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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一旁偷偷抹淚的夫說:“阿歌這個丫頭,什麼話學不會,偏就學會了‘璋璋臭’這半句話,也不曉得是誰教給她的。才多大的小兒,學會走路就知道跟二殿下屁股後面轉了。”
安夫抽泣一聲,道:“這孩子燒得糊糊塗塗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把熱退下去。”
……
三日後,據說安大將軍府上的千金總算是活蹦亂跳地下了病床,而皇宮裡的二殿下也總算是從迷失中將自己拯救,不再失手打碎什麼東西。
宮們紛紛把二殿下失常的經過當做茶餘飯後一個閒磕牙的研究課題。
唯獨酒兒公公神秘一笑,搖頭晃腦道:“這其中的奧妙,實是……不可說啊不可說。”
姑娘兩歲半——
鳳歌老老實實爬上了檀木椅子,一個孤零零對著滿桌的菜。
阿爹又去打仗了,阿孃去了宮裡。
鳳歌癟癟嘴,捉起一隻小勺挖起一塊米飯,送進了嘴裡。
秦璋出宮的時候恰巧碰見了安夫入宮的轎子,轉念一思量,就撥轉馬頭去了安將軍府上。
可他院子裡轉了大半圈,都沒瞧見鳳歌的影子,只得花廳裡枯對著一桌飯菜坐了坐。
秦璋知道,這是府裡給鳳歌備下的飯菜。
如此好的機會,他又怎會放過?
於是……
“秦璋,來看呀,來!”
兩歲半的鳳歌,已能夠清晰地喊出秦璋的名字。
可縱觀整個北戎的臣子平民,也就獨是鳳歌敢這麼直呼其名。
但秦皇子大有大量,他不跟這個小女子計較。
秦璋進門的時候,就是看見了這麼一個場景。
趴花梨木桌上的小姑娘興沖沖地對他揮著一隻小手,而另一隻手裡卻不曉得捻著個什麼綠油油的東西,正兀自歡樂。
秦璋揉揉眼睛,嗯,沒錯,那隻綠油油的東西正是他方才用樹枝挑進來的菜青蟲。
一隻肉乎乎,十分噁心的菜青蟲。
鳳歌正捻著這隻蟲,用米粒子餵它,不亦樂乎。
秦璋頭皮微微發麻,一隻腳凌空頓門檻上。
但就他猶豫著要不要進門,鳳歌已然從檀木椅上爬下來,捻著那隻蟲來到他面前。
“秦璋,這個東西突然跑到桌子上,很有趣呀。”
鳳歌笑眯眯地看著秦璋,趁他沒留意,噠地一下子把菜青蟲擱半伸未伸的手上。
片刻後……
“啊——啊!”
堂堂北戎二殿下的慘叫聲劃破長空,震心魄。而這空前絕後的一聲吼,自然也成了安將軍府上下傳誦多年的佳話。
兩日後,擦地板的兩個宮竊竊私語:
“小夜子,二殿下這兩日食慾不振,一臉菜色,這莫不是又安大千金那兒吃了癟?”
“可不是麼,小九子。自打安大千金出生,咱殿下這兒可就沒消停,兩天一小災三天一大難。”
“聽小瑞子昨個兒的意思,其實是殿下偷雞不成蝕把米。”
“按照殿下的智商……該不能啊。”
“可能,只是說可能昂,殿下是不是被安大千金把智商拉低了?”
“……”
57第五十四章 撥雲見日
欺霜傲雪這個毒;講來講去;其實就只剩下兩個字——麻煩。
只因如果要解此毒,那就必須有一個健康以自己為藥引,服下一定劑量的欺霜傲雪,然後以含有毒素的血液去餵養一種叫做赤心蓮的花。
待赤心蓮結了果子,再用果子入藥;以那的幾碗血為水;煎一副藥出來;方能解毒。
這個法子;乍一看去;實很噁心,但仔細一琢磨,又實叫心酸。
聞洛種了一棵赤心蓮;這個是曉得的,只是一直不甚明瞭那朵花究竟能作個什麼用處罷了。
這次倒是給解了惑,但終歸是一句一傷。
卓婭坐面前,情緒已平復許多。
她默默將捧的幾本書收了,垂眸道:“浴池有次提過,說聞洛很寶貝一盆花。就隨口問了問那花的樣子,知道是赤心蓮。”
“師兄他一貫是個很內斂的……”
“木頭,”卓婭堪堪打斷了,“也知道,聞洛他不是這樣捨己為的。他如果是因為內疚才來救,那寧可自己被毒給毒死。”
替卓婭沏上杯茶,嘆了一嘆道:“也說了,師兄不是個慈悲為懷的大善。那就應該知道,他是不會為了丁點內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