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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就吃東西啊,這算什麼破理由。”蘇蔻要不是被它困在這裡,她都不想再理他了。
這座頭鯨嘆了一口氣,那半氣泡裡晃盪的海水差點溢位來:“你不懂,末世對於我們來說是一種折磨。末世前,我是這海里座頭鯨的老大,過著挺好的生活。只因為末世那一刻正在海面上等待洋流帶來的磷蝦,就遭遇了強烈的輻射。我躲得夠快,下潛得夠深,所以變異並沒有讓我的腦袋變得不清醒。可惜的是我所有味覺都改變了。我對自己慣常吃的食物一點興趣都沒有,背上還長出了紅色的逆鱗。我的同伴並沒有拋棄我,我卻把它們給一一傳染,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它們也吃不下任何普通座頭鯨吃的東西。我們整整一百六十八頭座頭鯨,天天都在受到這樣那樣的折磨,現在大約這樣算算,脫水死掉一二十頭了。聽有人說,如果生物被蟲術士賜予死罪,它的死亡就能夠得到超脫。你能不能把我弄死,這樣傳染源就斷了根,我身邊的座頭鯨也就能正常進食了。它們。。是斷然不會讓我去死。所以我就拜託你,幫我把自己殺死好嗎?”
“不要,先不說你死不死的有沒用了。我們就說等我把你給斃了,我想我也會被複仇者鯨群咬成碎片的,我還記得他們那牙齒。多可怕。”
蘇蔻的話並沒有讓座頭鯨死心,它繼續辯駁道:“我知道你身邊有三個超強的異能者,如果他們不停歇的運用冰火球的話,那肯定這一群座頭鯨都不會得到善終。再說,當我和鯨群的精神線隔斷,他們便和異能切斷了關係。以我們溫順的性格,應該是不稀罕復仇的。”
“如果我不幫你這件事,那付出的代價是什麼?”
座頭鯨搖搖頭,沒什麼代價,只讓你留在這思維迷宮裡出不去而已。這裡有山有水還有床,只要你樂意,住個二三十年,三四十年都行的。”
“你這段話充滿滿滿的惡意的威脅,知道麼?”
“別說這有的沒的,你到底答應還是不答應我。”
後來,有人把蘇蔻和座頭鯨的故事搬到了檯面上。蘇蔻從來沒有承認過和座頭鯨答應過什麼條款。但許多事實證明,座頭鯨和她之間有許多絲絲入扣的聯絡。
“所以,我應該在哪裡尋你。”蘇蔻向來都很畏強權。
“你應該知道我在哪裡的時候,我會讓你知道。”說完,那座頭鯨噴了一組如同彩虹的噴泉,蘇蔻覺得整個世界都天旋地轉了。
*
蘇蔻呻#吟了一聲,睜開眼睛,揉著幾近開裂的腦袋,看著睜大眼睛看著她的路安易,伸了個懶腰:“怎樣?”
“你睡著了?”路安易的聲音裡有恐懼和不安,以及不可理解。
“對啊。”
“在這種情況下,你睡著了?”路安易臉上的不可理喻和“這是個瘋女人”的句子都快掉到地面上:“你知不知道,那些座頭鯨都是殺人狂。要不是談大哥和小蘭,你我現在已經餵魚了。話說回來,談大哥真是厲害,想到。。”
蘇蔻對於路安易的話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只往觀察窗看:
談元凱和蘭德修兩人穿著防水衣,肩並肩的站在海底,周圍圍繞著二三十頭變異了的座頭鯨,他們憤怒的張著嘴,露出陰森的獠牙,伺機想將兩人撕碎。
但他們倆並不為所動,除了談元凱的機械臂微微泛紅看得出這人動用了真氣,其他的看起來,他們就像只是在海底觀影的觀光客。
一隻年輕的座頭鯨受不了這種“你不動,我不動,你一動,我便亂動”的戰術,收起魚鰭便向談元凱俯衝過去,附帶著還長大了它本來就老大老大的大嘴。
那一瞬,蘇蔻尖叫的聲音快震碎了別人的耳膜:“呀,小心”。
惹得路安易從平衡儀處回頭觀看戰局,發現只是一隻鯨魚想找死,白了蘇蔻一眼:“剛剛二三十條鯨魚圍攻他倆,他倆都能毫髮無傷。現在不就一條小魚?我說,哎,你不是剛剛睡得挺開心的,現在做面子功夫應該是晚了吧。”
蘇蔻沒有理在一旁絮叨的路安易,只看著:
談元凱的機械臂微震,一小股火焰徐徐在水裡燃燒了起來,他小心翼翼的將火焰往他和蘭德修中間移動,蘭德修在死死盯著那些座頭鯨的同時,發力將這團火焰給包裹成了一個冰球。
當那隻鯨魚再次奔襲而來,張大嘴要撕咬這兩人頭部的時候,蘭德修精準的將那顆冰火球扔進了座頭鯨的嘴裡。
那隻鯨魚好像明白吞了這冰火球必死無疑,發出了近乎絕望的哀嚎,不到三十秒,它的身軀開始猛的膨脹,表皮開始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