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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古怪的見聞,高文舉雖知他大半都是杜撰胡言,卻也不來戳穿。由著他在自己眼皮底下向心儀的女孩大展魅力。
望著四周幾乎完全一樣無邊無際的大海,大家的心胸似乎一瞬間便擴大了無數倍,連壽昌這等平日總是一副高貴模樣的人兒都忍不住站在船頭大喊大叫了一陣。到了夜間,船頭亮如白晝的大汽燈更是讓壽昌劉霞這一幫從未離過陸地的北方人大開眼界。此時,初見大海的漏*點已然褪去,大夥轉而擔心起在如此廣闊的大海中,如果出現什麼意外,可要如何是好了。
幸好,整個行程中也中介遇到了幾個稍微顛簸了些的小風浪,雖然壽昌等人頗有幾分不慣的擔憂,在高文舉呂聰這樣的海上慣家的護持下也挺了過來。一路有驚無險,順利抵達了桃花島。
船隊甫一靠岸,岸邊的景緻和前來迎接的人群就讓壽昌大為震驚。她雖出身皇家,眼界也算得上不淺,但入目所及,井井有條的各種建築還是讓她頓生井蛙之感。加之,在她的印象中,高文舉雖然與桃花島有業務往來,卻不過是諸多商家之一,原以為人家肯來幾個代表迎接一下就不得了了,但如今看上去,似乎陣容較三哥的御駕出巡也不遜色幾分。難道是人家知道了鵬哥如今做了駙馬就提高了規格?
高文舉和高十一一前一後登岸,許大勇率著兒子許操、四大副將、以及諸多有頭面的人物齊齊向前迎接,個個笑面如花,態度恭恭敬敬。高文舉甚至在人群中發現了白布衣孫雲仙兩口子,更誇張的是居然瞄見了柳三變和謝玉英。正當大夥靜等著這位桃花島最高領導人表態時,卻見高文舉突然停下腳步,一轉頭,做了個十分謙卑的姿態,衝著船頭招了招手,示意壽昌下船。
人群中,議論之聲頓起,羨慕島主夫妻恩愛者有之,嘆息島主迷戀兒女情長者有之,當然也有不鹹不酸說幾句陰陽怪氣調皮話的,自然是那位活神仙白布衣老兄了。島上的其他人都不清楚島主的行蹤和真實身份,高文舉的真實身份僅限於幾個核心人員,比如海壇島舊部諸人和外來的白布衣柳三變這些根系清楚的人員。至於外圍那些今天來湊數的,還以為島主這是出遊歸來呢。連這位神秘的島主本人都是頭回見,更別提島主夫人了。至於說島主夫人是哪裡的公主,他們更是兩眼一抹黑,對他們來講,便是玉皇大帝的女兒嫁到桃花島來也不奇怪,只因你是我家島主的夫人才高看你一眼,絕非因你自家出身高貴。
壽昌一頭霧水的跟著高文舉被大夥眾星捧月一般迎上了馬車,平穩舒適的四輪馬車一路穩穩駛向百里外的島主莊園。一路上,壽昌好奇的透過馬車上的玻璃窗戶四下打量,不由的對這座傳奇一般的小島上,那些從未見過的景緻大是讚賞,不停的揪著高文舉問這問那。
寬闊平靜的水泥大道,兩旁各自三排綠油油的大樹,每隔一段又有小小的花壇一座,各色矮化灌木穿插其中。每過幾裡便有一條岔路延伸開去,路的那一頭,隱隱約約能看到錯落有致的村莊部落,這一切,看在壽昌眼裡,都像在畫裡看到的一樣。天之嬌女也不由的露出了小兒女姿態,毫不掩飾的在高文舉面前大呼小叫。
另一輛馬車上,劉霞正揪著呂聰的耳朵大動私刑:“你還不老老實實說清楚”
呂聰大氣也不敢喘一下,訕訕回應:“師傅不讓說,我哪敢對你說呀,再說我也不知道師傅連你也沒告訴啊,這事可真不怨我……喲喲喲,你輕著點啊,擰掉一個,你老公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呀”
劉霞被呂聰整天口花花也磨練的有了免疫力,對於這種老公老婆的稱呼也從起初的羞不可惱變成了現在的熟視無睹:“你放心掉一個以後我幫你尋個繩兒把眼鏡綁上老爺的事我不敢問,不過你的事還是要說清楚的老實交待,你到底在島上是個什麼身份?”
呂聰打量一眼窗外騎著馬透過玻璃窗衝自己直笑的一幫傢伙,老老實實的把自己在島上的職務和工作講了一回,又唯恐劉霞不信,指著後面不遠處也坐著馬車的謝玉英和柳三變道:“你不信老公我如此位高權重也沒辦法,就你那師傅,喏,就後面和柳七叔坐一起那位,是你師傅吧。她現在也是咱們桃花島的官員了,禮部侍郎連我見了也得恭恭敬敬的叫一聲謝大人”說著很不爽的撇了撇嘴。
劉霞一聽連謝玉英都能出任官員,大是意外:“謝……大人?”
呂聰擺擺頭:“那可不?你看看人家那排場……怎麼,你不相信?”
劉霞奇道:“女人也能當官?這裡都不問出身的嗎?”
呂聰笑道:“女人當官有什麼稀奇的?你不知道唐朝的時候連女皇帝都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