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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了拱手,正想用話語避開這個問題,劉詢已經笑道:“朕與孟愛卿是微時故交,這事朕倒是很清楚,他的終身大事還沒著落,張愛卿若有好人選,趕緊告訴朕。”
張賀站了起來,朗笑道:“臣最愛做媒,陛下和皇后娘娘就是臣給說到一起的,想當初許家婆子還不樂意,看如今這和和美美的許夫人,你不再埋怨我了吧”
許母臊得直想找個地洞去鑽,許父唯唯諾諾地賠著笑說:“不敢,不敢”大殿上一片笑聲,張賀笑說:“今日,臣給孟大人也說個媒,仍是許家的姑娘,皇后娘娘的堂妹,論模樣、論相貌都是出挑的,性子也好,絕不會委屈孟大人。”
劉詢趕在孟珏開口前,笑著說:“朕見過她,確是一門好親事。”
劉詢的意思已經很明顯,眾人也都明白了這門親事是要把孟氏和許氏的利益連在一起。
金口玉言,眼見著一切就成定局,霍光忽地笑道:“老臣也湊個 ;樂子,老臣也知道一位不錯的姑娘,和孟太傅十分般配,雖不敢說千里挑一,但這長安城裡若想再找一個更好的出來,卻有些難”言語間雖然只誇著自己的人,卻句句在損許家的姑娘。
霍光一向謹慎恭敬,就是對一般人都很客氣有禮,今日竟然當眾擠對許家。大殿裡靜了一靜,才又笑起來,但是笑聲已經明顯透著勉強。
張賀正想當場發作,張安世在案下狠狠地拽了他一下,他才閉了嘴,仍不滿地瞪著霍光。劉詢笑道:“不知霍大人所說是誰若真有這般好的人,朕和梓童也想見見。”張賀小聲嘀咕:“就是是騾子是馬牽出來遛遛,別光是嘴裡吹”霍光笑道:“臣想說給孟太傅的姑娘,陛下和皇后都認識的,就是臣的義女霍雲歌。”
劉詢和許平君都愣在了金鑾座上,神色怪異。孟珏猛然側頭,盯向雲歌,卻見她深低著頭,根本看不清楚表情,一副十分不好意思的樣子。
張賀看著雲歌,咂巴了下嘴,再沒吭聲。張安世看了眼兄長,奇怪起來,這人怎麼突地就心平氣和起來了
從宴席開始就一直沒有開口說過話的許平君突然問道:“霍大人可徵詢過雲歌的意思她自己可願意”
霍光還沒開口,霍成君就笑道:“孟太傅人才出眾,臣妾的姐姐當然樂意的,臣妾求陛下允了這門婚事吧”
雲歌抬頭,對著許平君疑問的視線點了點頭。
劉詢遲遲不肯說話,只是盯著雲歌。
許平君不解地望了會兒雲歌,毅然起身,面向劉詢跪了下來,求道:“陛下,臣妾覺得不論性情,還是容貌,雲歌都與孟太傅更般配,求陛下準了霍大人的媒”
霍成君也跪了下來,滿臉誠懇地同求。這是許平君和霍成君第一次意見一致,恐怕也是最後一次。
殿下的百官徹底看傻了,不明白今天晚上唱的是哪出戏,只能靜悄悄地看著殿上的兩位娘娘同為霍家求婚。
劉詢強笑著說:“這事容後”
孟珏突地跪了下來,一邊磕頭,一邊說:“臣煢然一人,霍小姐正是良配,求陛下準婚”
霍光笑眯眯地說:“臣代小女求陛下準婚”
現在的場面已成了射出去的箭。劉詢看了眼仍跪在地上的許平君和霍成君,只得一手扶著一個,挽起了她們,朗笑道:“雙喜臨門、可喜可賀可喜可賀霍雲歌山水清韻、花木風致,許香蘭生性婉順,質賦柔嘉,特賜婚於太子太傅孟珏,誥封霍氏正一品夫人,許氏從一品夫人。”一旁早有官員執筆將劉詢的話一一記錄,潤色整理成聖旨。
霍光笑著向劉詢謝恩,將不悅全放在了心底。孟珏卻僵跪在地上,沒有立即反應。
霍成君一泓秋波,從雲歌臉上掃過,落在了孟珏身上,笑著說:“陛下真是厚愛孟太傅一門竟有兩位一品夫人。恭喜孟太傅”
孟珏警醒,忙磕頭:“臣謝陛下隆恩。”殿上立即響起眾人七嘴八舌的道喜聲。
劉詢只抬了抬手,讓他起來,拿起桌上的酒杯欲喝,卻早已是空的,七喜忙端了酒壺過來斟酒,劉詢未等酒斟滿,就不耐煩地問:“歌舞呢”
一旁侍奉的宦官立即命奏樂。因是賀太子冊立,歌舞喜慶歡快,滿殿的人也好似都喜氣洋洋,劉詢笑賞著歌舞,緩緩端起酒杯,一口一口地喝著酒。
雲歌等著兩曲歌舞完了,眾人對她的注意都散了時,藉著更衣,悄悄退避出了筵席。都是熟悉的路徑,不大會兒工夫已經行到宣室殿外。有宦官過來查問,見是她,倒是愣了,“姑娘怎麼在這裡”
可他的面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