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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貓在晶柱上已經很久了。但還是要用小石確定這間實驗室是沿著山壁製造,沒有其他有的沒的暗器。直到談元凱已經將兩個背囊裝得滿滿當當。他才小心翼翼的站在這實驗室的地板上:“你不是說這裡有蹊蹺,為什麼又不找,只忙著裝東西?”
“因為我沒好奇心。”談元凱連口香糖都塞了兩條,見路安易還是一副不明就裡的樣子,眼睛裡都有憐惜了:“這裡和淡水化工廠很像。”
“剛剛你說過了,難道你覺得這裡還有能讓我使用的潛水艇嗎?那敢情好,這地兒我們不呆了,趕緊走。”
“當然是你想多了。”談元凱將一個背囊被在背上,另一個給了路安易。接著奇怪的抱住桌子的一角,指了指地板說:“最後我好心提醒你一句,這個房間是活動的。當你仔細的觀察這個房間的時候,你不會發現,那隻白色的猴子已經在瞪著眼睛密切的關注你了。我想我們會被”他並沒打算說完這句話,而袖子裡的攀巖繩就直飛到了一棵支起來的大槐樹的樹幹之上。他拉緊繩子抱住路安易:“你抓緊了,不想當戰俘就跟著我飛。”
這是一個扭曲的場景。
談元凱抱著路安易飛速的上升,場景看起來帶著那麼一絲絲浪漫。但身為一直男,談元凱承認,當路安易緊張的抓著自己手臂的時候,他有巨大的衝動將路安易扔到深潭的中央去。是在心裡忍了又忍,這救贖之旅才能繼續下去。
大概是他們倆躍起的重量惹怒了在此地等候多時的老白猴,他呲著犬牙,背影像個巨大的怪獸。因為不忿而動用了開關,那個實驗室就這麼動了起來。就像老舊的電影那般,四面牆壁開始快速的合攏,最後發出“轟”一下,接著再“轟”第二下的撞擊聲。
地動山搖。
好多小碎石頭就這麼從洞裡掉了下來,幸虧談元凱纏住的那棵樹紮根比較粗,幾乎不動搖,要不然下面那些無數碎石和鋼刀會將他們倆切成碎肉一般的東西。
老白猴自然是不甘心讓這兩人就這麼逃走。張牙舞爪的要身後的猴子去追。可惜的是在談元凱爬上半山腰時,就在後面放了一把火。
動物的本性讓那些猴子看著火,裹足不前。
“我們還會再來嗎?”走了快一半的回程,路安易忽然緊了緊背後的揹包,小心翼翼的朝後面看了好幾眼,就害怕有沒逃的猴子發現自己。最後輕聲問談元凱:“我覺得我們就不會這麼幸運能拿到食物了。”他想起白猴那幾欲抓狂的臉,有點不寒而慄:“以後怎麼辦?”
“你不會想永遠住在這裡吧。”
“當然不想。”
“那不就行了。我們當然會回來,不過這回回來是提前出擊,把這島上的烈焰猴都清理得乾乾淨淨。
談元凱雖然也揹著一大袋食物,按理應該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挑山工造型,卻還有空擺出雙手插袋的造型。雖然他保持著末世不多見的從容,迸裂的肌肉隱忍著他的不爽:“找我麻煩可以,但濫用我的發明,這讓我不可忍受。我們當然還會再來,下一次就是取那白猴子首級的時候了。”
*
談元凱和路安易從那座巨大建築的入口出門已經近三個小時的時間了。這對蘇蔻來說是無比漫長的一百八十分鐘。
蘇蔻在第一個小時的時候還能和蘭德修好好聊天,聽聽蘭德修對於黃金之心的各種期盼,以及希望他能夠因為這次改變變成怎樣的人。說得興起,他們倆還能笑啊笑啊笑啊。可當那陣莫名的鐘聲茲茲嗡嗡的在整個熊樟島上響起的時候,她一直帶著笑意的臉上就書寫了煩躁,站起來坐下好幾次。
接下來就是大量的失神時間。她雖然還在和蘭德修好好聊天,但總會煩躁的來回踱步,有幾次幾乎走到建築物的門口,可一見到呲牙咧嘴的猴子又給嚇得回來,最後再次躲進了建築物裡。
到第三個小時的時候,蘇蔻覺得按捺自己的情緒已經是很困難的事情。在再三強行進入隨身空間無果的情況下,她摔了她的隨身戒指。準備隻手空拳的與蹲守在這裡的猴子肉搏。要不是蘭德修攔住,說不定末日後,第一慘案——喪屍和猴子互相撕咬的慘案就這麼發生了。
蘭德修看到蘇蔻這樣子其實還挺爽的,畢竟蘇蔻和談元凱都本著喜慶不露於色的規則行走在江湖上的。這種“不要這樣,如果他們倆回來了,你又不在,他們又再出去找你”的想法是不應該被這麼錯誤示範的。
可是如果歌頌那不是白白耗費體力?現在我們沒吃沒喝的了,節約體力是大事。”
“可是已經這麼久了。當時他們說會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