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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了,這玉璽也就沒什麼用了。”小花舒展了眉心,唇邊噙了個若有似無的笑對九寶道。
“當——當”
山門外的銅鐘忽然嗡鳴陣陣,我愣了一愣,這才省起是教裡有了大事,只是不知是喜是憂。
門外,一個弟子匆匆忙忙從影壁後跑來,邊跑邊喜氣洋洋地喊道:“稟教主、長老,老教主回教了!”
“師父?”花月拍案而起,我也跟著他推開了雕花木椅,於是我兩個便不約而同地看向一旁淡然自若的聞人洛。
只聽他幽幽一嘆,說:“小四、小五,你們都坐下罷。這該來的總會來,躲是躲不掉的。”
16第十五章 拖家帶口去投軍
白晝黑夜,轉瞬即逝。焦躁的夏已至尾聲,秋風捲來幾絲涼意,帶著些許悲慼。
枯葉飄散,涼意襲人。算算時日,這已是我與花月並莊莊三人到了宣城城外的第四日清早。
念及二十日前,師父神蹟飄忽地回到若虛山,一如往常。他老人家仍是道袍加身,擺出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只是可惜臉上的褶子又多了幾道,著實不是很妙。
師父對聞人師兄的事不置一詞,看他就譬如看一團空氣,委實也是一種境界了。但這讓我與花月十分欣慰,總歸沒有表情就是最好的表情。
十日前,秦璋不辭而別,只留下一封力透紙背的信,信上清晰晰的四個大字:宣城相會。
宣城這個地方我自然不大陌生,遙想九年前,二叔曾兼任宣城總兵,而我作為沈家軍之一,自是要陪著他在這個荒蕪的軍事重鎮一同鎮守的。
只是時過境遷,如今看著宣城頗有厚重感的城牆,心底唯剩下物是人非的悲涼。
由於狐狸留下的紙條上說在宣城相會,於是我和小花便心安理得地在宣城吃飽混天黑,直到了第四日上頭盤纏不夠時,我才驚覺他信上沒說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在宣城相會。那麼就很有可能我們已經錯過,或者他其實想在十年後相會,那麼我們就要再等十年,問題是我們已沒有錢在客棧裡住上十年。
我手裡捏著餘下的幾枚銅板,十分鬱悶地將這個想法說給小花聽,他聽罷憤然道:“阿歌,你為什麼不問清楚時間再來等?為什麼?”
在小花的質問下,我默默覺得和他一起出門其實是個錯誤,因我的思維已不能跟上他超然的邏輯。
最後還是莊莊一語道破,她說:“姑娘倘若能見到姑爺的面,那咱們自然也不用到宣城來了。”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
四日再四日後,我與花月、莊莊三個已將能夠花出去的錢通通花光。但碰巧此時我們也不用再為房錢發愁,因宣城已岌岌可危,城裡的男女老少紛紛收拾行裝,開始逃難。
小花見到此情此景,不無感慨,他說:“阿歌你看,幸虧咱們來的早,否則肯定不能進城了。”
“姑娘,咱們也要出城去麼?”莊莊在一旁已將包袱收拾整齊,實在是賢妻良母的可造之材。
我思忖片刻,再看看滿臉慶幸的花月,道:“不走了,咱們去投軍。”
花月掀起眼皮來撩了我一眼,斬釘截鐵說:“不去。”
我從眼風裡幽幽將花月望著,半晌,撥弄了下指甲道:“我記得宣城距若虛山也就是個千兒八百里的樣子,騎馬的話,約莫要不了幾日。”
莊莊聞言皺了眉頭,堪堪將我的話打斷,“姑娘,咱們已經沒有盤纏去買馬了。”
“唔,沒關係,其實步行回去也是種方案麼,就是沒錢買燒餅,大概會比較餓。但是這也沒關係,咱們可以隨手獵幾頭虎啊、豹啊來吃麼,天然又無公害。就算一不留神被朝廷當成細作擒走,也沒什麼打緊的,少只胳膊少條腿也就少點負擔麼,你說,是不是?”
花月眯起一雙鳳眸看了我半日,才抖著手指對我道:“阿歌,你太狠了。”
我伸手接過來莊莊沏好的茶,吹開上面漂浮的一層茶葉末子,對小花的評述不置可否。
宣城憑藉著厚實的城牆又在風雨飄搖中頑強地渡過了幾日,所以我便趁著這短短的三五日時間拖家帶口地去投了軍。
起初我三個投軍時,理所當然地就被歸為了細作這一陣營。但這個誤會也十分容易理解,畢竟時逢兩軍交戰,我方又勢弱,此時不出逃兵便是老天庇佑,更遑論有人主動投軍,這就和積極地參與自殺沒什麼區別。
但最終因主將認為現在能夠參戰人員實在過於稀少,所以決定將我三個留下,編進了一個伍。
在這個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