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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雎爾雖然猛烈心跳,可也堅決地道:“我也有話找你談。”
一下班,關雎爾便收拾下樓,與同事分開行走。她走出大樓就看見謝濱,想不到謝濱已經在了。兩人再次見面,面對謝濱的注視,關雎爾扭開臉去,不再響應。她客氣地寒暄,“這麼早,還以為要等會兒。”
“我調職了,回去原來工作的派出所,明天必須報到,今天……我不用等下班了。”
關雎爾驚訝,扭頭看向謝濱,見他滿臉壓抑的悲憤。“怎麼回事?”
“有人控告我濫用職權,跟蹤良民。活動能量竟然這麼大。竟然能無中生有。”
關雎爾立刻想到早上安迪找她說的事,“安迪?”見謝濱點頭。關雎爾忽然激烈地大聲道:“可是我相信安迪。她一向告訴我做人要心口如一,不怕吃小虧。日久見人心。在我面前,她這麼說,也從來這麼做。我也這麼說,這麼做。我相信她。”
謝濱驚呆了,撮著嘴“我……”了好半天,都說不話來。可關雎爾看著又心軟了,想到謝濱受到如此嚴重的處罰,他此刻心中一定極不好受,她怎麼能火上澆油呢。她也不說了。
謝濱沉默了好一會兒。道:“對不起,我送你回家。”
“你不是有話找我談嗎?”
“不用了,說了也沒用了。”
關雎爾一聽,心裡沉積了許久的情緒終於爆了,“你打電話來要跟我談,可是又不明不白不談了。還有前天,也是你主動要談,你說原原本本說給我聽,可你又說什麼了?你一路就在試探我媽的態度。而不是想主動跟我說什麼。你讓我怎麼信任你?告訴你,所謂說了沒用,不是我的原因,原因在你。在你的態度,你不冤。”
謝濱在關雎爾的憤怒面前竟然倒退了一步半。“可是我沒跟蹤她,真的沒有。我昨天是公事。遇見她想問問你好不好,可她看見我像看見強盜一樣。她是不是也這樣跟你說?”
“可是我很不明白。好好的,為什麼要看見你像看見賊?完全只是因為你跟蹤她!跟蹤。誰不怕!”
“不是。因為……因為我今天原本準備跟你說的,她做賊心虛,她心裡清楚對我做了什麼。”
“她什麼都沒做,是別人做的,她得知後好意壓制別人,不讓別人作亂。甚至直到你跟蹤她,她即使憤怒之下,今早我再次問她你原來那張身份證上的地址意味什麼,她依然只有一個字:不。這就是她一貫的人品。她心裡坦蕩得很,不需要做賊心虛。我信任她。錯的是你。”
謝濱語塞,完全無法解釋。他唯有悲憤地低吼:“我沒跟蹤她。”
關雎爾仰起臉,面無畏懼,盯著謝濱看。她心裡滿是憐憫,卻又非常生氣。
到現在,他還在她面前做戲。
樊勝美下班早,本來她是從不甘心一下班就回宿舍的,可一想到宿舍裡還有一幫人等著她做主心骨,她只能硬著頭皮下班即回。隨著電梯緩緩升高,她的頭開始滋滋兒地疼。可是,電梯門開,她卻一眼看到的是空無一物的走廊,2202兩邊早不見了地鋪。怎麼回事?更令她驚訝的是,開門便見小黑屋新主人正在屋裡窄窄的走廊上做操。小黑屋新主人當然是對樊勝美視而不見。樊勝美側著身從小黑屋新主人身邊經過,順便抱歉一下,“對不起,這兩天吵到你。”小黑屋新主人居然抬眼開恩地看了樊勝美一眼,但依然沒說話。
樊勝美這次終於看清小黑屋新主人的臉,短髮,尖下巴,大眼睛裡滿是倔強。憑樊勝美資深hr的見識,這種姑娘容易對付。但樊勝美懶得在自家兔子洞邊惹事,便笑笑過去了。她的屋子裡也整潔一新,桌上有邱母留下的字條,說明他們已搬去應家。樊勝美不知這一個白天裡發生了什麼,她將字條揉成團,扔了。
她知道現在最該關心的是家中哥哥磨刀霍霍跟她打官司的事兒。
可是敲門聲偏不讓她坐穩。她看看依然在灶臺擱腿的小黑屋新主人並無應門的意思,只得跳出去問:“找誰?”
一男子回答:“樊小姐是這個房間嗎?”
樊勝美連忙站直,幾秒鐘內收拾一下剛剛懈怠的頭面,微笑開門。她看到門外是個青年才俊狀的男子,不高,面白,襯衫領子也雪白,不胖不瘦,兩隻眼睛在鍍膜的鏡片後面似能發出藍幽幽的光。那青年才俊也仔細打量樊勝美,也是微笑,道:“樊小姐?包總委託我捎兩箱蓮霧給你們屋。方不方便我替你搬進去?”
“啊,謝謝,謝謝。辛苦你。”但樊勝美著實摸不著頭腦,為什麼包奕凡送她水果。尤其是,包奕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