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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殺手組織在北方的基業幾乎被連根拔起,百餘名隱藏氣來的直接參與刺殺的殺手或被擒獲,或因為拒捕而被當場格殺。
陳濤看了報告,問李文東道:“文東,你覺得該怎麼處理他們?”
李文東猶豫了一下,抱拳道:“主公,按照律法,凡是圖謀弒君者都應該處以極刑可是,各地逮捕涉案者過千人,如果全部施以極刑,恐怕得不償失”
鄧公怒氣衝衝地道:“不嚴厲處置,難道還寬恕不成?如果饒了這些人,豈不讓那些不法之徒有恃無恐?”
李文東點頭道:“鄧公所言極是”朝陳濤一抱拳,“至於具體如何處理還得看主公的意思?”
陳濤開玩笑道:“你這是又把皮球踢回給我了”
李文東笑了笑。
陳濤想了想,“對於直接參與刺殺行動的人不可饒恕至於其他的人,可以根據實際情況從輕處理你們認為呢?”
兩人一起抱拳道:“主公英明”
陳濤笑道:“好了這件事就這麼辦吧”隨即對李文東道:“讓開封府尹去負責審理”“是”李文東抱拳應諾。
陳濤翻開面前的名冊,仔細地看了一遍。有些感慨地道:“儒家學子竟然佔了一半”
鄧公抱拳道:“畢竟過去只有從儒一條路才能進入仕途”
陳濤點了點頭,笑道:“還有一半其他學派的學子已經很不錯了”
鄧公、李文東jiāo換了一個眼神,李文東抱拳道:“其實這另外一半大部分也是儒生,只是在學習儒家經典的同時也涉獵其他罷了”
陳濤一愣,感嘆了一聲,喃喃道:“不管是哪方面,壟斷都不會產生好果子”
兩人心頭一動,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陳濤笑道:“現在糾正這個錯誤還不晚”看了一眼手上的名冊,“這一百二十三名學子你們都複核過了嗎?”
兩人抱拳道:“複核過了,身份以及試卷的真偽都沒有問題”
陳濤點了點頭,思忖道:“其他落選的考生你們打算怎麼處理?”
李文東抱拳道:“那些落選的考生中其實也不乏才能之士,就這麼放任自流太可惜了,我和鄧公商量是不是對這些落選的考生再進行一番篩選,堪用之才可進入各衙mén任職”
陳濤點頭道:“可以你們斟酌進行吧”“是”兩人抱拳應諾。
待兩人離開後,陳濤開始審閱那些透過初校的學子的試卷,不知不覺地入神了。
視線轉到臨安商埠街李家大院。這裡在外人眼裡只是一個大商賈的私人院落罷了,其實很少有人知道,這裡是殺手組織‘貴使’的總部所在地。
一箇中年男子來大廳中來回踱著步,一臉懊惱後悔的模樣,背在身後的手中拿著一封信函。
一名妖郎踩著碎步從側mén進來了。
看了一眼如同熱鍋上螞蟻的中年人,好奇地問道:“東家,出什麼事了?”
中年男子將手中的書函遞給了她。
nv郎接過書函,看了一遍,面sè一變,皺眉道:“東家,我早就說過這單生意接不得”
中年男子嘆了口氣,“你說得不錯我當時也有些由於,可是對方出的價錢實在太yòu人了”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咱們北方的基業已經被連根拔起了哎真是悔不當初啊”原來這個中年男子就是‘鬼使’的主人,李東來,四十六歲,以綢緞生意做掩護。那個妖郎名叫蘇巧雲,年近三十的她充滿了nv人的魅力,一舉手一投足都風情萬種,她是李東來手下最得力的干將,負責為組織收集情報。
李東來在椅子上坐下,問道:“巧雲,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蘇巧雲斬釘截鐵地道:“把酬勞退還給僱主咱們已經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我想他們也無話可說”
李東來嘆了口氣,點了點頭,沮喪地道:“看來只能如此了這一次真是偷jī不成反賒把米啊”
“東家,我覺得我們應該同漢王殿下接觸一下”
李東來嚇了一跳,“你瘋了現在去主動找他不是找死嗎?”
蘇巧雲卻微笑道:“不然對於這位漢王我注意很久了,他是一個極為冷靜不意氣用事的人物,這樣的人物不會因為這件事情拒絕一個有價值的手下我覺得他極有可能會君臨天下我們要生存下去,就只有想辦法與其和解,甚至合作否則的話就真是死無葬身之地”
李東來皺了皺眉頭,點了點頭,“也許你說得對可是誰能擔此重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