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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恩不解問:“再生的人類?”
依耶塔沒有回答,他頓了頓。思緒彷彿飄進萬年之前。
“我看到了無數宗教的遺址,裡面供奉朝拜的神都不一樣,但是這些神有一個共同點,他們就好象是人類神化地產物,擁有和人一樣的身體,當時我以為宗教信仰的神不過是實力強大的人類,但是後來找到一本殘缺的宗教神典,裡面有一句話便是:神創造了萬物,所以我們才得以有肉身和靈魂。我們是神的子民……哼!”
依耶塔看向基恩:“你不信是嗎?嘿嘿,當時我也不信!宗教為了迷惑教眾,就用言語來欺騙。說人類是神創造出來的,我們是再生的人類,宗教從來沒有神的降臨,所有神諭都是教宗拿出來提高地位欺騙世人地,所以我認為萬年前地宗教也是一樣。但是……我錯了!”
“甚至不屑地打碎了一個宗教神殿朝拜的神像,結果……我看到了神力……”依耶塔苦笑道:“一個神地力量本源!”
基恩將信將疑,見依耶塔目光投在虛處,知道他已經沉溺於記憶深處,並不開口打斷。
“其實那不是完全的力量本源。只能算是力量本源分化出的殘留體,可能是用來收集人類的信仰之力,那一滴有如灰塵大小的力量本源散出的光芒簡直比得上日光,我失神片刻……你要知道任誰突然見到一粒灰塵能散出那麼強烈的光芒都會失神,就在我失神的時候,光芒立即黯淡下去,這時我才想到去把它收集起來,但是晚了,我回過神去抓時。手只是觸碰到了,還來不及收攏吸收它就消散了。”
依耶塔長長吐出一口氣,目光流露出極為後悔的神態,但很快又露出一抹笑意:“雖然沒有得到那粒灰塵大小地力量本源,但是觸碰的剎那,卻讓我有了一絲對力量本源的理解,算是極大的收穫。那力量本源顯然還留有最後警兆世人的神諭,從而讓我對宗教神典裡說的那句話深信不疑。”
“神諭直言不諱地說:我們創造你們各個種族出來是為了收集信仰之力,作為回報。我們為你們解決任何問題。但是現在,你們的信仰分化了。很多人不再把信仰留給我們神,轉而去信仰這個位面純力量的聚合魔物,尊稱它們為火神、水神、天神和大地神,你們和它們簽下了契約,創造出所謂的魔法去借用它們地力量,彼此之間互相爭鬥殘殺,悲傷、憤怒、仇恨這些灰暗情緒讓你們變得陰險殘忍,你們的心被魔物玷汙,又形成更強大的黑暗魔物。我們對你們厭惡了,決定向你們展示神的力量,徹底消滅魔物,這場神參與的戰爭,你們註定會被毀滅,到時我們會重新創造出心靈更為純淨的人類,不再重蹈覆轍。”
基恩滿臉驚愕,實在無法相信依耶塔說的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麼古神大戰也就是指地是創造神們和天地魔法元素聚形成地四神……不,是五神,火神克萊瑪蒂斯、水神佩欣絲、天神凱特麗娜、大地神沃博伊斯和黑暗神克里奧帕拉特的戰爭了!
人類是神創造地,魔法力量卻是來自天地幻化的五神,對於渴望獲得力量的人類,還真不知選擇站在哪一方。
基恩不願去相信依耶塔的話,至少神會是單一的存在,不用這麼複雜。
但依耶塔的話無形中有很強的說服力,基恩不得不去相信。
依耶塔繼續道:“由此可見,古神大戰就是創造出人類的神和五神之間的戰爭。想像地出,神與神之間的大戰對人類而言是場浩劫,人類不可能倖存下來。我們……算是神的第二次創造吧!”
基恩冷笑起來:“第二次創造看來更失敗。”但心底立有一個巨大的問號升起來:“現在的人類真的是第二次創造嗎?”
依耶塔跟著冷笑:“難道不是嗎?”
基恩聳聳肩:“你忘了我們進來地地方?五神要是失敗了,怎麼可能會有神被封印在這裡,五神又怎麼創造出四神使來守護?我們又怎麼獲得魔法力量?五神要是贏了這場神之大戰,創造神又怎麼會再創造出人類?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這些該怎麼解釋?”
依耶塔啞口無言。
憑藉有限的線索,再透過猜想和推測的真相永遠經不起推敲。依耶塔被那粒灰塵大小的力量本源迷惑了心智。結論上不免武斷了些,被基恩這個旁聽者一點,立即想到其中還有很多不可解釋的地方。
基恩淡淡道:“我們在這裡談些與眼前困境無補的話題,實在太無聊了,不如想想怎麼出去才是當務之急。”
依耶塔嘲笑道:“出去?至少要把這裡摸清楚才行,說不定還藏著神遺留下來的力量本源,哪怕一粒灰塵大小,也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