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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趕緊回來”雲歌卻好似完全沒有聽到,只像瘋了一樣地追著那個人影,劉詢無奈,也追了過去。
宮牆間,越走越偏,都是雲歌從沒有到過的地方,有侍衛發現了雲歌的蹤跡,呵斥道:“皇宮禁地,豈能狂奔亂走,來者立即止步”雲歌眼看著那個身影閃入了宮牆暗影中,急得不顧一切往前衝。侍衛拔了刀出來,將她攔住,正要動手,劉詢在後面叫:“都住手”
侍衛看清楚來人,忙跪了下來。
雲歌在各個廊柱殿門間快速遊走,卻根本沒有了那人的身影。劉詢問:“你究竟在找什麼說出來,朕命人幫你一起找。”“一個穿著黑色軍官衣服的人,剛剛從屋簷下掠過。”
跪在地上的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齊齊搖頭,“臣等只看見姑娘跑了過來。”雲歌不肯罷休,裡裡外外地翻找了一遍,仍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劉詢勸道:“回去吧這麼長時間不見你人影,你義父肯定已經開始著急了。說不準,是你一時眼花,把野貓當了人影。”雲歌尋不到人,也只能先回去,她靜靜走了會兒,說道:“那個人殺了抹茶,我絕對不會看錯我一定會找了他出來的。”劉詢說:“這裡的侍衛全是霍光的人,你找到了又能如何你既然都已經原諒了霍光,也認了他做義父,有些事情就索性忘記吧”雲歌只固執地說:“我要找到他,這是我欠抹茶的。”
劉詢無奈地嘆了口氣,“我會命人盡力幫你去找。”
“謝謝大哥。”
雲歌微弱的笑容中流露出他熟悉和渴望留住的東西,但他竟不敢多看,匆匆撇開了目光。
接近前殿時,兩人分路而行。雖然已經刻意避嫌,一前一後回到宴席,可他們離席時間這麼長,一直留心著二人的人心中都早有了各種猜測。
許平君剛看到雲歌時,臉色突變,一瞬後,卻笑著搖了搖頭,神態安然地給虎兒夾菜。霍成君卻是一時臉色鐵青地看向劉詢,一時又笑意綿綿地看向孟珏。孟珏面無表情地凝視了會兒雲歌,轉過了頭,背脊孤獨倨傲地挺著,整個人好似已經和黑夜融為一體。
雲歌根本沒留意到席上的一切,心中仍縈繞著抹茶的身影,端起酒就灌了一大杯。旁邊的宮女藉著給雲歌倒酒,小聲說:“小姐,你的頭髮,避席理一下吧”
雲歌臉唰地通紅,忙站了起來,匆匆迴避出席,早有宮女捧了妝盒鏡匣過來,伺候她重新梳妝。
髮髻有些鬆散,倒還不至於凌亂,只是簪子上鉤了一縷蔦蘿翠葉,夾雜在烏髮間,有些扎眼。一對翡翠耳環,只剩了一隻,另一隻耳朵看著空落落的。宮女替她梳好頭髮,耳環一時找不到配對的,索性把另一隻摘了下來,看看一切都妥當了,笑稟:“霍小姐,奴婢告退。”
雲歌臉埋在粉盒前,不想再出去,實在太尷尬了,人家會怎麼想她和劉詢呀許姐姐雲歌跳起來,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許平君似已料到雲歌返來,第一個尋的就是自己,雲歌剛進去,她就迎著雲歌急切的視線,盈盈笑開。雲歌心中驟暖,也盈盈笑起來,目光看向劉詢時,卻不免有些惱。
劉詢右手攏在袖中,左手端了酒杯正與孟珏喝酒,小手指上戴著個翡翠指環,映著白玉杯十分顯眼,看仔細了,發覺正是自己掉落的 ;那隻耳環。
似感覺到有人看他,劉詢側眸看向雲歌,未理會她的惱意,反倒唇角似笑非笑,一味地盯著雲歌。
雲歌眸光流轉間,掃到霍成君和孟珏,忽地唇角微翹,似羞似惱地嗔了劉詢一眼,低下了頭。
殿堂坐滿了人,又歌舞喧譁,笑語鼎沸,大部分的臣子都未留意到雲歌的出出進進,皇帝指上的一個小指環,就更不會有人注意。但察覺到異樣的人都噤若寒蟬。張賀雖然一直留意著幾人,可仍然似明白、非明白,不能相信地問弟弟:“陛下他他和雲歌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張安世嘆了口氣,低聲說:“這個雲歌真是個名副其實的妖女。”
張賀義憤填膺,氣得臉色鐵青,“陛下怎麼能怎麼可以這樣他剛當眾賜婚,就就把人家未過門的妻子太羞辱人了”
張安世肅容說:“大哥,現在坐在上面的人是君,你只是個臣,你絕對不能說任何不敬的話。否則,即使你以前救過他一千次,我們張家也會被你牽累,這件事情你千萬不要再多管閒事了。”
張賀面容隱有悲慼,“我是好管這種閒事的人嗎孟珏是故人之子,他和陛下應該是同舟共濟的好兄弟,我答應幫許家做媒,只是想著他們兩個透過姻親也就結成親人了。”
張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