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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痠痛已經算不了什麼了,主要的卻是身體的乏力,他甚至不得不猜測是不是在昏迷的時候被灌了藥,才會如此,雙手雙腳綿軟的都不像是自己的一般!
勉強撐起身,他還是在原來的那個房間,他的身上裹著一套白色的睡袍,天鵝絨的材質,觸手十分的柔軟!
靠在床欄上,新一不禁苦笑,腦海中浮現出的那些不堪的畫面在他身體每動一下,那個特殊的地方每一次掙扎的疼痛,都讓他更加的清晰,也清楚的知道在過去的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或許他昏迷的時候的那些事是模糊的,但是在清醒的時候,那種身體都好似被劈開的感覺,被另外一個男性壓在身/下的屈辱,讓他猛的急喘,就好似沒有辦法負荷一般!他用力的在床上狠狠的錘了幾下,但是除了讓身體更加疼痛外,並沒有讓自己有任何的釋懷感……
他不清楚Gin為什麼要這麼做?單純的想要讓他明白兩人實力間的懸殊並不需要如此,而且若是他已經沒有了辨識藏寶圖的用處,那麼為什麼又要被帶到這裡!
難道真的如Gin所說的!
玩具?
他工藤新一竟然變成了,玩具?
這樣的認知讓工藤新一想笑,卻是無比的苦澀,雙手不自主的便捏住了胸口處的衣襟,那是一個自我保護的動作。扭頭,望向一邊的窗簾,他現在所處的是一樓,所以並看不到整棟屋子外面的景象,但是若在二樓的話,那就不會如此了。若是連身處在何處都不知道,那麼想要逃出去無疑會更難!他刻意的去忽略那些不該想的情節而將思緒完全集中在如何逃出去這件事上。他是工藤新一啊,高中生名偵探!心中不斷的如此告訴著自己,卻是他自己也明白,這不過是鴕鳥的做法,認為把頭埋進沙裡,自己看不見了,別人也就看不見了……
窗簾依舊是被半拉開的,陽光如同他清醒的那天一樣,很猛烈。那扇巨大的窗戶上並沒有能夠開啟的裝置,或許是更先進一些的,電子遙控的。無論是沒有還是遙控都說明了,想要依靠這扇窗戶逃生,很難!
他的身體遭受到的重創起碼要三天才能自如的下地,而且前提是在這期間不會有其他的傷害!
輕輕了摸了摸沒有什麼感覺的肚子,這幾天他應該沒有吃過東西,現在清醒了,空落落的卻也不覺得餓。
這樣的屋子和防護結構,想要逃出去無疑是困難的,更何況他手上此刻沒有任何的器具。
而就在新一想著,門鎖忽然被轉動了,他的身體條件反射的一縮,即使在精神上讓自己鎮定。進門的是一個端著托盤的女人,一身侍女的打扮。似乎也是歐美血統,女人的面板比之於Gin還要白上幾分,是幾乎透明的感覺,一頭的金髮被束起垂在腦後,臉上的神情是帶著幾分木訥的嚴肅,令得整張稱得上漂亮的臉變得沒有了生動感!
“您的早飯!”女人用英語冷冷的說道。
新一卻是一愣,早飯?
“現在是早上!?”可是外面的日照強度可不像是在早上,若是在日本即使是在夏季陽光最厲害的下午兩點也不一定有這樣的陽光!
強烈的陽光幾乎是發白的程度。
“是的!”女人答道。
新一沒想到自己脫口而出的問題能夠得到答案,便又問道,“現在幾點?”
“早晨的八點半!”女人的語氣像是設定好的程式一般,沒有任何的起伏。
才八點半就能有這樣的陽光!也就是說他現在很可能是在熱帶?但是單單有這樣的結論顯然是不夠的,地處熱帶的國家可不少!
“您的早飯,再不吃會涼的。”
在新一思索的時候,女人忽然如此說道,似是關懷的話語用平板的語氣說出來卻是透著另一種詭異。
新一點了點頭,似乎是考慮到他幾日沒有吃東西的緣故,托盤上的東西幾乎都是流質的。新一也沒有什麼猶豫,已經在這裡了,Gin根本不需要去費心思下毒,拿起一邊的銀質湯勺,便慢慢的喝起了羅宋湯,不時的挖一口旁邊的土豆泥,以及不知什麼做的羹。
味道很不錯,或許是因為吃了東西,血糖升高的關係,新一覺得悶在心口的東西似乎輕了一些。
女人緩慢的收拾著托盤上的東西,而後直起了身,但是卻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站著睥睨著躺在床上的新一。
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意,道,“如果你足夠聰明,你的探查神經夠敏銳,你就不會沒有發現在你的房間裡裝著是個多角度隱藏式攝像頭。”如此說著,她伸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