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慮,或者對王伯伯的愧疚,而是在想那句話——是不是因為沈青愁。
如果沒有他,她還會那麼堅定的拒絕王神醫嗎?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花鳶嘆了口氣,不等沈青愁回答,便收回目光,淡淡的道:“我的確是想多了,快點吃吧。”
說著,她伸手抓起桌子上的芙蓉包,一口狠狠咬下去。
沈青愁有些默然,沒有人瞭解他幽暗的目光下,隱藏著什麼樣子的想法。
正如他不會了解,突然變得狼吞虎嚥的花鳶,其實嘴裡根本索然無味。
第七十章
墊飽了肚子,就該上路了。
似乎,他們總是在路上,花鳶突然回身看那家客棧。
“怎麼?”沈青愁道。
“接下來,我們上哪裡?”花鳶收回目光,打氣精神,嘴角微微上挑,眯起眼睛問道。
這一段時間,因為受傷,她和沈青愁陷入了從未有過的低迷,而後又因為王神醫的緣故,她又被糾結住了。
但是,徘徊不定並非她的性格,既然做出了選擇便要走下去,如果這條路不通,山窮水盡之處,殺也要殺出一條血路來。
沈青愁看到花鳶面上沉鬱淡去了,有些暗自高興,眉眼一挑,抬手打了個響指,理所應當的道:
“取道鳳陽,上京。”
一路而來,刀光劍影,幾度生死,為的是什麼?
上京!
完成紫檀堡堡主單史崇的囑託,以期那位被單堡主推崇的大理寺劉少卿能為紫檀堡幾百人的滅門慘案伸冤。
這其中一直追殺他們的明月樓也逃不了關係。
就和當日單堡主說的一樣,想要擺脫永無天日的追殺,就必須讓劉大人揪出幕後真兇。
丟出“燙手山芋”,重新恢復安寧,才是他們迫切要做的事。
短短三月,雖不可說是度日如年,卻是度月如年,日子過得從未如此難捱過。
而從這裡取道鳳陽,然後從鳳陽上京,快得話七日之內便可以到。
還有七日,只要挺住七日,一切便可以結束了。
“但是明月樓……”花鳶磨牙。
“有些怪……不好說。”沈青愁癟了癟嘴。
上次明月樓的襲擊,令他重傷,花鳶幾乎喪命,而此後那些竟然銷聲匿跡。
要知道,沈青愁在送花鳶上翠龍峰的一路上,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卻根本沒想到對方沒有出現。
這種時候,竟然不追加致命的一擊,便是連受害者沈青愁自己都覺得,這明月樓的人莫不是腦子給門夾過?放過如此絕佳的機會?
“算了,橫豎在我們面前只有一條路,走不通,殺過去!”花鳶身子恢復了,骨子裡的煞性便也現了出來。
沈青愁聞言一回之笑,拉起花鳶的袖子向街上而去。
如果回顧過往,不難發現花鳶此時的心性,離她十歲那年初遇沈青愁時,潛移默化的變了許多。那時的她早慧,但不見得有如今的血腥氣。
一方面這是因修煉修羅功之故,一方面也是沈青愁引導所制。
而沈青愁早有察覺,但是他不說,樂於所見,昨夜聽花鳶對王神醫所說的話,才知道她也意識到了。
但是那又如何呢?
沈青愁瞥了一眼身旁的花鳶,臉上的笑容裡多了一抹邪氣,他不會放開她,也不會讓她放開自己。
話說二人既然打定了主意,便上街買馬,當日沈青愁的馬在天姬山被明月樓的人殺了,此後坐的是二寶找鄰居借的馬車。
因而昨夜乃是步行下山,若要上京,還需得找兩匹腳力好的馬。
此處是一個小鎮,買賣人都集在一處,出了客棧不遠,便找到了賣馬的地方,談妥價錢,正要牽走,街上卻來了一幫子披著紅裳,吹鑼打鼓的迎親隊伍。
騎馬走在前頭的新郎官,是個相貌黝黑的憨壯青年,今日是他大喜,臉上自是樂開了花。
鎮子小,街上的道不寬敞,沈青愁與花鳶,也是識趣的,於是向馬棚那邊退了兩步,讓人家先過。
不想在新娘花轎過去的時候生了變故,一個青紅的蘋果居然從轎子裡掉出來滾到沈青愁腳邊。
沈青愁見了,眉頭一皺,卻還是彎腰撿了起來。
這時候旁邊有看熱鬧的人也見了,忙叫:“停下,停下,新娘子的蘋果掉啦,快停下。”
頓時吹鑼打鼓的人們都停了下來,你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