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輕言細語地說。
看來他對於這個東西是志在必得,我的理智恢復了,既然你那麼想得到這件東西,我索性把價再抬高一點。我豪氣干雲地舉手:〃五萬!〃
其實未必要一萬一加,但既然他加了一萬,我當然不能輸給他。
我挑釁地看著他,再加啊!
李超凡臉上的微笑更加動人,在這一刻,我充分見識到了他的惡魔本性,媽媽讓我刺殺他,真是一點都沒錯。〃既然這位小姐對這件古物這麼有興趣,當然是女士優先,我就不和這位小姐爭了。〃
場內響起雷鳴一樣的掌聲,他優雅地彎了彎腰,在我的身邊坐了下來。我卻欲哭無淚,五萬美元,我真的不必回去了,就算能活著回去,媽媽也一定不會放過我。
拍賣主持激動的聲音響了起來:〃五萬美元一次,五萬美元兩次,五萬美元三次!成交!〃
我眼前一黑,幾乎當場昏倒。
我無力地坐了下來,身邊遞過來一方雪白的手帕:〃擦擦汗吧!〃
我接過手帕,我在冒冷汗嗎?我側過頭用盡全力微微一笑。
對方亦是微微含笑注視著我,〃還沒請教小姐芳名!〃
〃葉紫陌!〃我咬牙切齒地說,心裡卻在想著以什麼樣的方式殺死這個該死的人。
他點頭,便不再說什麼,低聲向站在身邊的黑衣人吩咐了一句什麼話,那名黑衣人轉身離去。我裝作不經意地回頭張望,身後至少還站著五個這樣的黑衣人,每個都是精壯彪悍,想必絕對可以以一當十。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殺死他是不可能的。
我打消了自己不切實際的想法,思想又轉回到那五萬美元上,我該怎麼向媽媽交待呢?
拍賣會在我如坐針氈的焦慮中終於結束了,接下去就是付錢拿東西。
一名侍者殷勤地走了過來,手中託著那個會出人命的玻璃盒子:〃小姐,這是您的古物。〃
我苦笑著接了過來,開啟手提袋,準備取出那本救命的支票。侍者卻搖了搖頭:〃李超凡先生已經替您付過錢了,不必再付。〃
我愕然,抬起頭,見那個邪惡如同惡魔般的男人站在遠遠的地方與一位年輕美貌的女子傾談,兩人耳鬢廝磨,很是親密。他似乎感覺到了我的目光,轉頭向我看了一眼,舉起手中的酒杯。
我也只得舉起酒杯,莫名其妙的男人,真是錢多燒的。
我向著門外走去,身後灑落一地豔羨的目光。我知道我已經得手了,一個男人不會白白地花掉五萬美元,以後就算我不找他,他也必然會來找我。
我已經不能再回到住了十年的地方,現在我住在蘇州河旁邊的河濱大樓裡。推開窗戶便能看見下面的蘇州河和外白渡橋。
我站在窗前發了會兒呆,無由地覺得寂寞。十年以來,我早已經習慣了小紅的聒噪,現在是真的只剩下我一個人了。何去何從再也無人幫我,以後的一切我必須獨力去承擔。
※BOOK。※虹※橋書※吧※
第20節:大漠流華記(上)(7)
電話驀然響起,我深吸了口氣,拿起聽筒。
對面是那個清朗的聲音,他並不掩飾他的性急,才剛剛分手就打來了電話。對於他知道我的電話號碼我一點都不覺得驚奇,他定是已經調查過了我的一切。不過他所調查到的,都是媽媽想讓他知道的。
〃半個小時後去看影畫戲,我來接你。〃對方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怔怔地看著手中的聽筒,什麼意思,連我的意見都不問一下。
照道理說,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他既然願意主動邀請我,說明他已經看上了我。可是經過多年的訓練,我知道一個女人太容易被男人得手,男人一定不會珍惜她。
我開啟衣櫃,裡面塞滿了全新的洋裝,我換了一件,開啟房門走出去。趕在他來以前出門,讓他知道我並不在乎他。
信步在黃浦江邊上走著,我完全不知何去何從。無論怎樣嚴格的訓練,都無法使一個人適應虛假的生活,那並非是自己,不過是戴上了一張面具。
也不知走了多久,落日的餘輝將黃浦江的水映上層層的紅光,我倚在江邊的欄杆之上,看著來來往往的紅男綠女。
〃你為什麼避開我?〃
那個聲音在我身後響起並不出乎我的意料,他想找到我,應該是易如反掌。我回頭望向他,他已經換了一件銀灰色的西裝,臉上仍然戴著金絲眼鏡。
我笑笑:〃我不想成為一個男人兩個星期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