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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到處去各個地方,接觸形形色色的人,幫助弱小的人。”
“唉——”宛蘭便感覺聞人的孤苦。雖然他說的是那麼的美好,好像一個遊俠,在江湖中飄蕩來去無蹤,做一個行俠仗義的好事。但是其中的苦,又誰能知道呢?
孤苦,將會是聞人的主旋律。
兩人慢慢走到蹴鞠城,聞人提議想看一次蹴鞠。“好久沒有看蹴鞠比賽了,希望這時候能夠開賽。”
宛蘭欣然同意。可是蹴鞠城裡,今天沒有比賽,讓聞人頗為的失望。不過,蹴鞠沒有開賽,鬥雞倒是圍了許許多多的人。
這些人都在圍著下注,賭那隻雞會贏。他們兩人擠了進去,正好比賽的哨音吹響。周圍的人開始大聲喊著雞的名字,不住的喊著加油。
場地大約也就十幾平方米,中間兩隻雄雞正虎視眈眈的看著敵手。這些雄雞體型魁梧、體質健壯結實,剛一開始便大聲啼叫纏鬥在一起。一會兒用嘴猛叮著敵手,一會兒就用碩大的雞爪狂抓對手的羽毛。
隨著比賽的程序,周圍觀看的人看得是十分的興奮,不停的大喊著。而且莊家也不住的收著人們壓的注,生意可興隆了。
然後慢慢的,一隻雞出現頹勢,另一隻雄雞見此機會,跳起來,撲騰著翅膀,使用飛爪攻擊,竟然抓瞎了那隻弱勢的雞。一爪又一爪,終於是弄死了那隻可憐的雞啊。
輸的人大哭至極,勝利的人自然是滿心歡喜。
聞人後悔自己沒有下注,要不然一定能大賺一筆啊。
回到小店的路上,聞人依然講著剛才的戰局,說得是眉飛色舞。而且他還外延到傳統的鬥雞,說鬥雞從東周時期開始就存在,一直延續道現在。他還生動的說起小時候看鬥雞,輸的人把莊家捅死的都有。
看了看時辰,已經過了中午,到了下午的時候。兩人因為看著鬥雞,都忘記吃東西了。
而今天絕對是較為瘋狂的一天,他們吃過了飯,就好好的逛了逛集市還有其他一些街道。買了許多吃的,又把肚子撐大了一圈。
直到天快黑了,才肯回到小店,揉了揉肩膀便躺倒睡了,晚飯自是吃不下了。
*
快樂的時光,就像沒有閘門的洩洪水,一瞬間就嘩啦啦的流逝。每當追憶的時候,那些水放佛會一點點倒流回去,還會變成那一池水景。但惟獨可惜的,記憶不會成為現實。
第二天,宛蘭就見聞人收拾東西,她的心裡有一絲絲的悵惘。“你現在,就要走了嗎?”
聞人將東西略微收拾一下,回過頭看著宛蘭,點點頭。他的眼神帶著無以言狀的懷念,懷念之餘又是一股淡淡的悲傷。
這一年一直在一起相處,但從此分道揚鑣,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了。即使是朋友,遇到這樣的情況,一定會萬分的捨不得吧。
聞人將東西打包好,背在身上,從宛蘭身邊擦過。兩人低著頭,明明有很多很多的告別話,但卻沒有話要贈與。他慢慢的下樓,宛蘭倚著門,想著昨日,想著昔日。
當聞人從樓梯轉角消失的時候,“我送送你吧——”宛蘭急忙跟著下樓。此時此刻的她,內心是十分的沉重,如同灌了鉛。
到了小店的門口,聞人看了看宛蘭,欲言又止,眼中閃著波光。最後輕輕的嘆道:“你回去吧。”今日的他,一點沒有往日的乾脆決斷。
宛蘭抬著頭,凝望著他,想必要多看幾眼。她在今日,變得嘴巴很笨,許多華麗的辭藻堆在腦中,等待著一洩而出,但是卻緊閉著嘴巴。最後只是說了那麼一句廢話:“你不打算多呆幾日,與我一同回去南越國嗎?”
“不了,你回去還得照顧夫君還有你的孩子。我跟著回去,又有什麼用?”聞人笑著,擦了擦眼睛,恢復以往油嘴滑舌的音調:“我總不能以後圍著你轉吧。這樣可不好哦。”
越是到這樣離別的時刻,心中越是煎熬。因為腦子裡,會將現實還有以前的回憶統統攪拌在一起,讓人恍惚分不清,最後逼得淚水嘩嘩直流。
當初見到聞人的時候,還是六年前。宛蘭因為夫君蔣堂被囚一事向聞人一家求救。聞人那時當真是個叛逆的公子哥,整日到外鬼混,想著的都是如何行俠仗義。在哀求那裡的縣長放出蔣堂的時候,聞人可是做好了要毆打縣長的準備,語氣囂張,毫無禮法可言,對於那些個權貴壓根就沒有看在眼裡。
只是離開長沙國的時候,聞人曾這樣爽朗的告別:“若是有緣,自然會有遇見的時候。”
實事上,他們確實再見面了。時隔兩年,宛蘭和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