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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忙不過來。要是天天這樣起早貪黑的,她這小身子骨遲早得報銷掉,那就成正宗的有命掙沒命花了。
勞勞碌碌了大半個月,在小申她們的幫助下,她終於掙到了來到衛朝後的第一桶金——一兩銀子,一兩銀子合一千二百個銅板,只能算是小小的橫財,派不上什麼大用場。
而且這出去擺攤兒時阿容發現街上已經有豆漿賣了,豆花倒是暫時沒有,畢竟豆花算是半個技術活兒:“盜版啊盜版,最可恨了。”
雖然早知道豆腐也不是長久之計,沒權沒勢沒話語權,還談什麼壟斷。所以這天收攤兒後阿容鼓起勇氣進了清輝樓,她決定找那個有權有勢有話語權的去。
小心翼翼地走進了清輝樓,店小二瞪了她一眼說:“這時候來幹什麼,小心被掌櫃看見了,到時候又叫我們拿掃帚趕你。”
“小二哥,我想見掌櫃。”好在正是午飯前的時分,清輝樓的大堂裡並沒有什麼人,所以掌櫃的不在大堂裡,要不然不等她進門,掌櫃的就大掃帚趕她了。
“你要見掌櫃的,見掌櫃的做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掌櫃的見你們一次就趕一次,你還想送上門被掌櫃的趕不成。小孩兒家家的,趕緊哪涼快哪兒待著去,快走啊,掌櫃的馬上就要下來了。”店小二也是窮人家的孩子,淳樸的性子還沒有學會仰高踩低,所以這會兒忙著把阿容往門外推。
正在店小二把阿容往門外推的時候,掌櫃的咳嗽聲響了起來,店小二迅速地拽了一把阿容把阿容藏到身後,然後又連忙轉身回頭看著掌櫃的恭敬地笑。
沒想到掌櫃的卻早就看到了阿容,只見掌櫃的拍了拍袖子,彷彿上面有塵土似的,然後才慢慢悠悠地開口:“別藏了,出來吧。”
阿容從店小二身後走出來,說:“掌櫃已經知道我的來意了嗎?”
只見掌櫃向前走了幾步,然後居高臨下地看著矮小瘦弱地阿容說:“我倒是不知道,不過我們東家知道,也不知道你哪輩子修來的福氣,正巧我們東家今兒來會賬,知道是你來了就說要見見你。”
忍不住在心裡腹誹了這好倚老賣老的掌櫃幾句,然後在店小二驚訝的目光中跟著掌櫃的去後院。清輝樓的後院這時候開滿了桃李花,微風一吹來竟是漫天如雪如蝶的花瓣飛舞著,而那桃李花樹下的清輝樓東家一襲青白袍子坐在其間。
這場面但凡是個長相能見觀眾的都會顯得極美,但清輝樓的東家在那兒卻只能說破壞風景了,那圓滾滾的身子坐在那兒,笑眯眯的一看就像個大大的奸商。
“是阿容姑娘來了,來坐吧。”奇特的是那圓滾滾笑眯眯,像奸商一樣的清輝樓東家嘴一張,說話的聲音卻透著樸實。
有了這樸實的聲音開場,阿容就有了點把握,打了招呼後開始表達自己的來意:“……您看這樣可不可行?”
那清輝樓東家嗯了兩聲,隔了很久後才說:“不是我有意為難阿容姑娘,只是一個豆腐的方子,你怎麼敢開出二十兩的價錢來?”
“不僅僅是豆腐的方子,還有菜譜,如果空有豆腐只能換來非常微薄的收入,想來您對這微薄的收入是不會感興趣的。但是,如果有了菜譜,我能保證能把豆腐賣出肉也賣不上的價兒來。”阿容對這個有信心,雖然她自己手藝不咋滴,但是要說背菜譜,那她是拿手的。
也虧得是當年想學做菜,結果菜沒學出師,反而記住了一大堆菜譜,現在想想真是覺得冥冥之中,一飲一啄自有定數。
“阿容姑娘,你得拿出實證來取信於我,要不然豆腐這生意雖然算是獨一份兒的,二十兩也貴了。”
聽了這句話阿容心想,這清輝樓的掌櫃能在三教九流混雜的揚子洲頭立足,果然是有兩把刷子,面對一個小小的孤女能不欺貧壓弱,這才是真正的大商人。
跟大商人談買賣當然得爽快利落,於是阿容取出一份菜譜來放到石桌上說:“這是素燒獅子頭的菜譜,您可以送到廚下里讓他們試著做了,等菜出來您覺得值再接著來談也不遲。”
清輝樓的東家揮了揮手,掌櫃就拿著菜譜下去了。約是一盞茶的工夫過去後,素燒獅子頭被端到了桃李花下的石桌上。清輝樓廚子的手藝當然不用懷疑,一份菜譜過去,一盤色香味俱全的素燒獅子頭就成型了。
掌櫃給清輝樓的東家用小碗盛了一顆,那東家看了看阿容說:“也給阿容姑娘備一份兒,總不能讓客人看著我吃。”
這太美妙的,阿容在心裡讚美這圓滾滾的東家,歡歡喜喜地拿起筷子狠狠咬了一口,漿汁裹著嫩滑酥香的豆腐以及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