場,只不過片刻工夫,大多半的人,都已成了隴頭白骨。
好在這觀中還有數名火工道人,已然準備下酒飯。
可是,這兩個人哪還有心吞嚥下去……
他們默坐了好大一會,還是凌洵忍不住道:“霄兒!我越想越不對,我如不為這些弟兄報仇,豈不成了無義之人!”
雲霄道:“仇是要報的,單憑我二人之力,無疑以卵擊石。”
凌洵道:“不是有狂老頭和雪山那兩個傻老兒嗎?”
雲霄道:“幾個人怎能成大事?除非我們請出來湖海七怪。”
淩河道:“有那七個老殘廢就能成事麼?”
雲霄道:“有他們七位幫忙,我們先協助梅家的人收復綠萼莊,以壯志勢,九大門派就可能會易幟倒戈,再去對付天蠍教就容易多了。”
凌洵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