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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包一扔,從殺魚開始幫忙。他在家是獨生子,從來不做什麼家務,可當樊勝美將柔軟的手往他眼皮子底下一放,你洗不洗菜?你不洗難道讓這麼漂亮的手來洗?於是王柏川屈服,摸索著殺魚。不熟練的人做事必定手忙腳亂,別說魚痛得亂掙扎,王柏川也緊張得牙關咬痛,卻還得麻煩樊勝美捏著紙巾將濺落在地上的魚鱗一片片地撿入垃圾桶。
一頓飯直做了三個來小時,其實,動手的是王柏川,樊勝美的工作是拿著抹布到處擦濺出來的油水,等菜燒完,鍋臺依然乾乾淨淨。可最終兩人發現,沒有飯。不僅是樊勝美忘了買米,即使買了,他們也沒煮飯的電飯煲。好在,樊勝美歪打歪撞買了麵包,兩人在晚上九點終於飢腸轆轆地坐下,面對桌上一人一盤切片面包,以及共有的炒青菜,清蒸河鯽魚,煎牛排,白灼蝦,炒青椒土豆香腸。
王柏川開了一瓶紅酒,但這紅酒成了他偷偷漱口的利器,因還能入口的煎牛排和白灼蝦太鹹,他又不便當著樊勝美的面喝水,只能以酒代替。
樊勝美異常沮喪,“以後還是不燒了吧。”
王柏川連忙答應,那是樊勝美開恩放他一馬。因燒菜的全程都是他在實操。
樊勝美見他答應得如此麻利,伸腳踢了過去。“你嫌我燒得不好。”
“哈哈,明明都是我燒的,要嫌也是嫌我自己燒得不好。”
“為了讓你進步,你明天中午再燒,怎麼樣?有經驗了,明天一定會更好哦。”
“不……饒命,我們明天中午去吃燒烤,或者你最愛的日料,我再也不想殺魚了,現在看著熟魚都反胃呢。”
“或者,我們不買魚,買兩斤排骨回來燉湯?那總方便點兒吧。你一定行的。真的,你今天就無師自通了呢。”
王柏川斷然拒絕,“頭可斷血可流,燒菜再也不幹了。”
樊勝美聽著猛笑,“除非你三刀六洞,自斷經脈,才能讓你金盆洗手,退出江湖。”
樊勝美自己也在心裡打定主意,再也不自討苦吃燒什麼菜了。別說燒得不好,不會燒,她更在意的是她的美女形象,她可不能淪落為連個普通小白領男都不屑看一眼的買汰燒。她得永遠都是美美的,香噴噴的。
但王柏川心裡有點兒失望,盼著吃樊勝美親手燒的菜,盼了兩天,卻盼來難以下嘴的幾個菜,還都是他自己燒的。累了一天,回家還得累。他不願意。他也在心裡詛咒發誓,再也不自討苦吃。要求樊勝美燒菜了。
安迪睡了會兒,被鬧鐘鬧醒。她因為惦記著包太的事兒。睡得很淺,幾乎是手機鬧鐘一響,她就伸手將鬧鐘停了。她看看床的另一側,包奕凡睡得靜悄悄的,她躡手躡腳地下床出去,將臥室門關上。
開啟手機,有條一個半小時之間的彩信,是包太又到一處服務站,站顯眼處拍的帶字牌照片。此後再無彩信。倒是有好幾個未接電話,都是包太的。安迪心頭一緊,糟糕,對付包太這個人果然不能有絲毫懈怠,這才小睡兩個小時,那邊就出了么蛾子。她看看臥室門,怕打電話時候吵起來,吵醒包奕凡,就悄悄鑽進客衛。將門關緊。
可奇怪了,接通電話,那邊傳來的是男人的粗聲大氣。“你找包太太?她休克了。我們正找最近的出口下去找醫院。”
“什麼?她傍晚還好好的,不是?”安迪冷笑。果然有詐,包太這個人豈是那麼老實接受逼迫的。
“一個小時前還好好的,哎呀。你是誰?是不是逼著我們往回趕的女人?”
“對。”
但安迪話音剛落,那邊的手機就掛了。顯然那邊的男人不願與她通話。安迪驚訝。想到無數可能,最大可能就是包太受不得氣。又往黛山趕了。她必須確認狀況。安迪想了想,冷靜走出客衛,進去臥室。
“包子,你醒醒。我剛接通你媽手機,是別人接,說你媽休克了。包子?”
只見包奕凡一躍而起,站地上晃了會兒,才醒過神來,“我媽?”
“你媽休克,司機正找最近的城市出口下高速就醫。她的同伴這麼跟我說。”
包奕凡的臉一下冷凝了,冷得非常陌生,安迪從未見過。包奕凡抓起自己的手機,立刻撥打他媽媽的電話。聽到接通的彩鈴聲,包奕凡稍微鬆一口氣,但接著的男聲讓他又皺起眉頭。
“我媽怎麼回事?噢,你是阿明?”
“啊,你可來電了,剛才你一直關機。最先我們不是往家裡趕嗎?你媽好好在後座休息,我幫司機看著路。結果你爸來電話了,兩人吵了一次又一次,斷斷續續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