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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跟任何人聯絡?”
“沒有。”
“沒為明天會議做一下準備?”
“沒有。當然也沒有您指望的妥協啊諒解啊之類的東西。我很擔心。我不僅擔心明天會議對他的打擊,更擔心明天之後你們可能面臨的兩敗俱傷。我想知道,您打算怎麼辦。如此對抗,不是辦法。”
“混蛋,牛脾氣跟他媽一模一樣。”
“你們一家人吧,他只能算後起之秀。商量吧,明天怎麼辦。他不可能在工作壓力下低頭,他會認為那都是您製造的迫害。既然這種機制失效,另想辦法吧。別把他逼上梁山。”
“我沒逼他,我逼他幹什麼,我除了不想退出,我也願意扶他上馬。我生過癌症,我還能活幾年?即使多活幾年,也沒力氣全方位主持工作。他怎麼想不明白呢。很簡單的事,只要他請我一起去開會,我們父子和睦,什麼問題都不存在。現在不僅他難,下面的人也難,他們不知道該怎麼站隊,站錯就是死對頭,公司幾乎停擺,每天損失有多大,他知道不知道,還跟我鬧,要我也心肌梗塞他才開心是不是。要不是我兒子,我揍死他。”
“我實在忍不住了,停車跟您講。您別跟我裝作一臉無辜,根據你剛才這些話,我判斷您沒少做手腳。您那些理由我支援,親手打下的江山誰都難以割捨。問題是您拿包子當什麼了?他媽屍骨未寒,您就做起各種手腳提防他,制約他,為的只是您自己。您設身處地為他想過沒有,扶他是這麼扶的嗎?善意呢?誠意呢?我只看見口頭表達,沒見您有動作,您的動作都是拿您兒子當仇人在提防。”
“慚愧,我是自保。如今除非有第三人在場,否則我不敢單獨見他,懂嗎?”(未完待續。)
第209章
“這就是您無意中製造的悖論了,一方面您口口聲聲說愛他,另一方面您以實際行動證明他是死對頭。我當然願意理解您的苦衷,但就當事人而言,只能認定您是兩面三刀。何況,愛他這一方面還真難以實證。可見如今的困局完全是您製造。解鈴還須繫鈴人,您說怎麼辦吧。總之我做不到讓包子相信您這是愛他,他正跟你一樣全身警惕,應對來自您的他以為必然有的傷害呢。我才明白為什麼提都不能提起您。”
“我能怎麼辦,你又不肯插手。”
“我怎麼插手,您都沒解鈴呢。”
“我要怎麼做?”
“我也不知道,他不要理我。以前你們怎麼溝通的?或者他媽死纏爛打那招有效?”
“他媽,老旦戴花,瘋瘋癲癲,我做不來。算啦。”
“好……吧。今晚兩次溝通都失效,隨便你們倆。忘了跟您說,包子有我。即使我不動用魏國強,最不濟,他還可以拿著我的錢創業,足夠他用。你就沒兒子了。真不是威脅。”
老包不說了。好久,才一句“知道了,你也回去早點兒睡吧”,結束通話。
安迪卻發現,慘了,她迷路了。面對陌生的馬路,安迪忽然想到,難道她也得死纏爛打才能與包奕凡有效溝通?用包太的方法?安迪心中立刻溫柔而堅定地否決,噁心都來不及呢。那麼,她生活中遇見過的最死纏爛打的人只有曲筱綃了。曲筱綃的辦法?
正好,有輛計程車終於出現。安迪連忙驅車追上去,尋求回去之路。
等回到包奕凡家。她都不好意思開燈,一臉做賊的心虛。悄悄摸進主臥的門,試探清楚包奕凡早已熟睡,她才放心地自以為厚顏無恥地鑽到包奕凡的身邊,睡下了。這下,她安穩地睡著了。
從餃子餛飩店吃得暖暖的飽飽的出來,關雎爾開始覺得困了,彷彿閉上眼睛就會睡著。看時間,果然已經三點多了。“謝濱,我們還要去哪兒?”
“我們現在叫個出租。不能再讓你開車。”路上,計程車倒是還有,小店旁邊就停著好幾輛,謝濱招手叫了一輛,“你坐後面,先閉上眼睛休息會兒,到地方我叫醒你。”
關雎爾雖然答應,可真上了車,怎麼敢睡。拼命地刺激自己清醒,寧可不怕冷地開著窗。“我們去哪兒?”關雎爾看著不大對勁,車子從高架開得飛快。
“一路向海邊跑,哈哈。我發簡訊。問問他們準備好沒有。”
關雎爾疑惑地看著車窗外,心裡又開始緊張。可是看看坐前面的謝濱的後腦勺,那麼方方正正的腦袋。一團正氣,她又很是放心。
終於。車子到了挺空曠的郊區,停在一幢挺突兀的大樓前。兩人下車。謝濱也不熟悉這兒,左右看看,找到燈光亮堂的大門,拉著關雎爾的手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