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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兒,延續沈家將門的榮耀。那時姊妹們都瞧不上我,自然也不與我親近。我不懂得姑娘家看上了誰的心思到底該是那般地百轉千回,只是曉得我看待封奕總要比看待旁人特別些。就算時至今日,我也著實不能透徹,這究竟是如何的情緒。你方才說,我是個不抽打就不肯動一動的人,自是沒什麼錯的。二叔曾說,軍人打仗,情緒不可外洩,一旦喜怒被對手洞悉,那離死也就不遠了。你知道我這個人貪生怕死的,自然就不敢將什麼都掛在面上。久而久之,就都掩在自個兒的肚子裡了。我不說,自有人會懂。譬如你,譬如花花,但封奕他不懂,所以我兩個既沒有緣,也沒有份。他娶了我名義上的姊妹,這其實對我也是個慰藉。”
言過許久,才聽得狐狸緩緩一聲嘆,他緊了緊摟著我的手臂,將下巴抵在我的頸窩裡,低聲道:“阿歌,無論外面有如何的風霜雨雪,我都能夠替你擋著,但倘若你自個兒不能放了自個兒,那我又該拿你怎麼辦?”
我思量了會兒,轉過臉認真答他,“你與葉綏若不是當真的,並且你又能撇下花花的話,那等開春了,就領我去那個什麼地方罷。唔,別皺眉了,那時候沒聽仔細。你看,我就這麼跟著你跑了,狀態上像個私奔,估計師父他老人家也不大樂意。不如等咱們把這些閒事了了,再回一趟若虛山,給他正經捎個信罷。”
“阿歌,你這麼樣,是不行的。待到你何時弄明白了自個兒的心思,我再來領你去那個什麼地方。現在,睡吧,夜已很深。”
於是就在這個濃到化不開的夜裡,我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梨花飄零的日子,鼻間似有淡雅的香氣盈動。鞦韆輕擺,天際湛藍,巍峨的宮牆後,是誰在吟唱著那一支童謠,又是誰念在著“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可待到驚醒時,卻已不能記得那人的一雙眉眼。
27第二十六章 陽高城的瘟疫
正午時分,日光在葉綏的破落院子裡鋪灑得恰到好處。
秦璋雍容地倚在一張四處破洞的藤椅上就譬如倚在一張鋪著虎皮的塌上小憩,葉綏託著腮在他一旁眯眼瞧著,模樣很是有幾分仰慕。
我原本是去地窖裡扒拉葉綏口中的過冬大白菜,但去地窖中掃蕩一圈卻無任何斬獲,方知被葉綏這貨又折騰了一遭。
葉綏順著爬梯子的聲響回首來看我,海棠花瓣似的唇緩緩勾起一個嘲諷的笑,他說:“女人,看看你,灰頭土臉的。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