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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你更天才。我怎麼知道。我只是好奇一個問題,你遇到的怎麼淨是這種人?還是你的氣質招這種人?”
包奕凡咧嘴笑,“有什麼辦法。我還招非常現實的女人呢。害得我想追的女人普遍以為我是花花公子。乾杯,我想追的女人。”
安迪與包奕凡遠遠碰了一下杯。嘆了聲氣,又仰頭看天。心中的積鬱倒是散了一些。只是又很理性地想到。難道可以愛到奮不顧身地去害愛人嗎?愛人又能那麼心甘情願奮不顧身地被害嗎?顯然都不行。想到這兒,安迪豁然開朗。問題不是出在愛不愛上面,而是她太坦白。她把醜話都說前頭,兩個人現在一見面她情緒稍一波動,兩人就彼此提醒著想到那可預見的恐怖一幕,假裝無視都不可能,誰還真正開心得起來。她和奇點想正常戀愛,已不可能。
她又嘆一口氣,再開一罐啤酒,猛喝。她可以死心塌地了。什麼回紐約看心理醫生也不用考慮了。
“作為一個負責任的男人,提醒你一句,如果想不被我佔便宜,趁還沒大醉自己跳出游泳池,呵呵。”
“呃,真小人。”安迪只覺得自己腦子還清醒得很,又慢慢喝完一罐啤酒,才轉身上岸。可很不幸,兩手使不上勁了。“呃,請幫我打電話,請管家來。”
“竟然這麼無視我,令人髮指。”包奕凡嬉笑,慢慢浮過來,猶如分花拂柳,來到安迪身邊。但接近時候,不禁頓了頓,他知道會發生什麼,他從來不是君子。但他還是義無反顧了。
安迪第三個“no”還沒喊出口,新揭鍋的肉包子氣霧團已將她團團包圍,周圍的空氣被擠迫出去,安迪窒息,腦袋一片空白。
再度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時候,安迪發現自己非常不堪地緊攀在包奕凡的光膀子上,她不禁尖叫,不知哪兒生出力氣,大力推開猝不及防的包奕凡,竟然飛身上岸了。只是走了一步,便一腳軟倒在地。她嚇傻了。她想不到自己能這麼失控,這麼****,這麼無恥,這麼輕易就投懷送抱意亂情迷,跟她媽一脈相承,瘋了,真是瘋了。強大的遺傳。
包奕凡看到安迪的模樣犯迷糊了,這算什麼表情?既不是害羞也不是害怕,倒像是混亂,還有滿眼空洞的絕望。他連忙跳出水,還未站穩,先開口道歉,“對不起,我太想愛你。安迪,安迪,回答我,我扶你起來,回屋休息。你聽見我說沒有,這回我不會亂來,我保證,剛剛我沒保證,這回我保證不亂來,別怕,別怕。”
包奕凡不知安迪聽著他說沒有,但他稍微靠近,便聽一聲厲叫,“不!”包奕凡不知所措,但走近了,看清了,眼前的人在簌簌發抖。包奕凡第一個想法跳出來:天,不會是處女吧?太天才了。第二個想法接踵而至:她喝醉了,爛醉。
因此不顧安迪長一聲短一聲的拒絕,將她抱進臥室。扔到床上,才發現她四肢冰涼。似是嚇死。
包奕凡轉身去浴室拿來浴巾,卻發現安迪渾身裹在床單裡狂亂地盯著他。
“包奕凡。求求你,快出去,出去,出去。”
包奕凡連連答應,將浴巾快速放到安迪身邊,趕緊跳出臥室,死死地關上門。他發現自己也是酒精突突地上頭,有點搞不清狀況,連忙開啟冰箱拿出冰可樂罐清醒腦袋。跑到院子裡,隔著泳池往沒拉上窗簾的臥室看。這一看,熱血也突突地衝上腦袋,安迪在屋裡費勁地揹著窗脫下溼衣服,又迷迷糊糊地擦都沒擦乾,鑽進被窩卷裹得緊緊地睡了。燈沒關,窗簾沒拉,就這麼不管不顧地睡了。
包奕凡發了好一陣子呆,才撥出一口長氣。慢騰騰走回客廳。可那臥室似有魔力,他想到,該給她拉窗簾關燈。但等等,等她睡著再說。他又換兩瓶冰可樂。幾乎將兩邊臉頰凍得僵硬,才總算“冷”靜下來,走進臥室。但。臥室門才剛開啟,便聽一聲“出去”。包奕凡連忙舉起雙手。“我替你拉窗簾,關燈。沒惡意。”
“出去!”床上的人拉床單庇體,索性坐起來,兩眼烏溜溜地盯著包奕凡的一舉一動。但是,胸前抖動的雙手洩露所有玄機。
“我完全沒有歹意,你鎮靜,鎮靜。”包奕凡小心翼翼地在安迪的緊盯下繞大圈走到窗邊,將窗簾拉上。又繞回門邊準備關燈,被喝止。包奕凡倒退著出門,但小心地道:“你喝多了,我剛才拿可樂凍腦袋很靈光,你等我,冰箱裡還有冰塊。”他拿客衛的毛巾包了一包冰塊,搶在安迪下床鎖門之前飛快跑回臥室,不由分說,一手將冰塊壓在安迪頭頂,一手緊緊控制安迪另一隻沒有抓住被單的手,又和身壓上去,控制安迪的掙扎。
“出去,包奕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