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債該如何了結﹖你曾言要我忘了你﹐可是我忘不掉﹐你說﹐我該怎麼做才能將你給忘了﹖”他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她﹐似乎唯恐一不留神﹐她又將從他手中飛翔而去﹐拋下他毫不留情的遠走天涯﹐教他欲見也無蹤。
姚弦避開視線不忍看﹐從此他信了那兩句詞﹕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
第一章
日日深杯酒滿,朝朝小圃花開,自歌自舞自開懷,且喜無拘無礙。
青史幾番春夢,紅塵多少奇才,不須計較與安排,領取而今現在。
宋·朱敦儒(西江月)
風清月朗,海闊天空,心情可以是閒適的。
衛紫衣難得偷閒與三領主席如秀下棋,席如秀是無酒不歡,只要一杯在手,要他唱歌舞劍都行,開懷似神仙,何況大當家主動邀約,回去跟老婆也有交代,不必擔心罰跪算盤,就更加的無拘無礙了。
“哈,好酒!大當家的陳年珍釀果然是好!”席加秀滿足的哈出一嘴酒氣。
衛紫衣泛起金重般的笑容,搖頭笑道:
“有道是品茗弈棋,你卻是喝酒下棋,不怕愈下愈糊塗?”
“輸幾盤棋算什麼?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沒啥大不了。”
衛紫衣莞爾一笑,瞅著他看。“果真放得下,還需借酒壯膽嗎?”
席如秀被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魁首是明白人,也不怕你知道我的家醜。我家婆娘不許我在家裡喝酒,被她瞧見了,不鬧得我心驚肉跳得直討饒不肯罷休;我只好賭黨絕不忘她面前喝酒。可是,出去應酬的機會不是天天有,有時酒蟲犯得兇了,就只有靠你們這幫老朋友借個名目請我一頓,掩護一下讓我解解饞。”說著,忙不迭又自斟自飲自開懷,就怕良機不再。
“聽起來,我倒成了幫兇。”“別這樣說嘛,反正我知道您心裡也悶,來吧!喝一杯。‘何一能解憂?唯有杜康’,曹操這老匹夫堪稱一代奸奸雄,說的話也不:無幾分道理…是曹操說的沒錯吧?!哎,管他誰說的,反正是極杜康發明了酒,這總沒錯吧!”其實是誰發明了酒也不重要,重你要的是被他喝去大半壺的金華酒如今只剩小半壺,能不能平安克順利的灌進他喉嚨,暖熱他的肛腸,才是正經事。賊婆娘,你可只別突然冒出來,壞了老子的酒興!席如秀暗自祈禱再三,其愛精酒之心著實可感。
衛紫農微皺冒頭。“我又沒老婆,何需借酒解悶?”
席如秀驚異似地睜大眼。
“您是沒老婆,但有個拜把兄弟啊!別說您不想寶寶,不思。念那小鬼,砍了我腦袋我也不相信。”
衛紫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你倒成了我肚裡蛔蟲。”
“我說魁首,大當家的,這裡不是議事堂,我也不怕說幾句老實話以下犯上,您老人傢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大要強了,刻意壓抑自己的情感,怕人家笑話您感情用事。其實,這是您多慮。了,呢……”席如秀打個酒嗝,眼看有五分醉意了,說話更加肆無忌憚:“寶寶那鬼靈精,長得有多討人喜歡就甭提了,光是他三天兩頭調皮搗蛋、闖禍惡作劇,就夠您刻骨銘心,沒齒難忘,並想不思念他都辦不到,對不對?”。
衛紫衣輕嘆了口氣,算是預設了。
“小傢伙連過年都不能前來‘子午嶺’與我一敘,派在少室山下的探子都說不曾見到寶寶蹤影,足見少林寺門禁森嚴,小”傢伙想故技重施偷溜下山,怕是不能夠了,再過一年半載,他終將會忘了我,不再記得我這位大哥了。“
“魁首也不必妄自誹薄,以您這等人中之龍,想忘了您,非十年、二十年之功不可。”
衛紫方不語,他在想,寶寶過得可好?可曾像他在獨處時,在夜夢裡思念“她”一般的想念他,懷想他們過去共處時光中的種種?或是小孩心性,有了共同歡樂的玩伴,便忘了大哥?
他並不多愁善感,然而此刻整個身心被突如其來的愁緒所擾亂了。兩個人愈是投緣兩顆心愈是接近,反而成為一種酸溜又甜美的負擔。哪裡再見得到寶寶那羽化天仙般的姿容?她俏皮慧黠的極神態,在樹林間跳躍、在蔥綠的草地上打滾、騎著小母馬賓士的英姿,還有那像四季變幻不停的古靈精怪的心思,都要往哪裡去尋回?再不見那看似脆弱實則充滿生命力,令人陶醉的小寶兒了。精衛紫衣的心情頓時十分沉重,好像預感到往後的歲月,將是繁重工作後數不盡的寂寥與單調。不貪酒色的他,何以排憂解悶?遊山玩水嘛,不像少年時代那麼具有吸引力;射魚打獵嘛,總覺得提不起精神。只有工作再工作,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