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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姚承鄴沒話說了,他看著阿容那副裝痴扮傻的模樣直搖頭,旁觀者清啊旁觀者清,這姑娘那痴傻相下頭是什麼,他雖然不清楚,但好歹比謝長青那局中人明白。至少這姑娘絕對是個滿腦門心思的,那聰明勁就全花這些心思上了,於是天成的一副傻模樣。
“我要是謫仙人,這天下間便盡是諸天淨土。”謝長青噴了一口氣,心說原來在這姑娘眼裡他總是雲淡風清如神似仙的,可這世上總不可能存在那樣的人。
“這話我同意。”姚承鄴這回說得極乾脆,滿臉笑容的在那兒等著看這二位接下來怎麼辦,一個是表面上神神仙仙慣了的,一個是表面是傻傻痴痴慣了的,嘖……這出可有意思了。姚承鄴心想:我雖命不久矣了,能看老謝這神仙臉變成這樣,真是老值當了。
聽姚承鄴這樣,謝長青和阿容都不禁掃了他一眼,謝長青說:“姚二,心緒要平穩,忌大喜大怒!”
這會兒阿容只低著頭想著,自個兒能不能溜,左瞅右瞅也沒瞅著空當。正在她找機會的時候,忽然眼角的餘光掃到了姚承鄴臉上,發現陽光照在他側臉上時泛起一層青灰色,這……明顯是毒還在體內的症相。
這下阿容忘了自個兒要跑的事實了,指著姚承鄴就說:“你的毒還沒有清乾淨?”
“我什麼時候說過清乾淨了嗎?”
仔細地看著姚承鄴的面色,阿容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於是二話不說抓起姚承鄴攤在石桌上的手,四指切脈。見姚承鄴要縮回手還狠狠地瞪了一眼,說:“別動!”
在她診脈時,謝長青和姚承鄴互相看了一眼,姚承鄴搖頭,謝長青點頭,最後姚承鄴就沒表示了,伸著手大大咧咧地坐在那兒任她診脈。
“你用了伏龍草的獨草湯?”阿容震驚地看著姚承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手指尖感覺到的脈象。
“對,七七四十九天,早晚各服一次。”
這下阿容哪還記得溜啊避啊什麼的,回頭就看著謝長青問道:“黃藥師大人不會這樣做的,是誰?”
謝長青這時候才坐下來,看著阿容道:“是我。”
“你知不知道這樣他會死得……”阿容說到死這個字就不由得一顫,彷彿又記起了記憶裡,那個曾經在病床上掙扎多年,最後死去故人一般。這讓阿容更添了幾分怒氣,謝長青這人肯定也是會用藥的,要不然當時在揚子洲肯定見不到他,而他也不會給開出伏龍草這味極其對症,卻實是竭澤而漁的藥來。
她的話謝長青沒有接,而姚承鄴卻特乾脆的說:“死得很快是吧,小爺我不在乎了,小爺只想好好的活幾年,活得乾乾脆脆的,不必天天擔心毒發時被人發現。他們想整死爺,但爺在死前非得把他們先整死了不可,要不然爺不是死得太冤枉了嘛!”
這話讓阿容有些許莫名地怒氣湧上來,然後看著姚承鄴和謝長青說:“是啊,活得乾乾脆脆的,死也死得乾乾脆脆的!”
好吧,阿容告訴自己不應該生氣的,這畢竟是他自己的命,她勞什麼神呢。可實在是眼前的場面和現代時的某個場景驚人的相似,當時她沉默著做出了和謝長青一樣的選擇,結果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上一刻還鮮活的人,下一刻就死得乾乾淨淨,連隻言片語都來不及留下。
“他家裡的事太麻煩,他這樣選擇也不得已。”這是謝長青唯一能說的話,有些事不身在其中是很難以理解的,所以對阿容的話,謝長青沒有反駁,而只是這麼說了一句。
不得已,阿容想了想也大概能理解了,畢竟曾經也當過那飛上枝頭的麻雀,枝頭上那些事兒再兩耳不聞也還是知道些的。
一定會有別的辦法,阿容心裡這麼唸叨著,心裡唸了幾遍後,嘴裡也不由得唸了起來:“一定有辦法,一定有,只是我沒想起來……”
見她這樣,姚承鄴想叫住她,但謝長青卻攔住了,示意姚承鄴讓她唸叨下去。不知道為什麼,謝長青總覺得如果事情還有轉機,就一定在眼前這姑娘身上。從清輝樓下的那塊木板開始,到後來的藥女試訓,謝長青相信自己的眼光不會出錯。
“老謝,你把我當賭注壓在這姑娘身上,你就不怕把我賠了!”姚承鄴輕聲嘀咕道。
沒想到謝長青一句話就堵住了:“你已經賠了,賠在誰身上還重要嗎?”
這可讓姚承鄴沒說的了,只得一邊嘀咕著說:“別人看你是天上神仙,我看你再土生土長不過了,骨子裡就是個帶土腥氣的,裝什麼神仙啊!”
“姚二,從前你裝得比我像!”謝神仙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