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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的笑意,與王老三說了幾句,看來心情不錯。
一路到了後衙,迎面上來一位中年美婦,說著:“老爺,回來了,可要梳洗一下?”這是正妻李氏,距離生產也有幾個月,已可下地活動。
“夫人,你身子還虛,應該多加休養才是!”李勳憐愛地說著,也不拒絕,接過了侍女手中的面巾草草梳洗了下,與夫人一起進入裡屋。
“老爺!”來到長子李如壁房間,奶孃趕緊上前行禮。
“免了!少爺怎麼樣?”李勳問著。
“可聽話了,剛給餵了奶,您看,多乖巧!”奶孃說著,就將襁褓抱起。
李勳接過,逗弄了下兒子,其樂融融。
夫人說著:“夫君今日心情甚好,可是遇到什麼喜事?”
李勳一笑,說著:“果然瞞不過你,是有喜事。”
不待夫人發問,就又說著:“今日吾偶遇大儒鄭玄,交談甚歡,聽他言下之意,似乎想在固山縣定居,這可不是大喜事嗎?”
李氏動容,她也是書香世家出身,自然知道鄭玄在吳州文壇的分量。
不由說著:“如此,可真是幸事了,鄭公一向在建業講學,教書育人,不知為何到此?”
建業,就是吳州首府,放在方明前世,就是古南京。
李勳嘆了口氣,說著:“還不是朝廷黨派之爭,受到傾軋……州牧大人獲罪,已被免職,鄭玄先生也受到些牽連,好在有著名氣,又是桃李滿天下,求情者眾,才得以免罪,但建業也不能呆了,出外避禍,見得固山縣山明水秀,就有了定居之意。”
李氏變了臉色,說著:“那……老爺與之相交,會不會……”卻是擔心夫君受到牽連。
“不礙的……”李勳一擺手,說著:“鄭玄先生乃儒道大家,我輩楷模,今到固山,我哪有避而不見之禮?更何況,鄭玄先生學富五車,一番交談,已覺自身頗有進益,以後也少不得多去請教!”
心裡卻是明白,這事,既然之前已經放手,就沒有再追究之理。更何況,鄭玄名氣甚大,結交甚廣,就算被追究責任,也有的是人搭救。既然全無風險,那不趁此時上去,刷些名聲,還待怎的?
最深處,還有一層意思,他知道自家根底,這也是為將來打些基礎。
“如此便好!”李氏不知道這些,但既然夫君說無事,那想是沒有大礙,不由放下心來。
李勳微笑,又逗了下李如壁,說著:“更何況,我們與鄭玄比鄰而居,如壁將來進學,這現成的老師不就有了嗎?這可是大有益處之事!”
李氏眼睛一亮,這事若成,對李如壁將來的仕途,的確大有助益,說著:“此事,能成不?”
“所以現在就得開始籌謀,你也可以常去走動,與鄭夫人多加親近。”李勳說著。
“妾身知道了!”
另一邊,被李勳夫妻惦記著的鄭玄,卻也迎來了神秘的客人。
鄭玄下榻的旅店內,一間密不透風的屋子裡。
鄭玄拜下,向一個青年道人行禮,說著:“弟子參見師叔!”
青年道人點頭,說著:“起來吧!”面目清秀,居然是玉衡道人!
又問著:“此次情況如何?”
鄭玄半躬著身子,回答說著:“我與李勳交談甚歡,流露出暫居的意思後,其態度更是熱切,也沒發現這是師門的特意佈置!”
這鄭玄,卻是白雲觀最出色的外門弟子,甚至,還是門中一脈的遠親,這關係自然不同。潛龍之事甚大,清虛真人思量良久,還是決定派鄭玄出馬。
玉衡點頭,說著:“很好,你要小心接近潛龍,更不能使其生疑,明白不?”
鄭玄說著:“弟子明白!”內心,卻在苦笑,他也算是文壇泰斗,卻得向這小兒俯首,聽候號令。
但隨即心裡一熱,想到清虛真人的許諾,以及真人那八十高齡卻中年樣貌,身手矯健的長生姿態,還有以前門裡的扶持,不由暗歎口氣,身子更躬了些。
待得鄭玄出去,玉衡嘆了口氣,泛起思緒。
此次動用鄭玄,卻也是機緣巧合。
州牧的問罪,可真是意想不到。還有一點,州牧對吳起有知遇之恩,是此時吳起唯一顧忌之人。他這一走,吳起就更加不可遏止,這也是天命嗎?
鄭玄本身負重任,坐鎮建業,此次被逼離開,暗中卻也透著太上道的身影。面對這些隱隱的試探之舉,玉衡也是無奈,知道這是上次驛站大案的餘波,此案轟動一時,幕後