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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霞問:“哎呀,媽,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就說嘛。”
她母親於是神色很嚴肅地說:“青霞,我是想問你。你知不知道古艮出事的事情。我剛才聽三姐說,好像古艮和他的女兒都被人綁架了,有一個什麼私家偵探被打昏了正在你們醫院搶救。有沒有這回事啊?”
古艮是林青霞的親生父親,她在三歲那年古艮跟她母親離婚後跟李雪梅結了婚。這事她跟她母親一樣,一直懷恨在心,從小到大她母親總是對她說古艮是一個沒良心的臭男人。因此這麼多年來,古艮總是想認她這個女兒,她始終都不肯跟古艮相認。
林青霞今晚只顧著做事,並沒有向誰打聽這些事情,再說這些事情跟她沒有什麼關係,她一向都只做事不會去打聽病人的私事。
她說:“主任叫我去接診的那個病人就是一個私家偵探,還有很多警察也在。媽,那人跟我們早就沒什麼關係了,你還打聽他的訊息做什麼。他有沒有出事,關我們什麼事呀。”
“難道這是真的!”她母親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她抓緊林青霞的手說:“青霞你明天上班去一定要幫媽問一問那個病人,是不是古艮出事了。”
林青霞的甜美微笑
林青霞突然覺得自己的母親很奇怪,二十多年來,她母親一提到古艮的名字只有咬牙切齒,今晚她怎麼突然變得像關心一個親人的安危一樣關心起古艮來了?
她關切地問:“媽,你沒事吧。”
她母親尷尬地說:“媽,沒事。媽現在回房休息去了。你記得明天幫我去問一下那個病人,看是不是古艮出事了。”
林青霞問:“媽,你問這個幹嗎呀?”
她母親正色說:“你別管這麼多,總之你一定要幫媽這個忙。”
林青霞不無煩躁地說:“好了媽,你休息去吧。我記住了。”
林青霞等她母親回房去後,她洗完澡回到自己的臥室,她今天下午回來才不到二個小時就被王主任叫去接診,她還沒有來得及檢視電話錄音。雖然現在有手機,一般熟人有事找她都會即時用手機跟她聯絡,但有時候還是有人會打她的電話,如果她沒接就在電話裡留言。
她穿著睡衣走到電話機前,按下播放電話錄音的鍵之後,走到梳妝檯前用電吹風吹自己溼漉漉的頭髮。
電話錄音磁帶裡只有一個留言,是她最想聽到的,是汪良的留言。汪良溫柔而又渾厚的嗓音從擴音器裡發出:
“霞,我是良,剛才打你的手機,一直處在關機狀態。我明天上午十點從香港坐頭班飛機回江洲,很想你的良。”
汪良跟林青霞是一起跟紅十字會,到深圳做義工的。汪良是林青霞最近才交的男朋友,她還沒有把這個秘密告訴她母親。
她跟汪良都在江洲人民醫院做外科醫生,在做完義工從深圳返回江洲時,汪良因為有一點事需要去一趟香港,所以她先回來了。
她聽到汪良的留言,高興得像一個小女孩似的,趕緊走到床頭櫃前拿起手機。她今天晚上替木樂做手術時關機了,後來一直就忘了開機,她拿起手機啟動後飛速從電話簿中找出汪良的手機號碼,但拔過去之後卻關機了。
她很失望地聳了聳肩膀,自言自語地說:“關機,我關機,他也關機。我給他發一條簡訊算了。”
她開啟簡訊功能,很深情地寫道:
“良,明天我會準時到機場接你。想你的霞。”
林青霞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盯著簡訊成功發出去。她重新回到梳妝檯前,把手機放到梳妝檯上,然後繼續電吹風吹起她溼漉漉的絲絲秀髮。
你們好像很熟
7
第二天早上九點多鐘,木樂醒來了。張冬健通知他這個好訊息時,他還在床上做著稀奇古怪的噩夢。
他昨晚回到家,又獨自一人把自己關在房裡,坐在陽臺上不知道哪來的強烈孤獨感,他害怕那種強烈的孤獨感,他不停地喝著酒。一瓶接一瓶,最後醉倒在陽臺上。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爬上床的,也許又是徐琴扶他上的床。她總是這樣無微不至地關心他。
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可他真的不愛她,無法和她在一起,如果勉強接受她,為了給自己找一個照顧生活的女人,他會覺得很對不起她。
他接完張冬健的手機,從床上爬起來。他的頭很沉重,也很痛,這是酒精的侵害。他猛烈地拍了拍腦袋,坐在床沿上用力搓了幾把臉,等意識漸漸清醒後穿上拖鞋下了床。
他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