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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為什麼不問我呢?”我看著他,對他說。“你不是。”他皺眉。“為什麼那麼確定?”我突然明白“對啊,為什麼那麼確定?也許藍沒有留那種劉海呢?我看著眼前的人,突然問他。“你知道殺破狼嗎?”他一頓,搖搖頭。“那不就成了?”他突然看我。“你的問題就是這個?”我點頭。“真可惜,沒回答上來。”我看著他。“你終究不是他。”我收拾書包,準備離開。沒想到,在我經過他的時候,他一把拉住我。“什麼事?”我問他。“我喜歡你,請和我交往吧。”我回頭瞪大眼睛看他。“你剛剛說什麼?”他有重複一遍。“我喜歡你,請跟我交往吧。”我低頭,哭了。“抱歉,忍足君。”我抬起頭,“在我找到那個人之前不會答應任何人。”“那個人是你的……?”為了瞞過他,還有其他的愛慕者,我對他說。“那個人是我的青梅竹馬,從小在一起,那個人是隻屬於我的騎士。”想到藍,我和眼睛散發出不一樣的光。感覺藍就在我面前一樣。“我知道了,我不會放棄的。”說完,他推了眼睛,對我說:“能送美麗的小姐你回家嗎?”我想了下,點了點頭,讓他送我回家。回到家裡,我到我的房間,忍不住流淚,藍,你到底在哪?我真的好想你……我哭著睡著了。日子一天接一天的過去,忍足還是一如既往地時不時演“紳士邀美女”的戲碼。我始終視而不見。跡部倒是安靜了一段時間,不過沒有安靜多久,又開始天天讓我中午吃飯的時候去他那“報道”,不同的是,我有增加了一個戰友——向日嶽人。他可以說是我的“護花使者”,每次忍足來“騷擾”我的時候都會被他攔下來,然後和忍足演一出“大眼瞪小眼”。沒瞪多久向日就開始炸毛,然後站在椅子上(向日沒忍足高)和忍足大吵大鬧。這時我總會以“吵的頭疼”為理由,打斷他們這種無聊的戰爭。曾幾何時,向日和我成了最好的朋友,他總是喜歡瞪著他那雙大眼睛,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要我的午飯。在我們成有戰友+飯友+朋友的關係時,又開始纏著我叫他的名字——gakuto(嶽人),於是不記得什麼時候我們倆開始互稱名字,我叫他嶽人,他叫我楓。就這樣一晃,兩年過去了,我初三。“藍野同學,這是你的社團申請表,請填好,在下午上課前交上來”班長如是說。前兩年的四個學期,我都參加的是化學部。正準備在化學部旁邊的方框劃勾時,一聲大叫,我的筆差點飛出去。“不行!”是嶽人。“什麼不行?”我看他。“今年你說什麼都要進我們男網部!”向日一臉激動,我知道,他已經連續兩年邀請我進男網部了。但是因為每次都是我手快。提前在化學部後面打鉤,他們才無能為力。說著嶽人就把我手中的筆和筆袋全部收走,一副“你敢去化學部我就和你拼命”的架勢,我嘆了口氣。撫額。“嶽人,把筆還給我,我不想去男網部。再說,我也沒這能力。”最後一句話一出。他立刻炸毛。“你……你都能和我們部長打成平手,你說你沒能力?!胡說!我才不信呢!”我不禁後悔,國二的時候曾經被嶽人、忍足、跡部三人圍攻,沒辦法和他們打了一場網球,老媽喜歡網球,老爸不反對我運動。老媽職業網球隊的教練是忘年交,於是就拉我去“拜師傅”才會這樣的。我正這麼想著,跡部和忍足進來了。“嗯?向日,你那是什麼不華麗的樣子,趕快給本大爺下來!”跡部皺眉,嶽人一看到跡部彷彿看到了救世主,雙眼放光。“喂!跡部,小楓今年還想參加化學部。被我阻止了。”跡部一聽這話,大步走過來,從我手中奪去社團申請表看了一眼。“怎麼總是參加那麼不華麗的部門,國中的最後一年,來本大爺華麗的網球部吧。然後躲過嶽人手中的筆,不由分說在男子網球部後面劃了勾。我欲哭無淚,那麼吵的地方我才不要進,但是,事實是殘酷的。實踐證明,順著大部隊走才是正確的,我光榮地被“選拔”成男子網球部的經理——部長親自指名,退部是不可能的!哎,如果藍在的話,早就一腳把跡部他們踢出去了。哪那麼多事?我在網球場地休息區無力的想,嶽人見我無精打采的樣子,跳過來問我在想什麼?忍足在旁邊插一句。“想她初戀情人。”嶽人一驚。“什麼!小楓,你在想你的初戀情人?”我光顧發呆,也沒聽清楚他們說的什麼,不自覺的點頭。“把小楓弄成這樣,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嶽人撇撇嘴,我打了一個哈欠。“嶽人,你剛才說什麼?”我問他。嶽人不太高興。“說你那個初戀情人,喜歡你還這麼對你,真差。”我想想估計他在說藍。“嶽人,不許你那麼說!那個人是隻為我存在的!”我反駁他。那個人是我唯一可以以命來守護的人,“說完後我苦笑,什麼守護他,是她每每在我困難,危險的時候來守護我吧。”“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