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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遠的地方留下了一小片玻璃狀的盾牌。渾身血汙的蘇蔻站起來,把那盾牌擦了擦,小心翼翼的放進口袋。一口氣還沒喘上來就遭到了其他喪屍的圍追堵截。
雖然喪屍之間現在還沒進化到有同志般的情誼那份上。但本能驅使他們憤怒,越來越多的喪屍如同非洲草原上的野狗那般跳起,此起彼伏的落在高高低低的樹冠上面,呲牙咧嘴的看著蘇蔻。不斷尋找把她撕碎的機會。
三十六計拖為上計,這句話是她《蘇子兵法》的精華所在。只要她現在能拖住越多的喪屍,那在h大里面那些手無寸鐵的學生就有更大的生存機率,蘇蔻邊想邊為自己的情懷所感動,也就舉著左輪手槍和聞風而來的喪屍對峙了快半個小時。
只是旁邊有數輛坐著逃難的人類的車輛經過,卻沒有一個人敢停下來給予幫助。讓她覺得,人性也就這麼一回事。
直到一群帶著噴火器的學生從山坡的另一頭跑了過來,人數還算不少,見她被喪屍圍困,也想試圖營救她。那群喪屍站在樹冠上,有了那麼一點怯懦的味道。蘇蔻見時間差不多快到人渣就要出來禍害張啟明教授的關口。數了數這喪屍的數目,想了想自己也不是什麼打遍天下無敵手的神槍手,便連滾帶爬的起身要跑。
雖看準了一個豁口沒有喪屍駐守,而那群學生就站在不遠處。卻並沒發現餘光死角,在等她開跑之後一女喪屍便下了樹跟上了她。那女喪屍生前大約是個shopping狂魔,變了喪屍了還穿著帶著標牌的香奈兒。趁著蘇蔻沒注意到她那邊,用迪奧的高跟鞋就把蘇蔻給踢到跪了下來,一時半會兒失去了行動力。
最毒果然還是女人呢。蘇蔻跪在地上,舉著槍,瞄準著自己最近的那個喪屍,迎頭就是一槍。剛剛還站在樹冠上的喪屍紛紛下地開始漸漸要圍住自己。蘇蔻揮手讓那幾個學生趕緊用噴火器,可惜噴火器的有效距離太短,而那些學生也不敢再走進一些,導致噴火器空燒根本就燒不到這些喪屍。
蘇蔻有些氣餒更多絕望,想著要是這是一遊戲就好了。到這兒還能存個檔什麼的,現在想再拿重型武器,簡直就是痴人說夢的事情了。等她被其中力氣最大的那隻肌肉喪屍提到半空,想法又變成了——至少幫國家除了一個黑桃k,也算是有貢獻的,啊,祖國啊,生我養我的母親,孩兒不孝,只是個戰五渣,這才不到二十四個小時就被迫死在這荒郊言外。如果。。。
還沒“如果”下去,那喪屍就要下口把她當盤中餐,她甚至都聞到了喪屍口腔裡的那股腐朽之氣。忽然這一切都停了下來。那肌肉喪屍從張口變成閉口,接著像一隻狗一樣使勁的在她身上聞過來聞過去,接著是那個長得像司機的喪屍也過來聞過來聞過去。
然後,他們用沒人能夠解釋的“哇啊啊”和“咦啊啊”或者“擦擦擦擦擦”交流了半天,就把蘇蔻放下,使勁的看了她好多眼。肌肉喪屍不死心的再把她抓起來聞她手臂數次之後,生氣的把她扔到地上,踹了她兩腳才離開。
這是個什麼節奏?
蘇蔻不明就裡的癱倒在草坪中央,他們不殺她,她能想到的唯一解釋也就是她身上有著喪屍的味道。這理論也被梅爾將軍證明過,甚至梅爾將軍最成功的一次殲屍行動,就是幾萬士兵靠著喪屍屍臭試劑的掩飾之下才取得成功的。蘇蔻不知道自己應該哭還是該笑了。《手冊》果然說的有道理,船到橋頭自然直,當然直了,喪屍不殺喪屍,這不是比達爾文的《進化論》還要純粹的真理嗎。
“你。。是人還是怪物?”那群學生離她有些遠,扯著嗓子問她。
哪有怪物對別人自我介紹自己是怪物了,難道說,哈羅,大家好,我叫怪物蘇蔻,你們也可以叫我蘇菲。蔻。我的興趣愛好廣泛,最大特點就是一個人類界的混搭喪屍。。。。蘇蔻嘆了口氣,想爬起來卻發現自己腳崴了,只好坐在地上,簡練的回答:“人。”
“那為什麼那些怪物不殺你?”一個長相挺學生會代表的女生迫不及待的問:“這幾個怪物是我們一路追殺過來的,他們可是除了怪物之外什麼都殺,你怎麼向我們證明你是個人?”
呵呵,蘇蔻實在不想理那學生會代表,她在這兒和刀疤纏鬥了快十分鐘都沒人救自己,這喪屍才剛剛離開,搶功的人就出現,便不耐煩的回答:“愛信不信。”
“哎,你這個人怎麼這樣,我們剛剛可是有想幫你,你總要表達一下感激之情吧。看你那把槍還有點用,給我們,我們就讓個位置給你,帶你去基地,你看如何?”一個戴著眼鏡,也算文質彬彬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