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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者,變成了被羨慕者,是否心情愉悅卻不料看到的是這麼一幕。
強按下心內的氣,對抹茶說:“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你要麼讓我坐到許姐姐那邊去,要麼讓許姐姐坐過來,否則我會自己去找許姐姐。”
抹茶見雲歌態度堅決,知道此事絕無迴旋餘地,只得悄悄叫來六順,嘀嘀咕咕說了一番。
六順跟在於安身邊,大風大浪見得多矣,在抹茶眼內為難的事情,在他眼中還算不上什麼,笑道:“我還當什麼事情,原來就這麼點事我去辦,你先在雲姑娘身旁添張坐榻。”
六順果然動作利落,也不知道他如何給禮部的人說的,反正不一會兒,就見一個小宦官領著許平君過來。
許平君是個聰明的人,早感覺出周圍的夫人小姐在戲弄她,可是又沒有辦法,誰叫她出身貧家,什麼都不懂,什麼都沒見識過呢
提心吊膽了一晚上,見到雲歌,鼻頭一澀,險些就要落淚,可提著的心、吊著的膽都立即回到了原處。
雲歌將好吃的東西揀了滿滿一碟子,笑遞給許平君,“我看姐姐好似一口東西都還未吃,先吃些東西。”
許平君點了下頭,立即吃了起來,吃了幾筷子,又突然停住,“雲歌,我這樣吃對嗎你吃幾筷子給我看。”
雲歌差點笑倒,“許姐姐,你”
許平君神色卻很嚴肅,“我沒和你開玩笑,病已現在給陛下辦差,我看他極是喜歡,我認識他那麼多年,從未見他像現在這樣認真。他既當了官,以後只怕免不了有各類宴席,我不想讓別人因為我,恥笑了他去。雲歌,你教教我。”
雲歌被許平君的一片苦心感動,忙斂了笑意,“大哥真正好福氣。我一定仔細教姐姐,管保讓任何人都挑不出錯。幸虧這段日子又看了不少書,身邊還有個博學之人,否則”雲歌吐吐舌頭,徐徐開講,“禮字一道,源遠流長,大到國典,小到祭祀祖宗,絕非一時間能講授完,今日只能簡單講一點大概和基本的宴席禮儀。”
許平君點點頭,表示明白。
“漢高祖開國後,命相國蕭何定律令,韓信定軍法和度量衡,叔孫通定禮儀。本朝禮儀是在秦制基礎上,結合儒家孔子的教化”
教者用心,學者用心。
兩個用心的人雖身處宴席內,卻無意間暫時把自己隔在了宴席之外。
小妹雖貴為皇后,可此次依舊未能與劉弗陵同席。
皇帝一人獨坐於上座,小妹的鳳榻安放在了右首側下方。
霍禹不滿地嘀咕:“以前一直說小妹年齡小,不足以鳳儀天下。可現在小妹就要十四歲了,難道仍然連和他同席的資格都沒有還是他壓根兒不想讓小妹坐到他身旁,虛位等待著別人爹究竟心裡在想什麼一副毫不著急的樣子。”
霍雲忙道:“人多耳雜,大哥少說兩句,叔叔心中自有主意。”
霍禹視線在席間掃過,見者莫不低頭,即使丞相都會向他微笑示禮,可當他看到孟珏時,孟珏雖然微笑著拱手為禮,眼神卻坦然平靜,不卑不亢。
霍禹動怒,冷笑了下,移開了視線。
他雖然狂傲,卻對霍光十分畏懼,心中再惱火,可還是不敢不顧霍光的囑咐去動孟珏,只得把一口怒氣壓了回去,卻是越想越憋悶,竟然是自小到大都沒有過的窩囊感。偶然捕捉到孟珏的視線狀似無意地掃過女眷席,他問道:“那邊的女子看著眼生,是誰家的千金”
霍山看了眼,也不知道,看向霍雲。
三人中城府最深的霍雲道:“這就是皇帝帶進宮的女子,叫雲歌。因為叔叔命我去查過她的來歷,所以比兩位哥哥知道得多一些。此女是個無依無靠的孤女,在長安城內做菜為生,就是大名鼎鼎的雅廚。她身旁的婦人叫許平君,是長安城內一個鬥雞走狗之徒的妻子,不過那人也不知道撞了什麼運氣,聽說因為長得有點像皇帝,合了皇帝的眼緣,竟被皇帝看中,封了個小官,就是如今跟著叔叔辦事的劉病已。雲歌和劉病已、許平君、孟珏的關係都不淺,他們大概是雲歌唯一親近的人了。這丫頭和孟珏之間好像還頗有些說不清楚的事情。”
霍禹第一次聽聞此事,“成君知道嗎”
霍雲說:“大哥若留意看一下成君的表情就知道了,想來成君早知道這個女子。”
霍禹看看孟珏,看看劉弗陵,望著雲歌笑起來,“有意思。”
霍禹看到霍成君面帶淺笑,自斟自飲。
可他是霍成君同父同母的親哥哥,又一向疼這個妹子,哪裡看不出來霍成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