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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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想到了之前的那件事。
“殿下。你知道如何穿越時空嗎？”我一手支著下巴，勉強支撐著醉熏熏的臉。
上次與縮小版的他，說過這個問題。只是，路西斐爾，並沒有正面回答我。我想著，今晚看來我們相處得不錯。也許他會告訴我。
問這個問題，只是，想要給自己一個後路。
當無法，得到他的時候，我就離開吧。
我知道，我在一步步的後退。當退到無路可退的時候，我想，那時候，就是我離開的時候了。
路西法終於願意回答：“我會操縱時間魔法。”
我一驚。繼而一喜。
原著裡是有說過的。只是，那是小說中的背景。而我，是從真實世界穿越到小說世界，這，他能不能做到，我當真不敢確定。
只是，我實在想回去看看小小。
“殿下，要是有天，我求你，送我回去，你願意幫我嗎？”我希望，沒有那樣的一天。雖然我想看看小小，可是，如果回去，就意味著，我再也見不到這個人。
路西法說：“我能幫你。只是，你要確定自己是否在夢中。”
我笑：“殿下，我無比確定。我不是在做夢。”
這是伊撒爾的夢。不是我的。
這是我的真實，那樣的心痛，那樣的心動，怎麼可能是假的。
“你想要去哪裡，不喜歡天界，不滿意現在？”
路西法看著窗外，白月在碧眼中映出一道淺紋。尖尖的塔頂，古老的建築，耶路撒冷城似掛在鉤月下。終年的煙雲環繞，將那裡襯得虛渺如幻想。
我看著路西法。
我握著酒杯，許是因為喝了酒，膽子大了些。
我靠了過去。坐在路西法身邊。
“我也想留下，可我沒有留下的理由。”說完。我望著路西法。那種湧動的情意，像狂浪一樣直衝上心頭。衝上舌尖：“殿下，你能成為我留下的理由嗎？”
終於說了出來。
雖然不是我愛你。可是我想。路西法何其聰明。怎麼會不懂。
酒勁，偏偏在這個時候湧了上來。
我腦子昏沉，輕輕搖頭，不應該在這時候沉醉。我還想聽路西法的回答。我迷迷濛濛的眼。看著路西法。他盯著我，久久沒有說話。
有些失望。
“好。”
就在我從失望到絕望過渡的時候。我聽見路西法輕輕說。只是一個字。就叫我欣喜若狂。
四肢像是不受控制。更貼近他幾分，近得能看見路西法藍眼睛的長長睫毛。很漂亮，很漂亮。比天上的皎月還耀眼。我終於敢直視他，可是卻看不清楚。他的嘴唇在一張一合，柔軟的，芬芳的……
至於後面發生了什麼，我自己也不清楚。
我今晚。真的喝得太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24
第二天醒來時。我還有些頭痛欲裂。
昨晚的那場夢，太過的美妙了。
伊撒爾過來與我說話，想要進來。我轉頭，看見被窩裡拱起的一團，腦子裡一下炸開了花。立刻扯了個藉口打發走伊撒爾。
我顫抖著手。拉開被子。
路西法斐爾趴在床上，抱著只枕頭，金髮落在上面，又翻了個身。輕輕閉上眼。
“小菲菲？”
我叫了聲。
他沒反應。
我心一沉，昨夜，我雖是醉了。但並沒有完全失去神智。我猶記得最後的一刻。我親上了路西法的嘴唇。
路西斐爾在我床上，他是路西法。
“小菲菲，不舒服嗎？”
路西斐爾慢慢睜開眼睛，又閉上，小翅膀抖了下。
“你怎麼了？”
路西斐爾搖搖頭。兩根細胳膊環住我的腰，手心還在我後背搓了幾下。
看見他這樣。我心裡那一點點的懷疑。慢慢慢慢的擴大。我努力迴響著原著。想到了某些情節。腦子轟然一聲。
在梅丹佐生日宴會上。伊撒爾因為喝醉了酒，上了路西法，也就是那一次，有了瑪門。
天！
我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難道——
看著路西斐爾小臉皺成一團的樣子。我很想去問他。只是，如何問出口？
心裡又是懊惱，又是後悔。我不應該喝那麼醉。這麼難得的一次。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