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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梟霸?”
“是!”
傲天苦澀的笑了笑,他拉著竹晴兒,走出了莊園的廢墟。傲天不恨敖厲,因為敖厲是他六哥,但傲天也不會原諒敖厲,因為白霜是他的母親。災難讓傲天痛苦,也讓傲天成熟,他緊緊把握著自己的幸福,再也不會鬆手。
敖厲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傲天,算是了結了一個心願。隨後的幾天,敖厲以莊園廢墟為基礎,儘自己所能,將廢墟布成了一個陣圖,以十二顆極品元石為核心,更從“大修羅幻境”匯出九幽戾氣,使廢墟成了一片可怕的死地。
……
黑心谷,西部荒原邊,一個隱秘的小山谷。
錢多和聶霸都曾提到過這裡,神秘的老鬼,到底是誰?他對極端殺戮,到底理解多少?為什麼錢多會說,這種殺戮曾是這老鬼提出的?
“你先回去,帶我向小秋致謝。”
水蓉在敖厲身上,得了不少好處,光極品元石就有三塊,但敖厲毫無顧忌的話,讓水蓉恨不得立刻離開。小秋?水蓉暗暗打了個冷顫,她曾聽雪長老說過,已有五百多年,沒人敢直呼宗主的本名了。
“是,敖先生,那水蓉先告退了。”水蓉說完,帶著難得的輕鬆,驅風而去。
敖厲慢慢走入山谷,在這陰森的黑心谷中,敖厲消失了一年。當敖厲從山谷中走出時,病怏怏的身子,沒有絲毫變化。唯一的變化,是他的左手,深藏於衣袖中。如果直視敖厲的眼神,時間一久,將會感到一種莫名的眩暈。那種兩極矛盾的交錯,完全可以令普通人發瘋。
消失於江湖百年的“黑心鬼醫”張刀,已經成了一具屍體,他被敖厲深埋在山谷中。
張刀是百年來,江湖上醫術最玄,也最黑心的郎中。他行醫報酬,要的是活人,要能給他做試驗的活人。上至一品武者、下至普通百姓,死在他試驗檯上的人,不計其數。他是個早該死的人,但偏偏活到了現在。不過,最終還是孤獨的死去了。
為了驗證自己的理論,張刀教會了敖厲,什麼才是極端。殺是極端、不殺也是極端。陰極是,陽極也是……而敖厲藏有隱疾的左臂,也成了張刀索要的報酬之一。張刀以他的狠毒、黑心、和殘酷的智慧,將敖厲左臂治癒,存在於敖厲身形上的唯一破綻,終於被徹底彌補。
張刀,為此而油盡燈枯。
敖厲從谷口走入了荒原,沒有猶豫,也沒有回頭,“永訣了過去,永訣了江湖。”
第98章 九華山
州,九華山顛,在這幾年成為了太真道宗的接引道場主,弘真,更以絕大法力,改天換地,將白雪皚皚的九華山巔,變成了白雲繚繞,鳥語花香的仙境。
在外人看來,弘真擺顯的是宗門實力。這讓很多修真,將高高在上的太真宗主看低了幾分,面對武者,根本沒有擺顯的必要,一個法訣就能讓那些沒見過世面的武者服服帖帖。只有少數幾個宗主,看到了弘真的目的,隨之紛紛效仿。
太、益、幽三州,高等武者盡數融入修真,這便打破了這三州在修真界的平衡,隨著三州的資源貧瘠,但也聊勝於無。大量武者加入宗門,單單法器的壓力,就能讓一些弱小宗門焦頭爛額。可悲的是,少有小宗門能看到其中奧妙,先行一步。小者恆小,又是一個惡性迴圈。
弘真選擇九華山,為的是其中一條十品金石“太陽鐵”的礦脈。這條礦脈的儲量雖然不大,但足以中和,宗門在法器上的壓力。如果僅憑凡鐵煉製太陽鐵,那上萬萬近的凡鐵,想想就能令人頭皮發麻。
事實上,太真道宗,不缺高等法器,但元嬰期以下的法器,卻實在沒有多少。
三、四年前,在這九華山腳,那是人頭湧動,爭相上爬。而此時,在九華峰下,可說是人跡全無。敖厲在九華山腳,住了三個月,雖然一個人影都沒等到,倒也難得清淨。春末的九華山實在是很美。可惜,敖厲舔去了葫蘆口。最後一滴“烈血”,美中有了些許不足。
敖厲那從小被聶霸養出地酒癮,令敖厲非“烈血”不飲,其它酒類都少了“烈血”中那火辣辣的味道,就如同荒原地烈日。
敖厲在簡陋的茅屋邊,靠著一顆九華山獨有的榕樹。提溜著葫蘆,輕輕搖晃,似乎期望重新聽到酒水的聲音。這是錢多給予敖厲的第八個葫蘆,以敖厲頻繁的殺戮,葫蘆用地很費,而錢多曾在綠洲種了一大片葫蘆,更在葫蘆上,精心雕刻上“搏命”兩字。兩個血紅的篆字,令梟霸的葫蘆,驚了整個荒原。乃至整個江湖。
隨著葫蘆的晃動,敖厲腦中閃過了一幕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