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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扯起嘴角,笑了笑。

“芝君,我剛剛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見我們相遇的那個時候,你穿著一件桃紅色的衣裳,漂亮得就像是戲劇話本中會勾人魂魄的妖精,我都不敢抬頭看你……”傅寧遠的臉上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神情,明明已經是那樣蒼老的一張臉,卻有著毛頭小夥兒似的柔情和靦腆,“你對我笑得可真好看,我心尖兒都發顫了,為你唱了一首鳳求凰,那大概是我這輩子做得最衝動的一件事。”

所有的愛戀,所有的熱血,都唱到了那首歌裡。

白燭苒苒,香火徐徐。

長案上的金身神像依舊含笑盈盈,不為所動,波瀾不興。

傅寧遠繼續唸叨著:“那場夢美好得就跟是真的一樣,我都不想醒來,可是浩兒一直在我耳邊哭,一直哭,把我硬生生從美夢裡哭醒了過來。”傅寧遠笑罵了一聲,“真是的,都九十歲的老頭子了,還是那麼傻兮兮的,哭得跟個孩子一樣,也不怕被他的曾孫看笑話……”

時光靜寧,大殿中的燭火金光和煦。

“郎中說,我現在是迴光返照,撐不了多久的……”傅寧遠斂了笑,睫毛輕顫,看著長案上的金像,眸中露出乞求的神情,“芝君,都八十七年了,你真的……真的不出來見我最後一面?”

回答他的只有靜謐,和白燭融化的聲音。

歲月無聲,一室沉匿。

傅寧遠倏地垂頭,眼中有著深深的絕望。

他顫抖著枯朽的身子,唇角發白。

“還是……還是不肯原諒我嗎?”

他苦笑:“也對,是我造的孽太多了,你不肯原諒我是應該的,我想一直給你贖罪,一直一直,但是這身子……撐不住了呀……”傅寧遠站了一小會兒,身形已經有些不穩,他屈膝,跪到蒲團上,將柺杖放到一邊,氣喘吁吁,“不知道我會在地獄的第幾層,不過,第幾層都沒有關係了,反正那裡也沒有你,都一樣……我活著的時候贖不完的罪,留到地獄裡慢慢贖吧,總有一天會贖清的……”

他抬頭,眼中有些脆弱的希冀。

“等我贖清那個時候,芝君,你能不能、能不能來看看我?”

依舊是寂靜無聲的靜謐。

這一回,傅寧遠等了很久,定定地望著長案上的金像,像是要將她永遠記在腦海中一樣。

傅寧遠蒼涼地笑了笑:“不來就不來吧……”他低著腦袋,喃喃,“我早該曉得的……你那麼記仇的一個人,怎麼回來看我……終究是我痴心妄想了……”

傅寧遠的聲音漸漸變得虛弱。

風中殘燭,油盡燈枯。

“我覺得我的意識有些模糊了呢芝君,應該快死了吧,不知道看到我在你面前慢慢死去,你心中會不會好受一些……真想、真想聽聽你的聲音呀,就算對我大吼大叫罵我都可以……”

傅寧遠倒在地上,眼前也漸漸模糊。

突然,眼前出現一道白色的身影。

他強打著精神,努力撐開快要闔上的耷拉著的眼皮。

眼前的女子和易芝君五官生得一模一樣,但氣質卻截然不同。

易芝君招搖嬌媚,而眼前的女子卻溫婉秀麗。

傅寧遠知道,這女人就是他的芝君。

眸中死灰復燃。

他抖著嘴唇,不敢置信地看著她,聲音發顫:“芝君……”

“我不是易芝君。”

白衣女子擰著眉頭,似乎是在思考著措辭:“正確來說,易芝君在她嚥氣的時候,就已經死了,而我是神明,雖然也叫做芝君,但卻和她是截然不同的兩個存在……我知道你們的故事,我接納了易芝君所有的記憶,但卻沒有接納她對你的感情,所以,我們是不同的,你明白嗎?”

傅寧遠笑了笑,眸中似有縱容的水光:“不管是當初和我拜堂成親的芝君,還是現在站在我面前和我說話的你,你們在我心中是一樣的,都是我的妻子,芝君。”

白衣女子眉頭擰得更深了:“唉,你這個人,我怎麼和你說不清楚呢……我不是易芝君,我和她不同的,就算我有著她的記憶,但我不是她呀……”

“芝君,我可以抱抱你嗎?”傅寧遠打斷她的話,苦笑著說,“我可真是貪心,明明一開始想著只要能夠見你最後一面就好了,可是現在看到你,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白衣女子一愣,沒有說話,眸子裡閃過一絲晦澀的情緒。

傅寧遠只當她是預設了,他顫抖地伸出右手,小心翼翼地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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