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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九鼎,閻立名,你業已答允,且事情的利弊得失亦曾做過分判,該怎麼,要怎麼辦,你自己心裡有數,婦人孺子之言,豈可為據?你卻不要自己斷送了這唯一求生的機會!”
閻小仙又激動的哭叫著:
“哥,不要聽他的惡言恫嚇,我們不能在他的威脅之下低頭,我們寧願死……哥,你要搞清楚,如果答允了他,我們就再難混下去了……”
南幻嶽勃然大怒:
“浮圖崗’上那些畜生算是些什麼雞零狗碎?又算是些什麼正直衛道之士?只不過全是一群佔山為王,強取豪奪的土匪流寇而已,他們根本就不知‘義’字為何,又怎能與他們論‘義’字?你兄妹助紂為虐,替虎作倀,早就該五馬分屍才對,但我手下留情,只叫你二人將功贖罪,繫鈴解鈴,這該是如何的恩典?給你兄妹一條生路走,你兄妹卻不要表錯了情,誤以為我姓南的非得求你們才有辦法,老實說,‘浮圖崗’上那群流寇你們開罪不起,我南幻嶽又豈是你們可開罪得起麼?何況老子還是現買現賣,弄毛了這就先取你兩個狗頭!”
閻小仙側臥在那裡,一時無以為答,又氣又怨,委屈的嚶嚶哭泣起來。
閻立名咬咬牙,道:
“南幻嶽,你有什麼狠不妨衝著我來施,欺負一個女流算是什麼英雄好漢的行徑?”
南幻嶽“呸”了一聲,怒道:
“你少在我面前逞能,你兄妹兩個全不是好玩意,我根本不需‘欺負’任何人,只要惹翻了我,男也好,女也罷,通通一刀兩斷,濺血三步,你還以為你的骨頭就比你妹子硬上一點麼?”
閻立名生澀的道:
“不要太欺人,你……”
南幻嶽咆哮道:
“你幹不幹?我沒這麼多時間與你閒磕牙,幹,馬上就喝下這杯玩意,不幹,老子宰人上道!”
閻立名嚥了口唾液,訥訥的道:
“待我再與妹子商量一下——”
南幻嶽猛一咬牙,左手微翻,“寒水紅”的冷芒已筆直上指,“嗡”聲一彈,飛快反斜,於是,“呱”的一記暴響,閻小仙的一綹秀髮已飄滿了室中!
閻立名嚇得全身驀然一緊,驚叫:
“住手,住手,我幹,我絕對於——”
閻小仙哭嚷道:
“不,哥,不行,就讓他殺了我吧……”
眼一閉,閻立名再也不敢遲疑了,他舉起那隻瓷杯,仰著頭,“咕”的一聲便飲了個涓滴不存!
閻小仙聽到了聲音,不禁悲悽的哀叫道:
“哥啊……”
南幻嶽以最快的動作,又調合了另一杯毒藥,來到床邊,扳過閻小仙的面孔,兩指一捏這個小“花狐”的下巴,不管她“呀呀唔唔”的拼命掙扎,半杯攙了“緊冠花”毒藥的茶水早已傾進了閻小仙的喉管!
嗆咳著,抖索著,閻小仙的哭聲,好不暗啞慘然!
閻立名臉色灰青的切著齒道:
“姓南的,你好毒辣的手段,好粗暴的行為!”
南幻嶽順手摔掉茶杯,酷厲的道:
“閻立名,你兄抹二人與‘浮圖崗’齊家人串謀好了來暗算我,更破壞了我搖救狄十孃的計劃,以我一貫的作風來說,你兄妹兩個就要死無葬身之牆,但我卻大量的想過了你們,而僅以這個小小的條件為交換,我已是格外的仁厚有加了,你不要再得了便宜賣乖,否則,我是隨時隨地會翻臉不認帳的!”
閻小仙仍在嗆咳著哭罵:
“別說得那樣仁盡義至……南幻嶽,你是天底下最最惡毒,最最卑劣的人,你聲名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