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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漂亮的紫色眼睛。
方幽轉身顧自做她的工作,眼角卻細細地打量著這個女孩。
一天晚上,方幽選擇獨自一人回家,按往常一樣,搭公交車,下車,經過一條幽僻的小巷道。
方幽樂悠悠地哼著‘他不懂’,突然,背後的風呼呼作響,方幽迅速側身,抓獲這隻手,轉身,驚訝:“是你!”
晨蘭面上一片冰雪,趁著方幽驚訝,用另一隻手攻擊方幽側腰,方幽同樣抓獲。
晨蘭就勢帶著方幽翻轉,往牆上一蹬,對著方幽的腹部猛烈一踢。
方幽吃痛,鬆開雙手,飛了出去,以手撐力,半跪於地,慢慢抬起頭,仔細琢磨傲然站立的晨蘭。
這一瞬,發生得太快了,方幽的腦袋完全轉不過來,腹部開始發出疼痛的警告。
方幽壓抑這疼痛,儘量用正常的聲音發話:“你這是什麼意思?”
晨蘭從兜裡拿出紙筆,寫完翻給方幽看:“離開敖逸,不然你就得死。”
方幽後知後覺才想起她是啞巴,笑出聲來:“憑你?”
晨蘭顯然被惱怒,將紙筆收好,上前就要繼續給方幽教訓。
方幽看著她衝來,眼睛迅速揣摩她的弱點,待她進入捕獵範圍,伸手將她膝蓋狠狠一捏,借勁翻轉身體,巧妙地用鞋子敲打的後腦勺。這樣的後果,便是背部暴露。
可晨蘭被抓獲了弱點,雙手連抓住方幽衣服的力氣都沒有,更何況腦勺被這麼一敲,整個人就暈乎了。
待晨蘭回過神來,方幽已經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了。
“你是誰?”
晨蘭從鼻孔裡噴出氣體來表示‘哼’,然後就把頭撇到一邊。
“你不表示,我就毀你的臉。”
晨蘭胸腔起伏,冷冷地看著方幽,還別說,這突然冷若霜的神情,還真有點像敖逸。
“你跟敖逸是什麼關係?”
晨蘭將下巴放低,雙眼往上,瞧著方幽,就像在看一個跳樑小醜似的。
看方幽有點惱怒,晨蘭微挑眉,從容地在方幽面前比起手勢,比完還高傲地翻了白眼,一副‘低等人就是傻x’的鄙視。
方幽完全被她的神情刺激到,正計算著要從臉上哪個地方挖下一口肉。
晨蘭從兜裡再次拿出紙筆,翻給方幽看,還是那句話:“離開敖逸,不然你就得死。”
“呵呵”。方幽對著她乾癟癟地笑了兩聲,“你這個階下囚有什麼資本說這個?”
晨蘭將筆化作利器,擲向方幽的眼睛。方幽用刀彈掉,再次對準她,卻不敢再動分毫。
因為晨蘭手中的紙不知何時竟成另一利器,抵在她的脖子上,方幽可以感覺到,一滴血正滲出。
晨蘭張張口,那口型在說:“你不夠我狠。”
確實,方幽沒有經過真正的訓練,沒見過真正的你死我活,她的心底還是一片柔軟,做不到真正的狠絕。
方幽無所謂笑了笑:“人的**是雙重的,有生的**,也有死的**,你不會滿足我死的追求的。”
晨蘭和方幽彼此同時將利器收回。
“我喜歡你的風格。”晨蘭比了比口型。
“我喜歡你的身手。”方幽回答。
然後兩人對著彼此揚起一個真正的笑容。
有一種友情,是在對決中產生的。
kfc,兩人對立而坐,面前的飲料,誰也沒動。
晨蘭又拿出那張紙:“離開敖逸。”
“你總得給我個讓我接受的理由。”
“你不配他。”
“配不配,又不是你說了算。”方幽拿起飲料,吸了一口。
晨蘭的臉色冷了起來。
方幽不想再這麼僵化著:“最近我和敖逸在一起,總是感到芒刺在背,今天我總算把你揪出來了。咱們攤開講吧,我現在和他是男女朋友,你如果要追求他,我們可以平等競爭。”
晨蘭把紙張翻到前面:“離開敖逸。”
“喂,你這人腦子有病吧?”
晨蘭將紙張大力地往桌上一拍,拿著飲料就走了。
方幽真的搞不懂她的腦回路。
回家的路上,方幽努力搞清情況,但腦裡一片亂糟遭,歐陽謙這三個字突然竄到腦海裡,方幽的心就咯噔了一下。
那天讓他走,歐陽謙就真的再也不出現了。
這該死的傢伙。
方幽將吸管咬得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