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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與慌亂驟然籠罩著閻小仙的心頭,她奮力掙扎,雙臂猛揮,兩腳連番飛踢——掣掠的冷電猝然收斂,閻小仙卻覺得雙腳一緊,被一股絕大的力量扣住,狠狠將她橫摔於地!
整個上半身重重撞跌於地的闖小仙,只覺得天旋地轉,滿眼泛黑,這一摔差點閉過氣去,全身的骨架子都已抖散開來了……
撲一陣子,她才算緩過一口氣來,神智也慢慢的清醒了,於是,她羞惱驚躁的發覺了一件事——她只是上半個身子跌倒地下而已,兩隻腳卻全握在南幻嶽手裡,腳上原來穿著的—雙黑緞軟鞋,業已不知在什麼時候被扯脫了,現在,南幻嶽正緊捏著她那雙粉嫩細白的腳踝在饒有興致的端詳著呢!
羞窘與憤怒交集,閥小仙用力扭動身子,抽扯雙足邊急惱的叫:
“放開我——你放開我……”
“嗖”聲銳響,“寒水紅”的刃鋒怪蛇一樣纏住了閻小仙的脖頸,利薄的刃便緊緊陷嵌進她柔嫩的頸項表皮中,這一來,閩小仙立即停止掙扎,不敢再動一下了,因為她知道,只要她稍微再出一點力,哪怕只是輕輕的一動,這纏繞在她脖頸子上的刀口便會深深割進她的頸肉之內!
南幻嶽笑了笑,慢吞吞的道:
“不要動,不要嚷,小乖乖,這玩意可鋒利得很哪,如今纏在你脖子卻不是戲耍,稍稍一動,它就會切入很深,你要知道,人的脖子只有一條,割斷了就再長不出,接不攏啦!”
說著,他湊上鼻端,在閻小仙那雙圓潤軟滑的腳背上聞聞,“嘖”“嘖”讚美道:
“啊哈,真香,這是一種特異的香味,‘願在衣而為領,承華髮之餘芳,求幻金縷之鞋,吻膚柔以親玉潤,’寶貝,你這雙腳確實可愛,多麼的滑嫩、柔軟、玲瓏,骨肉勻停,條線對稱,細緻纖巧,晶瑩透剔,尤其是,這一股子隱隱約約的異香,嘖嘖嘖……”
簡直羞死了,也惱透了,閻小仙情急的卻只能僵挺在那裡叫;
“不要臉,下流,無恥,卑鄙……你放開我……”
輕輕用胡茬子在那雙軟嫩細白的腳心上摩娑著,南幻嶽斜著眼道:
“老子如不放你能夠如何?”
動又不敢動,掙又不能掙,閻小仙那種窘迫羞怒之情,實在難以言喻,她咬牙咒罵:
“南幻嶽……還有沒有一點人味?有沒有一點江湖漢子的道義?你你你……你怎可如此下流荒唐?你太沒有人格尊嚴……”
南幻嶽哧哧笑了,不慍不火的道:
“我有人味,講道義,人格高尚,頗重尊嚴——但那不是對你來論的,小仙妹兒,對待你這種人,只有用這樣的法子,而你也只配受這個調調,可是?”
閻小仙驚懼羞迫的尖嚷道:
“你……你放開我,你這算什麼?難道你不怕人家的指責?你知羞不知?”
南幻嶽笑吟吟的道:
“妹子,你早就不要臉了,我還用得著知什麼羞?”
閻小仙洩了氣,哀求道,
“別這樣……南幻嶽,求你放開我,這樣大不好看——叫人瞧去……我我還能棍嗎?”
南幻嶽故意色迷迷的道:
“橫豎你也不能混了,何不徹底一點?妹子,我就抱你進林子深處,咱們做次‘露水夫妻’,結一場‘歡喜禪’吧……”
一下子像掉進了冰窖裡,閻小仙但覺全身發冷,肌膚起慄,她瞪大了一雙眼,驚恐逾恆的道:
“你……你說什麼?”
南幻嶽一笑道:
“我是說,我們來行一次‘周公之禮’,也算是你對陷害我的事做個小小的補償,怎麼樣?”
閻小仙猛的張大了嘴巴,震駭欲絕,抖索索的道:
“你……你是說……你要……汙辱我?”
南幻嶽一本正經的道:
“彼此痛快,皆大歡喜,怎麼能叫‘汙辱’?”
閻小仙臉像死灰,頰肉痙攣,切齒道:
“禽獸——南幻嶽,你是禽獸——”
南幻嶽聳聳肩道:
“隨你罵吧,妹子,打是情罵可是愛哩。”
閣小仙目眥欲裂的叫:
“天打雷劈的畜生……南幻嶽,你休想玷汙我一下……我會叫天下同道全認清你的齷齪無恥,我會向整個江湖,宣告你的獸行……”
南幻嶽點點頭道:
“沒關係,反正你都豁出去不要這張臉了,我還有什麼好顧慮的?來,我們這就親熱一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