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債賭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根據類的一般推斷,們都有理由相信那圖紙可能是一張藏寶圖。
老皇帝也信了,並且殷切盼望著把那玉璽開啟,取出裡面的藏寶圖,好讓他派軍隊去挖出寶藏,以此來充實他的國庫和軍需。
此期間,十分努力地去擺弄這個堅硬無比的傳國玉璽,老皇帝得了空就來監工,但委實沒有辦法將玉璽開啟,因此常搞得險象環生。若不是將北斗七星鎖解釋得神乎其神,稍一個差池就會觸動玉璽裡的機關,導致藏寶圖被銷燬,眼下怕是已經到幽冥司那處同黑白無常嘮嗑去了。
據說死了的那個“”,被風光下葬,也據說安木金與安豐祈因承受不了死而復生的又一次悲慘地死去,於是雙雙告了病假,將軍府裡修養。安木金大有要辭官的架勢。可見這一死,確然是影響甚大的。
這些雜七雜八的事,都是看管的得了老皇帝的許可偷偷暗示給的,大概是老皇帝要斷絕巴望著逃出去的心思。
“姑娘,東面來了捷報,梁王爺又打勝仗了。”
“唔,是麼。”抬眼看看眼前這個喜滋滋的小宮娥墨菊,眼見她喜不能自禁,簡直比這個應該高興的還要高興。
十多日前,柔然忽然西犯北戎,邊境上藉著互市之由大肆搶掠,引發軍民衝突。緊接著紇雷藉口北戎傷害他們前來互市的商,率兵進犯。安木金與安豐祈閉關不出,秦璋領旨出征。老皇帝甚是欣慰,以為秦璋是要將一腔憤恨都發洩柔然頭上。
北戎東臨若虛山,柔然這一仗引的,也確然有些稀奇。
“姑娘,忽然笑什麼?”墨菊湊到跟前坐下,這個小宮娥憨憨厚厚,自打被老皇帝發配到這個破落屋子來看顧著,反而與親厚。她自以為是個犯了錯的宮,所以言語行為上反倒沒什麼顧忌。
而老皇帝之所以分了這麼一個宮娥來,想必一來是不怕她會說什麼不該說的,二來也不怕她會替做什麼不該做的。
這麼一個月裡,眼見著老皇帝的耐心逐漸被消磨掉,於是偶爾就憂心於脖子上這顆腦袋還能陪伴幾日光陰。
但活一日賺一日,因此每日也都過得十分滿足。
將桌上描下來的圖紙收了,轉臉看看墨菊,“沒有什麼,眼下是什麼時辰了?”
墨菊揉揉眼睛,“已過亥時了。”
“亥時啊,”暗自呼了口氣,老皇帝已接連五日未來,看來今日又躲過一劫,“該歇著了,早睡早起,才是正經。”
墨菊忽閃著一雙不大的眼,“姑娘啊,可是每日都睡到近午時才起身的,不算早了。”
打個哈哈,“要養足精神才有力氣幹活麼,多睡睡,不是壞事。”
墨菊苦了臉,“可是姑娘這巴掌大的地方守著,不嫌憋悶麼?”
將布靴脫了坐木板床上,“憋悶什麼,既來之則安之。”
墨菊抓抓髮髻,愁眉苦臉地看看,哀嘆了一聲才對面的小榻上躺下來。
由此可見,墨菊仍然是一分青春活潑的心性,而已漸漸衰老,面對諸如這般的逆境,時常也生不出什麼感慨來,唯獨是嫌棄伙食差了些。
到了轉日日上三竿時候,才晃晃悠悠從周老先生那處溜達回來,將將睜開眼,就對上墨菊一張愁苦的臉。
嘖,這個愁苦勁,與昨晚比著,實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墨菊眼眶裡窩了一窩淚,“姑娘……”
半撐著頭,疑惑道:“這是怎的了?”
她抽了抽鼻子,“陛下、陛下他,病了。”
“病了?”頓時喜形於色,噌地從木板床上坐起來,目光炯炯地望著她。
墨菊訝然,“姑娘,怎麼比吃著肉了還要高興呀?”
轉身提了外袍裹上,“自然要高興,因為捨不得這顆腦袋。”
老皇帝的病雖然突如其來,但也算不上是意料之外。這麼些年來,北戎皇帝體虛的傳言外一直都有,只是太醫院的太醫們個個都醫術卓然,也出不了什麼岔子。兼之老皇帝這個心思縝密,即便是重病加身,恐也會作出一副康健的模樣來迷惑外。
此番老皇帝既然肯放了訊息出來,就說明他的病已深。他怕是要藉此機會,瞧一瞧究竟哪一個兒子能夠承他的皇位,是以他這廂一病倒,北戎朝廷裡定會有變數。
變數,對於來講不失為一個機會。
軍餉虧空一事發生十二月下旬,那個時候,已是這間破房子裡住下的一個半月以後。
安豐祈等忽然上奏彈劾兵部侍郎嬴何,列出數條罪狀,條條都足以讓嬴何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