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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只要你幫我辦成了這件事,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什麼都可以?”龍湉嘴角露出一絲嘲笑:“我要你,可以嗎?”
綠薔薇沒有說話,以行動來表示:她慢慢地將衣服脫了下來,勢態優美,似在展示一件藝術品,她的胸飽滿而堅挺,腰纖細而柔性,腿修長而筆直……她的聲音如呢:“如果你想要,現在都可以。”
“就在這裡?”
“嗯。”她說:“這裡也可以,如果你想換個地方,也行。”
她的身體真是一件傑作,能讓柳風寵愛的女人,絕非浪得虛名。龍湉看著她,彷彿有一陣火焰從心底升起,沒有一個正常的男人能夠抵抗這樣的誘惑,即便是女人也會動心。在他的目光注視之下,甚至能感受到她的輕微顫慄和收縮。
能夠征服柳風曾經最寵愛的女人,豈不是對他最沉重的打擊和報復?
園林內花影搖曳、綠竹扶疏,樓閣飛簷、亭臺錯落,迴廊曲徑相連,園中湖水,魚群沉浮, 幾隻黑天鵝悠遊其間,一切安詳的如同人間天堂。
坡上綠草如茵,楓葉勝火,龍湉忽然從她的眼中看出了一絲嘲弄,又從嘲弄中讀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機,再從殺機中品到了一絲淡淡的惋惜,更從惋惜中察到了一絲失望不屑。
她的身體就是一件武器,吸引他的武器,在他注意力在她身上的時候,刀光已至,從樹叢後竄了出來。
如電一樣的刀光,耀眼、奪目、平靜中突然的殺機!
龍湉沒有讓她惋惜,他從來不會讓美麗的女人失望。他忽然用一種你永遠想不出來的姿勢,如蛇一樣自然扭曲,然後就有一把刀從他的肋下擦著衣服劃過。他沒有回頭,手肘猛然向後用力打擊,然後就聽到了腦骨碎裂的聲音,隨著一聲慘叫,一個人向後飛了出去。
飛出去的是一位臉上還有雀斑的小姑娘,就是剛才龍湉在坡下見到的那位。可是,龍湉卻敢肯定她不是一位小姑娘,甚至不是一個女人,因為“她”的下面居然挺立的很厲害。
龍湉用劍一挑,果然,傻瓜都看得出來,那裡是男性的特徵。
“她”即便臉被打破得如同一灘爛泥,死得很難看,眼睛居然還在惡恨恨地盯著龍湉,幾乎要冒出火來,充滿嫉妒和仇恨。“她”為什麼至死也會恨一位才見面不久的男人?是不是因為怕這個男人搶“她”的女人?
後宮真的很有趣,有趣極了。
更有趣的還在後面:龍湉忽然向綠薔薇撲了過去,就似狼撲向一隻羊,抱著她向旁翻滾。剛滾到一側,一枝赤紅如陽光般的箭劃破長空,從天而至,正好射入綠薔薇先前站立的地方。
赤弓炭箭,從未虛發,這次卻落了空。
龍湉把她抱滾過去的地方,正好是一楓樹下,正好擋住外面的視線。“看來想殺人的並不是你一個。”龍湉喃喃地說:“你還沒有動手,別人卻搶先了一步。”
綠薔薇驚得花容失色,咬著性感的嘴唇:“一定是冰荷!”她咬牙切齒,恨恨地說:“這個賤人,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龍湉抱著她,卻發現自己的手放的不是地方,入手一片飽滿而細膩,他難捨難分地想拿開手,綠薔薇卻抱了過來,呢聲說:“幫我殺了冰荷,我就是你的。”
龍湉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是一個男人,血氣方剛,在這種要命的情況下,那個男人能說什麼?東瀛人最推崇的審美境界叫做“耽美”,而認為最美的兩樣事物又是“死亡”與“性”,死亡與性是聯絡在一起的。
正在龍湉意亂情迷得迷失了自我之際,死亡已經開始來臨:綠薔薇柔軟修長的手卻忽然如徐徐春風一樣撫上了他背肩兩處最重要的穴道,輕微的就似情人的撫摸,等龍湉回過神來,他已經不能動彈。
他忽然發現自己笨得似頭豬。
綠薔薇吃吃地笑,眼睛笑得如同一輪彎月:“我要殺的人其實並不是冰荷,我騙你的。”
龍湉終於明白女人的“武器”有多麼的厲害,多麼的“要命”,他苦笑:“不是她,是誰?”
“傻瓜。”綠薔薇在他耳邊,如情人般輕語低喃:“這個人——就是你!”
五十三、夜宿
王爺廟,方山的必經之地。
龍軍一行來到這裡的時候,正是晝夜交替,月上柳枝頭,人約黃昏後之際。秋霜過後,草木凋零,夜幕降臨下的王爺廟,森森陰冷,寒風瑟瑟。
小姿不由依偎在龍軍的胸口,怯怯的:“我們真的要進去嗎?真的要在這裡住一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