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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何況下面還連著電源線,我能舉起來,卻扔不出去。
孫皓志一步趕上來,我還沒看清,已經被他奪過檯燈,穩穩放好。
“好了好了!別鬧了!”
這次他牢牢抓住我的肩膀,看著我的眼睛,他眼底閃爍的分明是難以掩蓋的笑意!
我要被他氣死了,他還覺得好笑!
肩膀被抓住動彈不得,我便抬腳往他腿上踢。
雖然明知道只會磕得自己腳痛,也傷不了他分毫,我還是用了最大的力氣,狠狠踢上去。
“啊!”
沒想到,他竟然放開我,扶住腿,慢慢地蹲下來。
客廳的燈還沒開,只有大片月光照進來。
他低著頭,背對著光線,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忙趕去開了燈。
燈亮了。
孫皓志還蹲在那兒,好像很痛苦。
我心裡咯噔一下,糟了,準是踢到他的傷口了!
這樣一想我立即內疚起來,我剛才發什麼脾氣啊,明知道他受過重傷,可能是剛剛康復,也許他之前都不能和我們聯絡,或者他怕我們擔心才不告訴我們的,說不定他現在根本還沒恢復呢……
“對不起啊。”我悄悄靠過去,在他旁邊蹲下。
“很疼啊?要不要去看醫生?”
“怎麼樣了?讓我看看啊!”
我小心說著,可孫皓志始終低著頭,甚至還微微有些抖。
好像很嚴重,這樣忍著不行的。
“還是去看醫生吧。我去打電話叫樑棟過來送我們。”
我站起身去拿電話,身後一個力量扯住我。
“不許去找他。”他說,是命令的口氣。
“好吧,那你沒事吧?”我還是挺擔心。
“讓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我站不起來,扶我一下好麼?”他有點彆扭地說。
我心裡一陣心酸,這好像是第一次他向我求助。
一向冷酷逞強的他,什麼時候才我面前表現出虛弱?
如果不是真的很嚴重,他絕不會對我說這種話。
我把他的手臂架在肩上,用力扶起他,往沙發那邊挪過去。
似乎沒有想像的那麼重,他準是還在硬撐。
總算坐下來,他卻仍然抓著我的手不肯放。
我不敢抬頭,萬一看到他臉上是脆弱無助,我真的不知道要怎樣應對,才能不傷害他驕傲的自尊。
於是,我也沒說話,就這樣半偎在他身旁坐著。
他不說自己的傷,只關心我,把我的手拿起來端詳:“剛才怎麼了?”
那個刺傷根本沒什麼,早就不流血了。
可我還是生生抽回手,不想讓他看。
他已經看到了。
“是那時候?”
我的手上有一道長長傷口,是當時在冰河上,他用刀子割開膠帶時留下。
“還疼麼?”他嘆了口氣後,輕聲問我。
“早就沒事了。”
我把手往身後藏,被他拉回去,輕輕揉著。
“對不起了。”他這樣說。
我又把手往回抽:“這不怪你,你是為了救我們。”
孫皓志將我的手握得更緊,不讓我動,又搖頭說:“我不是說這個……”
他沒有說完。
可我都懂。
我本來就沒有怪他。
這個世上不會有人比他更想保護我和點點的安全,那場綁架,是他最不想發生的事。
我不需要什麼道歉,也不需要任何誓言。
他早用行動證明了自己心中什麼才是最重要,這已經足夠了。
什麼都不必說。
此刻能坐在他身邊,我已經該感謝上蒼。
房間裡安靜下來,只能聽見彼此心跳。
失而復得的喜悅漸漸充滿我整顆心,不自覺地,我向他靠近,把頭埋在他胸口,呼吸他身上熟悉的菸草味道。
他摟住我,輕輕勾起我的下頜,吻上來。
僅僅是意識到,是他,在吻我,已經足以讓我窒息。
他的吻帶來微微的麻與痛,我要怎樣才能訴說,那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慢慢的、細細的吻,落在我的唇、我的臉頰,從我的下頜滑至脖頸……
我深呼吸,當襯衫的紐扣被解開,第一次,我沒有阻擋,任他吻下去。
他的手從衣襟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