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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依然亮著燈,好好的。難道是唱空城計?”
“昨晚,你說昨晚他們也是亮著燈,好好的。他們不會還在家吧?真希望他們還在家,不是在火車站周圍流浪。”
“我這就轉過去再看看。你哥那件事,我這幾天具體打聽了一下,後面另有隱情。剛才對門鄰居證實了。打架原因是你哥謠傳苦主與一個女人軋姘頭,人家不幹了。剛傳出來那女人是有來頭人家的媳婦。也是有來頭人家的女兒,如果苦主息事寧人。那女人以後要被人指戳一輩子。那苦主昨天親自從醫院出來到你哥家,他說了,你哥要麼在眾人面前給他磕頭賠罪,自批一百耳光,再賠醫藥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合計十萬;要麼苦主自掏腰包,買你哥身上一塊鮮肉。所以昨天一直談不攏。但很奇怪的是。今天下午,你哥嫂一起跑了,聽說他們在飯菜裡放了安眠藥。你哥家給砸了個稀巴爛。這麼想來,你爸媽先走一步投奔你,也是有可能。”
樊勝美無語了,最後一絲希望破滅。但她相信王柏川打聽到的是真相,她那哥哥敢為人所不能為,就是那麼一個二百五。王柏川等了會兒,不見迴音。接著道:“快到你爸媽家了,你別掛電話,等等。你現在一個人在火車站?”
“是啊,是啊。我在找他們,他們沒地方去,他們的錢都讓他們兒子給榨乾了。晚上不找到他們,他們會凍死。”第一次。樊勝美對王柏川不加掩飾地說出全部真話,而且也不在乎聲音裡一把鼻涕一把淚。無比影響形象。
“這麼大的地方,而且是黑夜,你一個人怎麼行,趕緊打電話給朋友同事,讓他們一起幫你找。很可惜,我在老家,一時趕不過來。”
“朋友……”樊勝美腦袋裡飛過好多朋友,可與王柏川談了會兒之後她的腦袋已經鎮靜不少,那些朋友都不是黑天黑地能叫出來幫忙的人。朋友,若是交情夠深,必然不知不覺插手彼此私事。而她身後一堆破事,掩飾都來不及,豈敢晾曬給朋友看,曾有朋友在堅定地支援她兩次之後,開始找各種藉口迴避她,她豈能不識趣。不知不覺,面具又回到樊勝美的臉上,她擦乾眼淚,拼命擠出最平和的聲音,“他們正在路上,我等他們。”
王柏川遲疑了會兒,才道:“那就好,先保護好自己。我上樓了。”
樊勝美聽到車門關閉的聲音,然後是輕輕走樓梯的聲音。這段時間裡,王柏川都沒說話,連腳步聲都儘量降低。然後,是王柏川用盡辦法在樊家門前表明身份,讓樊父樊母若是在裡面就給個訊息,讓樊勝美可以放心。但樊勝美在夜風中凍得冰涼,又被路過的警察掃視了兩次,她爸媽依然沒給王柏川任何訊息。
樊勝美只能放棄幻想,站在燈光明亮處,面對遠近的黑天黑地,激靈靈打了個冷戰。她是如此的孤立無助,她真想對著電話裡的王柏川喊,讓他連夜趕來幫忙,可她忍了。想到山莊裡對王柏川的羞辱,她無法理直氣壯。她只是壓抑著情緒說感謝,再說感謝,然後獨自搜尋。
安迪看書間隙接了奇點打來的問候電話,正說得高興,提示另有電話進來。
她轉過去一看是王柏川的,就掐了。事情已經解決,沒必要繼續藕斷絲連,甚至知道太多。她不聽彙報,不索取道謝,尤其是在這件事上。
王柏川並不相信樊勝美叫了好多朋友幫忙搜尋,尤其在他與之通話的那麼長時間內,沒有一個趕到後在電話裡放出雜音,王柏川更加確信。他唯有再次呼叫安迪,為了樊勝美再次擠榨安迪的善意。他想不到安迪拒絕他的電話。可他手頭不再有其他認識樊勝美者的電話……不,還有一個,但那人對樊勝美明顯不懷好意,是曲筱綃,那小妖精。
王柏川想到樊勝美一個人在人員複雜的火車站廣場找人,想到大多數犯罪發生在黑夜,想到樊勝美即使大衣也裹不住的美妙身影在黑暗中散放的誘惑,他終於還是撥通了曲筱綃的手機,真難得,手機背景沒雜音,小妖精似乎沒留戀夜生活。但他不傻,他走了一步曲線救國。
“曲小姐,我是樊勝美的同學王柏川,那個你在山莊遇到過的那個……呵呵,對。”王柏川不禁狠狠捏了捏方向盤,他聽得出曲筱綃尖叫背後的意思,“對不起,這麼晚打擾你。我在22樓只有你和樊勝美的電話,能幫我叫一下2202小邱或者小關嗎。哪個都行,只要不是樊勝美。”
“什麼事?不編出個天衣無縫的謊。我不幫你這個忙。”曲筱綃看一眼她的徒弟邱瑩瑩,千方百計避免嘴裡說出任何與2202有關的字眼,以免不小心幫王柏川得逞。
“樊勝美家裡有點事,急事,我需要跟小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