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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調頭開往樊勝美的公司。不過更讓他鬱悶的是,樊勝美自覺清理了嘴唇上的障礙,卻不是為他。他心裡有點賭氣,兩人公司門口分別時候他不肯祭出吻別。可他還是約了其他朋友去那家農家樂,為的是樊勝美喜歡此時剛上市的牛奶草莓。王柏川打算多買一點兒,讓樊勝美吃個痛快。
而樊勝美在公司裡與頂頭上司兩個一起加班,雖然笑容一如既往,可工作態度還是有所變化的。這會兒還賣命的話,就有點兒傻了。
安迪一下午與同行喝咖啡聊天,包奕凡獨自坐在另一角做事。其實包奕凡也認識那兩個人,但安迪不讓他做跟班,他只能照做。然後安迪換一個地方換一批人,他又是負責送到,等待,或者自己轉開去辦點兒事。他對安迪唯一的干擾只有一條簡訊,“千萬別答應他們的晚飯邀約。”
安迪也很自覺,提高談話效率,壓縮聊天時間,等第二批會晤結束出來,包奕凡還在車上睡大覺。與安迪會晤的人正好與包奕凡一起玩車,一起出來見到包奕凡的騷包車停在咖啡店特許的車位上,就伸手敲了一下車窗。包奕凡驚醒,當即跳出來。熟人見此一笑,當即調整與安迪之間的距離,自覺再拉開半米。包太子臨時充當司機常有,但長時間耐心等在車上,那就別有意味了。包奕凡收到朋友的好幾句調戲。
等終於兩人世界,包奕凡不急於開車,道:“我爸媽再次要求跟你共進晚餐。”
安迪笑問一句:“你爸媽一年要提出幾次類似要求?”
“誰給你的這印象?這下非讓你去不可,你看了便知。”
安迪不便將曲筱綃招供出來,再說她也不是太相信曲筱綃,便只是低頭而笑,“不去。應付不來。”
“其實我早就跟他們說了你不去,只是知會你一下他們的誠意。我很矛盾,恨不得立即帶你見爸媽,見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和所有朋友同學,讓我的親朋好友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可條件限制,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間太少,目前沒法分一分一秒給別人,我要獨佔。”
“誰是你的女人,誰答應讓你獨……”安迪連忙剎住車,瞪包奕凡一眼,“你比我還瘋。”
“你瘋?”包奕凡哈哈大笑,想到兩人早上的對話,安迪憂心忡忡地問他是不是太瘋狂,這理科生真是讀書讀傻了。他啟動車子。拐上馬路,才道:“你這點兒道行也算瘋。我算什麼?”很快遇到紅燈,包奕凡輕聲道:“回去。瘋一個給你見識見識?”
安迪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也說不出口,想到早上的瘋狂,臉又燒得通紅。
等回到賓館,走進電梯,面對鏡子一般的電梯門,安迪指著鏡子中的兩個人道:“兩個衣冠禽獸。”
包奕凡很是哭笑不得,但電梯到了一樓有人進來,他只能忍著不說。走進房間。他一邊脫掉外套,一邊裝傻,“如果去除衣冠,是不是可以理所當然地禽獸?”
“不可以。你別打攪我,我要做個筆記。”安迪忙著接通電源,開啟電腦,坐下等待開機程式結束,見包奕凡拎了他的行李包進臥室,還真把她的房間當他的了。安迪沒吱聲。趁包奕凡沒在眼前晃悠,抓緊時間脫了大衣和套裝。等包奕凡換了家常衣服出來,她已經坐在沙發上打字。
包奕凡先關掉自己的手機,又將茶几上安迪的手機也擅自關了。便一縱身膩到同一張沙發裡。於是什麼筆記,安迪對於剛才的會晤一個字都記不起來,還記錄什麼。全身所有的觸覺都被包奕凡侵佔。不知不覺中。筆記本被包奕凡移除。
熱吻之後,包奕凡問:“晚飯。喜歡吃什麼?你提要求,我考慮去什麼飯店。”
安迪有點兒渾渾噩噩地轉了下眼珠子。一時接不上話,好容易才有一絲理智回來,發現自己緊緊擁抱著某個人。她先忙著用那一絲理智在靈魂深處鬧了半天革命,可不捨得放手,只能眼睛一閉,裝作鴕鳥鑽進某個人的懷裡,“不去,哪兒都不去。”
包奕凡歡呼一聲,拿起座機電話到餐廳定了上門送餐。安迪在包奕凡打電話的時候,抬頭第一次近距離地仔細地而且是肆無忌憚地看包奕凡,近到可以看清他的每一個毛孔,以及說話時候臉部肌肉的牽動。她很想伸出手指觸控他,可終究是沒有膽量,唯有看著,看著。包奕凡也感受到了目光的灼燒,他回過臉來也對著安迪凝視,等通完電話,他再度緊緊將安迪抱入懷中,但沒打斷兩人之間的凝視。
“我終於看到你的心裡有我。”他捏著安迪的一隻手,貼到自己臉上。但安迪的手捏著拳頭,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舒展開來。用手指,觸控全新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