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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門外的二揮揮手,“那就不留二位用膳了,慢走。”
“皇上說,姑娘抗不抗旨都無所謂,重要的是,有一個宮裡等著姑娘,姑娘此番若抗了旨,怕是就要後悔一輩子。”說話那搶上一步擋面前,將手裡託著的紙包向前一送,微微笑道:“姑娘,這是皇上特地命奴才為姑娘捎來的。”
拆開紙包,裡面整齊地碼著六塊馬蹄桂花糕。
可見,小皇帝並不是誠心來送禮的,但卻不能不去,
臨出門的時候,浴池已將秦璋從房裡招呼了出來。
秦璋沒事一樣立四合院門口替裹上一件薄棉斗篷,然後拍拍的肩頭道:“晚上燉筍尖老鴨湯,早些回來。”
宮裡來的一旁掩口輕笑,“姑娘有這樣體貼的夫婿,真是好福氣。”
沒再說什麼,跟著他們上了馬車。
知道秦璋是提醒,無論封奕生死與否,都不能先亂了陣腳,久留宮中並不妥當。
馬車一路顛簸,顛得這一顆心也跟著忽忽悠悠不能安生,不知為何,離得皇宮越是近就越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一刻鐘後,馬車緩緩停下。
下了車,眼前是西華門。
“姑娘,請隨奴才這邊走。”
原本駕車的宮作了一揖,領著打西華門的角門入宮,搞得十分低調。然後,他們又引著進了一進低調的院落。
所以說皇宮這個地方自古都充滿了神秘色彩,就譬如說此時身處的這個院落。其實根據的經驗判斷,這個設計獨特的院落大概是用來軟禁的,但軟禁的是什麼就不一而終了。
四四方方的院落被打掃得十分妥當,也十分乾淨。但這個乾淨倒不是指纖塵不染,而是這不大的院裡連一棵樹都沒有,地上鋪著平整的青磚,一眼就可以看遍整個院子。
院裡獨有一間屋,屋子不大,沒有窗,唯有一扇門,門是鐵質的,很結實。
這樣的地方,既藏不住要劫囚的,也跑不了被看管的,是個名副其實的籠子。
“姑娘,若沒有其他吩咐,奴才就告退了。”
引來此處的兩位宮謹言慎行,連半隻腳都不肯踏進這個院子,就與作禮告退,實是被調教的很有分寸。
“唔,有勞二位。”躬身還了他二的禮,這才慢慢踱進院子。
那獨一扇的鐵門沒有上鎖,略微留了個縫隙。
推門進去,腐敗的氣息撲面而來,寒意自靴底一點點積攢到雙腳。
一燈如豆,燈下一茫然坐著,聽見進門卻只是轉了轉頭,卻並未看著。
沉重的鐵鏈拴著他的手腳,而鐵鏈的那一頭,正連著他此時端正坐著的那個鐵鑄的方凳。
他的手腕上有道道血痕,一貫挺拔的脊樑此時卻微微佝僂著。
“封奕。”努力吞了吞口水,艱難地喚了他一聲。
他原本茫然的神色稍稍一滯,然後就如同冰雪消融般,唇邊漸漸攢出一個笑來。
“來了。”
封奕的聲音有些沙啞,沒有焦點的雙眼看著另一側,
於是緩緩踱步過去,可短短的幾步路,卻幾乎是一步逾千斤。
“的眼睛,怎麼了?”壓抑著心底不停翻湧的恐懼,聲音裡透著遏不住的顫抖。
“沒事的,不礙事。”封奕動了動被鐵鏈扣住的手,向立著的方向艱難摸索。
“封奕,這是不是因果報應?”他跟前蹲下來,牽住他那隻傷痕累累的手,“以為不會有這樣的一天,可終於叫親眼看見。”
“阿歌……這樣叫彷彿親切些。”封奕的言語間恍然有些自嘲,指尖的掌心一下下地顫抖,“過往說那些傷的話時,是不是如同現一樣,彷彿每個字都像一根釘子,生生釘心坎上?”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世都說覆水難收,又何必再去計較。”索性他腿旁跪坐下來,硬邦邦的青石地硌得膝蓋生疼。
“阿歌,能不能把的過往,都講給聽?”封奕將手從的手中抽出,摸索著的手臂一點點攀上脖頸和臉頰,沿著眉骨輕緩地劃出一道蜿蜒的弧度。
“的過往?只記得是因為怎樣一個荒謬的理由瞧上,然後又是因為這個荒謬的理由被欺辱了許多年。”
“那麼,這個荒謬的理由是什麼,講給聽聽。”封奕循循善誘,語氣恍若哄著一個年幼的孩子。
“已記不得是多少年前,跟著二叔迎戰柔然,可那時候只是個小兵。後來受了重傷,昏迷前曉得是一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