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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氣來。整個陳家莊的氣氛卻比這炎炎夏日更加沉悶。
正門左右兩側都有數排莊丁持械把守,莊內各個出口都安排了人倚門守護。每個人的臉上都一臉凝重。
外事大廳,莊主陳星洪跟幾大長老正在議事。只是數月不見,陳莊主的臉色蒼老了十歲不止。
“自玄虎長老回來傳訊只是半個月而已,我們陳家莊在各地的產業就大受打擊。南海的海洋業務被一群來歷不明的人物截斷。按說南海派自上次盤龍鎮一戰已經殘廢,又是哪股勢力重新崛起?西北金刀幫越加猖獗,玄飛長老上次前去交涉,稍稍有所收斂,不意最近又忽然高調襲擊了我西北馬場。整個馬場損失慘重。西北人手損失殆盡。”陳星洪頓了頓,慘烈的道:“難道真是血色地獄所為?可是所有襲擊都不是明面上的,咱們抓不到任何把柄。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只能嚴加防範。想我陳家莊縱橫江南數百年,想不到在我的手裡,竟然蒙受如此奇恥大辱,叫我以後如何面見列祖列宗?”
“莊主,莫憂,此事雖然毫無頭緒,但是自從上次玄虎長老回來稟報之後,我想血色地獄必然會吞噬江南的。想那血色地獄竟然是數千年前血魔宮餘孽,近日我翻閱古籍,發現血魔宮修行需要吞噬修行者血氣,天地未變之時,尚且有修煉者,如今這世界,修煉者稀缺,這漫天江湖同道也不過是血氣稍微強過平凡人。我在想,血魔宮必然是想以多為勝,這才在江湖上掀起了腥風血雨,河南河北道的數派勢力滿門被滅,就是為了提煉精血。”二長老陳羅運坐在下角,沉思片刻,繼續說道:“如果真是這般猜測,恐怕整個江湖,就是血魔宮圈養的綿羊,河南河北道是找不出什麼像樣的門派抵抗他們了。所以他們就把目光盯上了我們江南九府十八州。上次盤龍鎮古寶只是開始。如今他們又得了失散千年的至寶,勢力膨脹,自然頻頻進逼了。”
九長老也一臉憂色的說道:“上次盤龍鎮一戰,武當派我師尊所屬玉虛宮一脈損失慘重,門內權力大減,而且近日也有不少蒙面人士在武當山附近出沒。師尊飛鴿傳書說,近日恐怕就不能來我陳家莊守護了。”
“各位長老,如沒有更好的建議,不如,我們就收縮陣線,看樣子,這血色地獄是想槍打出頭鳥,來一出殺雞儆猴的把戲,莊主,我們把各地產業的精幹子弟都撤回來防守本莊,出外遊歷試煉的幼子最好妥善安排。不知道各位長老意下如何?”一向有“智多星”之稱的陳羅強緩緩說道。
“我看,老五這個建議妥當,西北反正已經是損失殆盡,留守當地也沒有意義。一眾物資籌備就交給老五和玄風負責,玄風的傷也要養好了。家族有難,是該出來有所擔當了。等度過這個難關,也要叫那些跳樑小醜知道我陳家莊的厲害!”虎老雄風在,陳星洪眼角精光一閃,厲聲說道。
當下,各位長老各司其職,退下各自安排去了。陳星洪卻端坐在外事大廳的莊主主位上,久久不語。良久,他輕嘆了一聲,自語道:“希望還能挽救吧。”說罷,神色一黯,轉身回了內莊。
夏日的夜就在這緊張沉悶的氣氛中來了。繃緊了一整天神經的陳家莊眾莊丁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愉快的拱手和隊友做了交班,卸下防備,返回了住所。
夜色朦朧,今晚的月不那麼明亮,陣陣烏雲不時遮過天空。六月的柳樹已經長出了蒼翠的柳葉,修長的柳條在無風的夜裡輕輕戰抖。四周的蛙今兒也不叫了。
時間已經是接近三更天,正是犯困的時候。黑暗中卻潛伏著一群蒙面人。他們隱在距離陳家莊後門千米之外的樹叢中,氣息輕微,一般人根本無法探測到,這一片茂密的樹林草叢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潛入了這數十道身影。每一道身影都斂息屏氣。
遠遠的看到後門的守衛,似乎打了一個哈欠,當前的一個黑衣人,伸手做了幾個動作,數十身影立刻分做幾組分散朝幾個方向飛躍過去。一閃而過,毫無痕跡。
昏黃的燈光在地上灑下暖黃色的溫暖,卻怎麼也趕不走眼皮上深深的睡意。已是將近天明,只等再過一個時辰,就能順利交班了,後門的莊丁王雪松又打了個哈欠,癟了癟嘴,朝外吐了口唾沫,正要發洩一番,朝同伴說幾句髒話,卻似乎看到遠處有一個身影閃過。
他的寒毛一下子就豎了起來,難道今晚敵襲?他朝同伴喚了一聲:“喂,胖子,你看到沒有?剛剛好像有個黑色的影子?”
胖子不答。他正要轉過頭去,忽然一道輕微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他是聽不到了,你也下去陪他吧。”驟然間,他感覺道喉嚨一涼,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